身前彆著什麼牌子就做什麼事兒,但因司丞的雙腿受傷賀知年就和他換了牌子,夏菱歌盯著可以放開擺爛的司丞開始沉默思索,搞得司丞一直低著腦袋往柱子後躲,最後還是賀知年看不下去直接將她給拉走了。
餐廳用餐的‘客人們’正常到近乎恐怖,夏菱歌蹭到司丞麵前,問道:“你有看見秦可晴他們嗎?”
司丞握青瓷杯的手一頓,抬起眸環視一圈又低下:“沒有。”
那他們人呢?
夏菱歌不覺得他們是怕了遊戲怪物躲起來耗到結束,秦可晴的幺蛾子,隻有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正疑惑,忽聽螺旋樓梯上傳來細小的腳步聲,她和司丞倏地抬起頭,但好半天都沒見什麼人下來。
“我去看看。”
夏菱歌手扶樓梯邊徑直走上去,二層的裝束要比一層簡單許多,鋪著鮮紅勝血的地毯,兩旁栽種黑色的荼蘼花,整條走廊唯有儘頭有一扇古色古香的樸素大門,而現在,門前站著一個人。
她走過去輕拍那人肩膀,少女被嚇了一大跳猛轉過頭臉色慘白地看著她。
“李知知。”夏菱歌有些出乎意料,特彆是看她身前掛著‘小老板’的身份牌時,更是驚訝“你怎麼在這裡?”
“我……”李知知雙手緊握,眼眶一瞬間變得通紅“是秦可晴他們,他們說要直接奪老板身份牌,但又害怕觸黴頭……”
“所以就派你來探查敵情?”夏菱歌看著她委屈巴巴的樣子“他們讓你來你就來?乾嘛這麼聽話。”
李知知抽泣一下:“我要是不來,張誌說他就不會放過我,菱歌……”她猛攥住夏菱歌的手,眼神帶有哀求,“你陪我一起進去好不好,大家都是一個宿舍的,而且咱倆關係還那麼好,你不忍心我獨自冒險的對不對?”
為什麼不忍心,
恐怖遊戲不就是要冒險才能取勝的嗎?
但夏菱歌沒說,她也存著冒險一把快些脫離遊戲的打算,這個世界什麼樣其實都無所謂,但沒有她愛的火鍋炸串麻辣燙,實在有些受不了了。
轉身來到古木們前,彎曲指骨敲了敲。
‘當、當、當’
沒反應。
她轉頭和李知知對視一眼,又敲了幾下依然沒動靜,“老板,我們進來了。”
她推開木門,一股濃鬱的詭香撲麵而來,她們被嗆得輕咳兩聲,屋子很寬敞,擺放中式的桌椅、書架、以及青藤茶壺,而裝飾的荼蘼花也更多了,一層緊貼一層,開得詭魅嬌豔,卻不見老板娘的身影。
“菱歌,你快看!”
李知知突然很激動地伸出手指。
夏菱歌瞧去,就見那張‘老板娘’的身份牌端端正正地擺放桌麵上。
“太好了!”李知知興奮地想要上前“我終於可以擺脫這個破遊戲了。”
夏菱歌卻拽住她,“彆衝動。”
“我哪有衝動。”李知知甩開她的手“現在沒人,牌子又在麵前放著,這是多千載難逢的機會,你要舍不得離開就彆離開,我是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