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單生意自然是給洪大哥的公司做。人家幫她不少,她也該適時回饋。
她坐下把這個意思一說,大家都很高興。
“秦師姐,能請人教我們滑雪麼?”
秦歌道:“你們會的教不會的。知道西嶺雪山一個滑雪教練多少錢一個小時麼?那可是40啊!我還能奢侈地一人給你們配十個、八個個教練啊?我儘量讓團建公司派會滑雪的成員來吧。不過滑雪裝備的租金,我管。”
她大四的時候跟著季薇去過,季薇買單。
當時請了一個教練教兩人,就是這個價。
事後秦歌覺得虧了,和滑旱冰沒太大的區彆,自己摸索也行的。
“謝謝秦師姐。”
這麼多人,估計得花大幾千吧!而且人數可能還要增加。
一場聚餐吃到了七點。秦歌本來以為數簽子要數半天的。一看人家改進了,直接用稱的。
稱出總的重量,除以一根的重量就得出吃了多少根了。
可能有誤差,但應該不大。
最後數出來,他們吃了三千多根。
秦歌很想說一聲‘你們真能吃’,人均80多根。
再加上飲料、小吃,最後一共1800多。老板給抹了零頭,收1800。
秦歌掏卡刷了,然後給師大和民院的人各發了一百的經費,讓他們拚出租車回去。
又是一疊聲的‘謝謝秦師姐’。
她回到家照舊是打開電腦看小說的數據,然後又開了企鵝。
然後桑桑的頭像都跳躍了起來,“你總算上線了。來摸四圈?”
前段時間桑桑也連線秦歌想打麻將。她都說忙,沒時間。
又要照看新店,又要日更萬字。她確實是忙不過來。
就是現在新店基本交出去了,也得看看日報表什麼的。
她讓三個店的會計各辦了一張上網卡,每天到機房把日報表傳給她,費用報銷。
更何況日更萬字可不輕鬆。
要不是上網前存了幾萬字的稿,真的要邊更邊發的話,秦歌首先心理上就累極了。
不過這會兒她剛吃了飯回來,倒也有心思打幾把麻將,便回了個‘好’過去。
很快,桑桑就把聯眾的房間號給她發了過來。
四圈打了將近一個小時。
秦歌退出房間,桑桑問道:“你閒下來了麼?”
“沒有。隻是今晚去聚餐了,有點興奮,不想碼字。”
“碼字?”
秦歌便給她介紹了一下網文。
“你把你寫的發過來我看看啊,好看我就買V。”
“不了,我這個人二次元和三次元是分開的。”
桑桑好奇地道:“你一天能賺多少啊?”
“嗯,三四百吧。”進入11月,三本差不多是這個數。
這個數對桑桑來說自然是太少了。
“這還不如你打麻將掙得多呢。”
“我打麻將能包贏不輸麼?不跟你扯了,我要準備睡覺了。”
第二天下午,秦歌在家碼字。章韶登門來取金卡,同時也是給她送請柬來了。
秦歌接到電話道:“你直接上來吧。”把房號報給了他。
門衛打秦歌門口的可視電話確認之後把人放了進來。
章韶道:“你這房子不錯啊!”
“還行,不過是租的。你應該婚房早就準備好了吧?”
章韶點頭,“家裡給準備的。這請柬給你,元旦,就單位的大食堂!”
說是食堂,可那是市政府的食堂啊。大師傅的手藝也是相當過硬的,一把手平日都吃食堂的。
秦歌兩手接過,“好的,我一定到。”又起身倒了白開水待客,“不好意思,我不喝茶。要不,你吃水果?”
章韶點頭,“都行。”
“你坐一下,我給你拿卡。”
秦歌把卡找出來,章韶看著那張金卡欲言又止。
秦歌道:“沒事,你直接說。”
章韶道:“我也是前些天才知道淺語還麻煩了你的。你跟那個傅總怎麼回事啊?”
當初白可欣在校園網上匿名發照片,影射秦歌被包養了。他可是跳出來直接點名道姓的罵了白可欣一頓。
然後秦歌說那輛車是把她炒了的傅總的,但司機是X山人。她不過是蹭車而已。
一聽這個身份,所有同學都釋然了。
而且就大家對秦歌的了解,她確實是不可能被人包養的那種人。
可如今她和那個傅總的關係,也太曖昧了吧!
秦歌兩手一攤,“我說我跟他沒什麼,彆說你不信,就是我自己也會有些恍惚:真的沒什麼嗎?不過,真的沒有捅破那層紙。而且我也很清楚地知道,齊大非偶!”
要說她不知道傅宸對她是特殊對待,那是睜眼說瞎話。
半夜兩點多睡得正香的時候被她的電話吵醒,也隻是問清楚之後哢噠一聲掛斷而已。
她可是聽老吳和Tina都私下抱怨過傅總脾氣不好,難伺候。賀主任估計也有同樣的想法,隻是他不會宣之於口。
還有左思全的態度就更明顯了。
章韶遲疑地道:“那這兩個事,是不是都有點難為你啊?”
“也還好,不算太過。”經過這兩次,以後再一直由洪大哥公司做團建,她欠章韶那一方的人情也差不多還完了。
這些人情都轉到某人身上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章韶手機響了,吳淺語打來的。
“章韶,我同事問我們的婚禮有沒有請傅總。你今天不是要去秦歌那裡麼,順便問問她方不方便啊?”
章韶道:“淺語......”秦歌和傅總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沒說完,因為秦歌比了個手勢,示意把手機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