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世界:這喪,哭得太難聽了(1 / 2)

“我……”

白溪更加無言。

“學姐,我們要去幫一下嗎?”司丞瞧著獨自被人群包圍孤助無援的白溪,有些不忍地朝夏菱歌問道。

夏菱歌還沒有回話,旁邊病房裡推輪椅出來的老太太則冷哼一聲:“現在的小年輕就是事多,要不要幫個人還猶猶豫豫磨磨唧唧。小夥子你彆問她,老太我見人見多了,這丫頭麵相冷漠,是個天生不喜麻煩的主,她要是能幫你,我倒立洗頭給你看。”

“確實。”

夏菱歌點下頭:“隻要是無賴,我都不想沾惹引麻煩,但如果老婆婆一定要說後半句的話……”

她取出手機撥通一串號碼,“喂,我舉報有人在第一人民醫院對民眾實施威脅。”

不大一會兒,兩名穿著警服的警察快速走過來,他們分開人群看見夏菱歌後其中一有年歲的人走過來問道:“你咋又跑醫院來了?”

“看望朋友的姐姐。”

夏菱歌瞧著夏父:“我還以為你不會來。”

夏父回答:“你直接一句威脅民眾,我能不來嗎?”他的視線落到旁邊坐輪椅的老太太身上,神色愣一瞬隨後緩和下來,“真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您。”

客氣的口味讓夏菱歌疑惑:“你認識她?”

“彆沒大沒小。”夏父打斷她“這位是臨海心理專科的老前輩,早些年間破過無數大大小小的案子。您的退役,簡直是我們的一大損失。”

隨後一句話是對老太太說的。

老太太悶哼一聲:“你有空關心我這八竿子打不著邊的老婆子,倒不如多看看你閨女。”

撂下這句話,她推著輪椅轉向回了病房。

“誒,您……”

夏父想要伸手幫老太太,但被老太太揮揮手,不露聲色的給製止了:“彆推我,我要回去研究倒立洗頭。”

夏父:“???”

那邊的鬨劇也已經停下風波,跟隨來的年輕警察來到夏父身邊,收好本筆回複道:“調查清楚了,這一對夫妻是那位叫白溪的舅舅舅媽,他們家的兒子走丟了找到這裡,硬逼著人家姑娘交出來。”

“是啊,警官。”

白舅舅和白舅母眼含熱淚來到夏父身側,蒼老的眉梢滿帶委屈仿佛受到什麼比竇娥還冤的苦楚:“我們就是來找兒子的,那可是我們的獨苗苗,從小到大都沒離開過我們視線超過三天,這次離開家近五天了,一定是出什麼事兒了警官……”

嗚嗚的哭泣聲簡直比蒼蠅還煩。

夏菱歌伸手拍拍耳朵,聲音淡漠道:“這喪哭得可真難聽。”

“你說什麼?!”

白舅母聲音立即尖銳起來,指著夏菱歌吼道:“哪來的小賤人敢咒我兒子,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

“夠了!”

年輕的小張警官皺起眉怒吼:“大庭廣眾下隨意羞辱辱罵他人,我是可以將你們拘留的。”

一聽‘拘留’二字,白舅母剛升騰起來的火焰立刻便滅了。

夏菱歌倒無所謂地笑了笑,她瞧向眼神帶有怨毒卻不敢聲張的夫妻倆,雙手抱肘緩緩道:“你們想找張大鵬是嗎?那可一定要好好找,不僅要找到他本人,最好再找找他生前都做過哪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