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利托已經驚恐的嗓音變形:“請、請你不要殺我,隻要你不殺我,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野獸歪歪腦袋似在考慮這件事情:“什麼都可以?”
維利托:“沒錯,什麼都可以!”
野獸露出尖銳的牙齒:“你摘了我最寶貴的花,那我也要拿走你最寶貴的東西,三天後將你的女兒貝兒送過來,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你!”
“什麼?!”
維利托有些驚愕野獸的要求,他還沒有緩過神,野獸就已經轉過身離開了,圍繞花園的鐵欄杆大門不知何時被打開,外界的濃霧也已經消散很多,維利托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去的,但等踏出城堡他就知道事情再也無法挽回了。
男人失魂落魄地離開。
不遠處的閣樓上,夏菱歌和司丞站在天台將所有的事情都儘收眼底,他們看著那輛馬車消失白霧之中,瞧著野獸走回城堡,耳畔再緊接著傳來關門的劇烈聲響。
‘砰——’!
傳遍整座古堡。
夏菱歌倚靠圍欄旁:“看不出來,白潔還挺能演的。”
司丞有些猶豫地笑了笑:“我倒覺得,或多或少有點真情實感在裡麵。”
要不然那厚厚的鼻音,還有怒目圓睜到有些發紅的眼眶,實在是演不出來的。
“無所謂了。”
夏菱歌伸指尖挑下花瓶裡插著的野玫瑰:“隻要主角兒能來,這篇故事能繼續下去,他再怎樣生氣都無濟於事。等著三天後來迎接我們的女主角吧。”
三天,很快便流逝殆儘。
午夜的鐘聲敲響十二下。
玫瑰花園的鐵欄杆外站著一名亭亭玉立的少女,她穿著素雅的蓬鬆裙擺,荷葉紋邊的蕾絲纏繞一圈,棕色的頭發在發梢處微微卷起,一根同色的淡黃發帶將她的頭發束成馬尾,露出精致的臉蛋。
她來到鐵門前,伸出手猶豫得要不要敲響。大門倏然‘吱呀——’一聲自己慢慢地打開了。
“有人嗎?”
她輕輕地低呼一聲。
“歡迎你。”
清麗的嗓音驟然響起。
貝兒嚇了一跳,順著聲音瞧去就見是一位穿著女仆樣式的女孩站在玄關處靜靜看著她,純淨的麵容,清冷的眼,微微含笑,但始終有著說不出的距離感。
“你、你是……?”
她有些猶豫,是不是自己找錯地方了。
“我是這裡的女仆。”
夏菱歌說出身份:“你是貝兒小姐嗎?”
貝兒點點頭:“沒錯,是我。很抱歉我的父親給您,和莊園主人帶來麻煩,我是代替父親來向莊園主人賠禮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