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的遲鈍間接說明司丞的正確,司丞沒有猶豫薅起男人的衣領子又猛打一拳,這次不止是鼻血,連帶著本就不算清明的眼眶都開始充血,男人的身體有些痙攣,眼皮朝上翻露出白仁。
夏菱歌伸出手握住司丞欲要再打的第三次,靜靜瞧著神誌有些不清晰的人輕聲道:“他給了你什麼報酬?”
那個‘他’沒有明指卻也知道是誰。
黑衣男人聽著夏菱歌的問題卻也沒有彆的反抗,接連兩拳帶來的腦震蕩已然能夠震懾他乖乖聽話:“錢……他、他說隻要殺了你,警察的女兒,他就給我三百萬。”
“原來我的命值這麼多錢。”夏菱歌聽著黑衣男人的報價,忍不住感慨一句。
“多嗎?”司丞反而不認同“太少了。學姐的價值怎麼能被世俗的錢幣所能衡量。”
那要被什麼衡量呢?
夏菱歌深知這句話頗有些抬杠的意味,哪怕她隻是單純好奇司丞眼裡的‘價值衡量’以什麼為基礎,但此時此刻,麵對敵人的檔口,某些容易引起誤會的話還是少說為好。
“學姐,現在怎麼辦?”
司丞拎著黑衣男人的衣領子繼續問道。
夏菱歌想了想,再次來到黑衣男人麵前半蹲下來輕聲問道:“你的洋娃娃呢?”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引得黑衣男人側目,他有些不解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被、被老板拿走了。”
夏菱歌緊接著起身:“那你就沒什麼用處了。”
……
“可惡可惡可惡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