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相對比司丞的莫名其妙,沈鬱就瀟灑自在得多,他隨意地挑下戴著的帽簷,挑起細長的眉瞧著她“玩了這麼多場的遊戲,你現在問我我是誰?”
“那就一點一點來。”
夏菱歌的眸光依舊平淡,但在窗外陽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點犀利:“你戴著的這塊玫瑰手表,與我們的不相同,對吧?”
沈鬱挑眉:“為何這麼說?”
夏菱歌道:“那次的遊戲,爭奪財產的時候,遊戲沒有通關你卻可以徑直退出,我說的沒錯吧。”
司丞瞧向他。
沈鬱懶散地朝後一仰,腦袋靠著牆壁拉長語調說道:“啊——你看見了?”
夏菱歌看著他:“所以你承認了。”
沈鬱輕笑一聲:“這有什麼不承認的,我從沒想過要隱瞞什麼東西,隻是有些人太蠢都沒有發現而已。”他露出漆黑的眼睛瞧向夏菱歌,“我說過你很有意思,那要不要再猜猜這隻手表是誰給我的?”
夏菱歌緊盯著她那雙充滿戲謔的眼睛,張開嘴緩緩道:“秦盛,對嗎。”
雖是疑問句,但她的語氣卻是極為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