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石頭直接砸祂腦袋上。
“你沒聽見,人家說‘不’嗎?”夏菱歌單手拿著石頭看著斜歪地上的怪物,那六隻眼珠子陰惻惻地盯著她,她高舉手裡的石頭對準他的腦袋又是一砸。
“放肆,我是誦經官,你如此冒犯就不怕神明怪罪嗎?!”誦經官森冷地看著她。
夏菱歌隨手將石頭丟到旁邊草叢,“不,你錯了,正是神明派我來拯救你的,誦經官。”
“你說什麼?”
誦經官緩慢起身,緊盯她道:“神明的旨意隻會由神使來傳達,你一剛入門的無名使徒,怎會得到神明的旨意!”
“說謊話是會遭到天譴的。”
夏菱歌拍拍手,“自然不會撒謊,不信你問後麵追來的那人。”
剛瘸過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張小山:“???”
誦經官沒有看他,隻眼神陰沉地盯著夏菱歌:“你說神明旨意,什麼旨意?”
夏菱歌輕笑一下,靠近祂低語兩句,誦經官的眸色變了變,轉向白溪的神情也不再是渴望和貪婪,而是探究。
白溪不明所以,隻能害怕地低下頭。
“你所言是真的?”祂問。
夏菱歌很堅定地點頭:“千真萬確,絕對不會騙誦經官的。”
“是的,你最好不要騙我。”
誦經官陰冷盯著她,“如果讓我發現你在欺騙我,欺騙神明,我將會把你打入十八層地獄,永生永世不得以超脫,那麼現在……”他突然視線一轉,六隻眼珠齊齊盯著張小山,“請你將那位大聖徒帶過來。”
……
“你說什麼?白溪跟那死丫頭走了?!”
張鵬猛轉過頭看向張小山,周薇被他扔在地上,裹得嚴嚴實實。張小山迎著那如猛獸般犀利的目光,咽下口水說道:“嗯嗯,我親眼看見那大學生叫白溪出去了,我怕出現什麼狀況,所以趕緊來通知張鵬哥你的。”
張鵬眼睛陰沉,除了【遞名狀】外他想不出有什麼能讓不認識的倆人走得極近,要是白溪嘴巴不嚴……
他猛撿起地上的白袍披到身上:“走,帶我看看那倆人說些什麼。”
幽林深處。
張小山一瘸一拐帶著張鵬躲到雜草叢後麵,他指過去:“鵬哥,你看。”
夜幕下,兩個披著白袍的少女對麵站著,夏菱歌朝白溪道:“白溪,彆猶豫了,說吧,他對你的態度有目共睹,難道到現在你還想為他遮掩嗎?”
白溪低著頭:“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你聽得懂。”夏菱歌靠近她一步“真名,他的真名真的叫這個嗎?你和他是同為秦盛集團辦事,肯定知道他的本名叫什麼對吧?”
白溪陷入猶豫:“可我說了他是不會放過我的。”
夏菱歌離她更近些:“沒關係,隻要你說了,我就使用【遞名狀】從此再無他這個人,你也不必再擔憂他會打擊報複你,隻要你說出來……”
她猛拉過白溪,嘴唇貼近白溪的耳畔用僅有她二人能聽見的聲音問道:“所以白溪,他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