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言簡意賅的說出來,“要是不信,現在外麵牆上還貼著我們的通緝令。”
青年男人想了想,揮手招來一人在他耳邊低語說些什麼,那人點點頭轉身跑出去,夏菱歌雙手抱肘任由青年男人打量,司丞和白溪不說話,沈鬱則找到什麼有趣的事情般對準地上的人尋找不同角度碾壓。
“你們不是聖殿的人,為什麼手段還那麼殘忍。”青年男人聽著慘叫聲,眼神陰沉的可怕。
夏菱歌瞧著玩得不亦樂乎的少年,聳聳肩:“我和他不認識。”
“認識認識。”
沈鬱立即放過快要被折磨成一灘爛泥的人,來到夏菱歌身邊伸手就要攬她:“我們認識,而且還很熟。”
夏菱歌側身躲開:“是嗎?那你說說看,我叫什麼?”
沈鬱聲音一哽,瞧向她的神情帶些捉摸不透的深邃,突然低低輕‘嘖’一聲壓低鴨舌帽擺擺手:“真是無趣,當心找不到男朋友。”
夏菱歌瞟他一眼沒搭理。
那派遣任務的人此時也跑回來了,他在青年男人耳旁小聲嘀咕,隨後毅然鄭重地點下頭。
青年男人瞧向他們的目光反複變化,隨後竟親自解開捆綁司丞和白溪的繩子,態度溫和道:“我想,這是場誤會,你們不是聖殿的走狗,而是我們最勇猛的勇士。”
“我將為各位接風洗塵,來表達我微不足道的歉意,希望各位勇士可以接受。”
……
地下的道路要比地麵上平坦得多,明亮的火把每隔一米就會插上一支,綿長的甬道四通八達,青年男人帶他們左拐右繞,來到一處足以容納百十人的洞穴裡。
乾草鋪成的床,長短不平的木棍相互訂製成的桌椅,青年男人領他們來到長桌前坐下,即刻有人端來兩個生鏽鐵盤,一盤裡盛著烏黑色的饅頭,另一盤裡盛著看不出是什麼東西的鹹菜。
他們瞧著,卻沒有上手。
“瞧著確實落魄些,但卻是我們最能拿出誠意的食物。”青年男人抓住一塊饅頭,掰成幾小塊放到嘴裡“你們放心,我們和聖殿那些人不一樣,我們做事堂堂正正。對了,我叫阿爾泰,你們呢?”
夏菱歌、司丞、白溪和沈鬱沉默,誰都沒有朝下接話。
“我明白。”
阿爾泰輕笑一聲,絲毫不在意被人忽視的尷尬,“剛剛鬨那麼大的一通,勇士們心裡有戒心也是應該的。”
“我聽人說了,你們是因為刺殺聖殿裡的誦經官,所以才被通緝。你們放心,有我在,是不會讓你們被聖殿那群走狗找到的。”
夏菱歌問:“我聽你的意思,你好像很討厭聖殿裡的那群人。”
“何止是討厭!”
阿爾泰猛拍桌麵,“那群人簡直是敗類!是壞種!是披著人皮的魔鬼!嘴上說著道德至上,但背地裡做的醃臢事連撒旦都自愧不如!”
“你們能殺死誦經官,想必也看出端倪了,沒錯,你們所信仰的神明,接受的規則,眼前和平的景象,全都都是假的!”
“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