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你幫忙寄了一封信件,寄件人是你,收信人是王安,這是那封信件,這上麵的字跡是你的吧?”
姚長林將信件遞過去,漫不經心的開口。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這確實是一封普通的信件,裡麵卻隱藏著數條有關於國家的情報,你真的不知道嗎?”
顧玉梅瞬間如芒在背,汗如雨下,臉色也刷的一下慘白。
“這封信是我寄的,但是不是我寫的,我就是個幫忙的,我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傳遞情報的信件,首長,我沒有背叛祖國,您要相信我。”
顧玉梅急的語無倫次。
她不敢想象如果自己被打上了間諜特務的標簽,以後還怎麼在商場叱吒風雲,怕是這輩子都隻能在監獄度過,說不定還會吃花生米,一想到這裡,她就怕得不行。
姚長林靠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掃她一眼,“顧玉梅,不要想著隱瞞,你的所有事情我們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照實說。”
顧玉梅嚇得一哆嗦,心底更是一慌。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麼,總之就是害怕。
但是這件事情她是絕對不會認的,先不說她真的不認識秦遠,就算是認識,也不可能承認,否則等待自己的就是牢獄之災。
“首長,我真的不認識什麼秦遠,這封信我是幫我一個廠子的合作夥伴寄出去的,他叫禾元,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們要找的秦遠,我隻知道他在深城的勢力很大,很有錢,他說他是從港城來大陸投資的商人。”
她知道這個年代能從港城回大陸來投資的都是有錢人,好不容易認識一個港城來的商人,自然是要努力攀上關係。
她畢竟是重生的,就算是上輩子過得一般,相比起很多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還是有一定見識和手腕的。
這一來二去的,一老一少也算是相談甚歡。
她甚至跟元禾老先生簽訂了一筆巨額訂單,這也是她事業的起點。
她也沒想到這個元禾會是特務啊,要是早知道,她肯定不會幫忙寄信的,她真的是太倒黴了。
“首長,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不知道他就是什麼秦遠啊,首長,您要相信我,我是無辜的,該說的我都說了,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
“你真的都說了?”
姚長林無疑是的敲擊著桌麵,給了她極大的心理壓力。
顧玉梅點點頭,哭喪著一張臉,“首長,我真的都說了,沒有任何隱瞞。”
“首長,我大伯就是退伍軍人,我怎麼可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呢,更不可能出賣國家利益,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
姚長林繼續敲擊著桌麵,沒有說話。
他每點一下桌麵,顧玉梅的心就往下沉一點,恨不能回到沒有遇見元禾之前,自己這次算是攤上大事了。
“你剛來深城的時候沒有介紹信,你是怎麼來深城的,你又為什麼要來深城,根據我們的調查,你家在黑省五縣青山大隊,你從未出過遠門,為什麼突然要來深城。”
顧玉梅咯噔一聲,之前擔心的終於來了。
然而姚長林卻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繼續三連問,甚至重複性的問答,讓她亂了陣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