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有……”
夏菱歌看向他:“再有什麼?”
管家道:“這種情況差不多維持了一年,克洛斯特王爵有次回到家裡徑直將自己關進書房裡一天一夜,誰叫都不曾開門,卻也是自那天後王爵就不再早出晚歸,而是時常將自己關在書房裡閉門不出,且沒過多久,克洛斯特夫人便懷上了小少爺,想來那時,王爵一定是在祈福吧。”
書房……
夏菱歌猛想起書房裡隱藏的地下祭壇,那被獻祭的鬼新娘和克洛斯特夫人懷有孩子的時機,巧合的讓人難以不產生聯係,還有那位妹妹……難道指的就是鬼新娘肚子裡的孩子嗎?
不對,
克洛斯特夫人曾經說過,那位四妹妹和她的年齡相差不大,甚至說可以是同歲,但聽老管家的意思,克洛斯特王爵將自己關進書房是一年之後,再加上布局籌備也需要些時間。
那四妹妹又會是誰?
還有那位鬼新娘,又是用來做什麼的?
腦海裡湧出很多疑問。夏菱歌瞧向老管家和善慈愛的神色,顯然是不再知道什麼了,很快,他們就來到古堡前,老管家輕車熟路地走到古堡大門前,推開門朝夏菱歌他們微一伸手:“小少爺,菱歌小姐,小公爵,你們請。”
他們緩緩走進去。
司丞甩開沈鬱,轉兩步便來到夏菱歌身邊:“學姐,問出想要的嗎?”
“差不多吧。”
夏菱歌深吸口氣回答:“但越問,好奇的點就越多。不過現在我倒是想看看那位年輕的管家見到這位年老的,會是什麼表情。”
古堡裡靜悄悄的,鮮豔繁複的毛毯整齊地鋪到地上,桌椅乾淨整潔,柔軟的沙發套著一層豔紅如血的綢緞,整間古堡都安靜得不像話,夏菱歌眨動下眼睛起身朝二樓走去。
她徑直推開白薇薇的臥房,綿軟如花瓣的裙擺層層鋪開,柔弱的少女側躺在地麵上閉著眼睛,臉頰蒼白毫無血色。夏菱歌頓下來伸出指尖放到她鼻腔下,有呼吸,但很微弱。
“喂,醒醒。”
夏菱歌伸手推搡她兩下,白薇薇顫抖地睜開眼瞼,瞧見他們瞬間擴大瞳孔眼神裡充滿恐懼:“不、不要殺我!我什麼都聽你的,不要殺我!”
夏菱歌拽下她胡亂折騰的胳膊:“發生什麼了?”
白薇薇似才緩過神,她抬起眸瞅向夏菱歌仿佛確定什麼一般猛撲到她身上哭泣起來:“管家……那個管家不是好人,他想害我!”
“嗯?他害了你什麼?”
夏菱歌皺起眉同時將撲來的白薇薇給扒拉開,果然還是不喜和生人太過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