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深宅·死局(23)(2 / 2)

夏菱歌突然插話道:“那要隻是單純聞一聞呢?”

郎中被問的一哽,思索片刻說道:“若隻是單純嗅一嗅便不會給人體造成傷害,姑娘這麼問是何意?”

“沒什麼意思。”

夏菱歌轉過頭瞧著他,嗤笑一聲:“隻是希望郎中記得此藥用效,要是一不小心說錯了,是很可能要人命的。”

她就知道這世上哪有什麼男人用完出事,女人無事的藥。

想來第三次回檔那次,應該是她出現得太過突兀使得溫玉墨對她‘細作’的身份產生懷疑,已至將某種計劃提前,自導自演一出大戲。

如果她配合的供出溫有良,那對他來說自然是極好的,可如果沒有就能借荷落的占有欲極強的性子除掉她,又能在溫老爺麵前賣一波被媳婦拿捏的慘。

嗬嗬……

郎中不明白夏菱歌的意思,但對上她的眼眸心裡莫名有一股退縮和驚恐,他趕忙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塞給郎中些錢堵住他的嘴,便送了出去。

荷落目光有些茫然地盯著手裡的瓷瓶:“你是怎麼知道……二爺屋裡是有這瓶藥的?”

夏菱歌輕聲:“我是二少奶奶的人,時刻都要為二少奶奶的安全留神。”

“嗬……”

荷落轉動手裡的藥瓶,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悲哀:“那倒是要謝謝你了。玉郎啊玉郎,沒想到在你心裡我竟是如此,沒關係,我不怪你,你隻是太糊塗忘了我們之間的感情而已,不過很快,你的身邊就隻剩下我了……”

她將瓶塞打開,夏菱歌手疾眼快給荷落遞來茶水。

荷落朝茶水裡滴下兩滴藥,隨後將茶水和藥搖晃均勻,神情溫和的轉向溫玉墨:“玉郎,來,喝茶。”

她將他抱在懷裡,如安撫小孩子般輕輕拍打,“先前隻是懷疑,不過現在倒是真真切切覺得你和我真有幾分相似。”

“想當初我為了嫁給玉郎,是什麼法子都想過,甚至為了他給我的母親下一種慢性的昏迷毒藥,就是要讓哥哥鬆口答應我和玉郎的婚事。他們都說我不孝,但我覺得在這個世道如果沒有手段得到自己想要的,那早晚有一天就會因為彆人的利益而成為被犧牲的那個。”

“他們的手上又有多乾淨,憑什麼要來指責我?”

夏菱歌看著她:“二少奶奶。”

荷落輕笑著為溫玉墨整理裡衣,“好了,看在你如此不要命的替我留住二爺的份上,說吧,想讓本姑奶奶賞賜你些什麼?”

夏菱歌道:“我不想要什麼賞賜,隻想讓二少奶奶幫我打聽個人。”

……

張婆子處理完人回來的時候,恰巧碰到夏菱歌從臥房裡走出來,張婆子氣焰囂張地擋住她的路,鼻孔朝上的冷哼道:“老婆子我告訴你,不敢你這小賤人耍著什麼花樣,但凡讓老婆子我抓住你的把柄,你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