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道:“被你炒了之後,我才開始做職業規劃的。我覺得如今的風口應該是在教育、醫療和房地產上。然後我發現街上陸續開出不少房產中介公司。我就想有錢了開一個,做著中介順便炒房。在這個行業內部肯定消息會比較靈通些。至於外送小賣部,我大學做了四年校內外送,本來就是打算擴大規模拿來弄錢的。但是,這半年下來,我對於怎麼炒房有了疑問。”
她把自己的想法說了說。
傅宸道:“這麼說你很看好樓市後續發展?”
秦歌點頭,“對啊,我們國家的各種資源都在向所謂的大城市傾斜。尤其是教育資源!13億人口,大家都想享受到傾斜後的資源。你看大學生畢業還有幾個想回小縣城或者鄉鎮的?大規模城鎮化的進程中房價肯定是會大幅上漲的。中國人尤其是老人,都非常的擅長存錢。國家要想把老百姓兜裡的錢掏出來搞基建,那就隻有大力發展這三樣。醫療不敢隨便碰,教輔我不太感興趣。那我能參與的就是房地產了。但我的錢又比較的有限,去年甚至隻能用半夜起來排隊,然後倒賣購房資格的方式。”
這大概是炒房的最低級方式了。
教輔機構賺錢她當然知道,新東方天下聞名啊。但誌不在此沒辦法!
傅宸端著茶盞道:“你看好樓市還真沒看錯。長久來看的話,溫州人那樣賺一波就走,其實真不如持房待漲。像你這樣一邊做生意,一邊購進房產挺不錯的。萬一有需要可以把房子變現或者是質押出去。你有了閒錢可以不拘泥於蓉城,最好把眼光放到一線城市。而且這樣可以分散風險,畢竟樓市也要受外部條件和一些天災人禍影響。你雞蛋不要放在一個籃子裡。”
秦歌失笑,又想忽悠她去上海麼?
不過,他說得也沒錯。資源是向城市、尤其是向一線城市傾斜。那麼,一線的房價肯定會比二線的漲得多。
那天賀主任好像說現在上海浦東房價是15000一平來著。那就是蓉城四五倍了。
這個倍數可能不會變,但絕對數值差會越拉越大。而且,她蓉城已經有兩套房了。
西門那套房吧,她是去年砸手上不得不借錢買的。但是那兒地段真的是太好了!她不舍得賣的。
有必要也質押出去好了,反正供著肯定還要漲的。
她身子不自覺往前傾了一點,“那你在炒房麼?”
傅宸道:“我應該不叫炒房。但我這幾年確實是趁著房價低,在一線城市和部分有潛力的二線城市購入了房產。這樣各地就都有了可以隨時去落腳的地方。譬如如今住的房子就是這個情況。”
秦歌無聲的道:狗大戶!
這聽起來怕不是有一二十套房在手了。
而且,就蓉城他如今住著的那套200平的大平層來看,肯定都在最好的地方,而且不可能是小戶型。
“你說什麼?”傅宸也身子前傾,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秦歌察覺兩人距離有點近,往後退了退,“我說有錢真好!”
傅宸笑道:“你要是願意,隨時可以分享我的財富。我們可以以法律條文為憑證。”
這樣,她用他的錢就是天經地義的了。
秦歌道:“你們家就是結婚也是需要簽婚前財產協議的吧?”
有錢人防止財產流失的手段多著呢。而且,憑什麼人家奮鬥的成果讓彆人坐享其成啊?
傅宸點頭,那確實是需要簽的。
秦歌道:“我覺得四月份我騰挪過來了,自己掙的錢足夠花的了。”
目前八家店,一天利潤在5000多。如果穩定了,不再需要那麼多開店的投入,也不用還金融公司的錢了,她一個月都有十多萬收入了。
更何況,4月她還要再開四家店的。這算下來她一年都超過200萬進賬了。
這麼一算,她很夠花了!
反正季薇說的什麼高定、名牌包、名牌鞋她又沒有太大的渴求。
傅宸早料到她的回答了,繼續說道:“如今的國情,持房總體來看比持股劃算。但落腳到具體的股票,其實你可以買一些放著。”
秦歌沒接觸過炒股這塊。但按照她如今的收入,感覺這個領域也可以開始了解一二了。
賺錢會上癮的,馬老師說的小富即安目前滿足不了她。
傅宸道:“我買的股票主要集中在科技、醫藥、消費類,這類股票是可以長期持有的。科技類我看好手機製造和網絡......”
秦歌這個股票小白用心記著他說的,這絕壁是花錢都買不到的精英課程。一對一教學的!
另外傅宸推薦她如果要買,儘量買美股。因為美股市場相對成熟。A股是政策市,不太遵循經濟規律,而且裡頭太多資本割韭菜了。
“嗯,港股的科技股也可以,譬如說騰訊。哎,要不等你回頭手頭稍微寬裕點了,我直接告訴你短期買哪幾隻股票吧?”
說到最後,傅宸玩笑起來。
秦歌搖頭,那她肯定會逐步被他控製住的。
先循序漸進讓她賺幾筆,十萬、百萬、千萬......讓她腦子發熱,逐漸成為一個狂熱的賭徒。
這樣腦子真的會發熱的。她現在一想到自己可以一年掙兩百萬,就有點發熱了。
然後傅宸再坑她一次大的,讓她融資投入、孤注一擲......
到時候說不定得倒欠個天文數字。那她這輩子可就全都得賠進去,什麼都被他掌控住。
傅宸笑道:“你說你怎麼警惕性那麼高啊?不過,你的投資方向沒有問題。”
行吧,願意同他聊投資也挺好的,總是找到了一個共同話題。
“秦歌,你問了我,那我也問你個問題吧。”
秦歌點頭,“你問。”這禮尚往來,她也得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啊。
“桑梓說你跟他聊過自己的擇偶觀點,你也跟我也說說唄。另外,你怎麼會和他這麼交淺言深啊?”後者才是傅宸耿耿於懷的。
秦歌想了想,“去吃法餐,時間太長,我多喝了幾杯白蘭地。整個人暈乎乎的,也不知道怎麼就說到這個上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