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的消毒水味淡淡的,卻不易散開,打著點滴的手安靜地放到一旁,消毒棉球和醫用紗布沾滿豔麗的鮮血一卷又一卷地放置桌麵,夏菱歌平躺病床上,瞧一眼坐到旁邊沉重眉頭的夏父,又默默地轉過腦袋。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夏父的聲音沉沉的,甚至帶上審訊犯人時才會有的肅穆和凝重。
夏菱歌傷了嗓子說不了話,而她懷裡抱著的賀知年也因為變為洋娃娃而無法行為,這一切就落到司丞身上。
司丞輕咳一聲吸引注意力:“叔叔,您彆嚇唬學姐了,她本來就受著重傷,已經經不起什麼了。”
夏父沉沉吸一口氣,“那你來說,她都經曆了什麼?有什麼事兒是不能和我說的?偏僻跑到網上去求助什麼Demon,還以身涉險弄了一身傷回來!來,你好好說說,今天說不出個所以然你們誰都彆想走!”
司丞從懷裡掏出手機點開個視頻頁麵:“叔叔,我單說您可能不相信,還是看看我保留下的證據吧。”
夏父接過,夏菱歌也探脖去瞧。
視頻是她和沈鬱對戰時的畫麵,不過這畫麵選得極為討巧,恰巧是沈鬱碎碎念的胡亂發瘋說要弄死她以及朝她開槍射擊,但又因為角度的問題,她本身朝沈鬱開槍射擊的畫麵反倒是一點都沒錄上。
夏菱歌收回身體,淡淡地瞧了司丞一眼。
“這兒哪裡小兔崽子居然敢持槍殺人,TM的當這兒是哪兒呢?!”夏父從畫麵開始就忍不住抽出根煙叼嘴裡緩解心情,但當他看見沈鬱邊開槍邊犯神經病實在沒憋住罵句臟口。
“好好查查。”
夏父將手機交給小張警官,小張警官皺眉接過輕輕應一聲轉身離開病房。
“所以,這就是你以身犯險查到的證據?那洋娃娃呢?”夏父伸指尖指指她懷裡抱著的娃娃“你覺得你朋友的死亡和洋娃娃有關嗎,說說看,查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