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菱歌點下頭,起身朝外走。
司丞順著記憶來到取書的位置,找到原本空隙將書籍放回去。
“滿意嗎?”
身後突然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讓那家夥配合她,總該可以了吧?”
司丞瞅都不瞅:“你們倆都不見,才真的能叫我滿意。”他擺放好書籍,視線這才轉移回發聲之人的身上,依舊是那件白襯衫,碎短發,完美的笑容於陽光下無可挑剔此時此刻卻憑空多上幾分邪氣。
沈沐羽,不……
沈鬱懶散地挑下眉,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是嗎,那看來你討厭得不是‘沈鬱’,而是站在你麵前的這整個人啊。”他故意拉長後麵的尾音,似又想起什麼低低笑了笑,“那她還給其他人發消息呢,你就不去……呃!”
突如其來的一拳讓沈鬱捂著腹部單膝跪在地上,司丞隨意地扭動下手腕,眸光冷冽且詭譎地俯視著他,依舊是那種軟包子形象,但沈鬱的警惕卻突然大增,那是一種遇見危險的本能反應。
他見到了同類,
這是他見到的,第二個同類……
“你不用知道那麼多。”
司丞抬起腳一把將他踹到在地,鞋底踩著他的胸口,不緊不慢地輕聲道:“你隻需要管好自己,彆來給她惹麻煩,她不是你能動的人,更不是……你能肆意肖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