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們乾什麼去了?!”
當夏菱歌抱著李知知來到前台時,賀知年猛嚇一大跳,他抬起手表與李知知的表盤碰了碰,說道:“受了皮外傷,血液流失的也比較多,不是……你們乾啥去了?她咋還成小老板了?”
夏菱歌沒回答他,而是問道:“能治一下嗎?”
“能。”賀知年拍拍胸脯“我可是最強奶媽……不對,奶爸!”
淡藍的光在李知知的傷口上閃爍。
不大一會兒,李知知的氣息緩和許多,她慢慢睜開眼,迷蒙的視線掃視過麵前的兩人,隨後落到有些疼痛的身體上。
“啊!!!”她撫摸傷痕累累的麵容一聲慘叫“我的身體……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夏菱歌道:“受了點傷,不過現在沒什麼大礙了。”
李知知茫然抬起頭,看著夏菱歌沉寂片刻突然似發了瘋一般猛薅起東西狂砸:“為什麼?!明明我們是一起進去的!為什麼遭受這些的人卻是我?!都怪你,為什麼你不攔著我?!為什麼每次都是拿我來當擋箭牌!秦可晴是,你也是,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
賀知年聽後想上前爭論,卻被夏菱歌一手給攔下來。
“不急,先讓她發泄會兒。”
夏菱歌靜靜看著又哭又鬨的人,不解釋也不反駁,直等對方耗費完氣力無助地癱坐地上,她才緩緩地半蹲下來,隨手抹掉她眼角的淚,“我知道你委屈,但這是一個隻論生死的遊戲,你不想辦法,彆人幫得了你。”
“辦法?”李知知似聽見什麼笑話一樣“我能有什麼辦法,秦可晴身邊有舔狗張誌,你身邊有聽話的發小,我有什麼……我什麼都沒有……”
“不一定啊。”夏菱歌眼底的光深了深,伸出指尖點了下她身前的牌子“你現在,不是有這個嗎?”
李知知一愣,隨後猛搖頭:“不行!秦可晴說了,要是讓她發現我動歪心思,她就讓張誌弄死我。”
“可現在,秦可晴連自身都快保不住了吧?”夏菱歌的聲音輕飄飄的,卻像一把鉤子吊得李知知心裡癢癢的,她急忙垂下眼眸,遮擋不斷閃爍的神色。
“可是……”
李知知還想再說些什麼,夏菱歌卻好似不耐煩地站起來:“你若實在想與秦可晴組隊我也不攔著,但先說好,我還不想死,哪怕所謂的同宿情誼再深,我也不想死。”
她轉過身要走,李知知卻倏然叫住她。
“可你怎麼保證,我和你組隊後你不會隨手扔下我,畢竟這是場單人勝遊戲!”
夏菱歌搖搖頭:“沒辦法保證。”
李知知被嗆得一哽,她雙手握拳很是躊躇,隨後又似下定了某種決心:“好,我願意跟著你,不過你要是敢利用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夏菱歌看著神色帶有倔強的少女,輕輕地淡笑一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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