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省得他們自己忘事,也方便商家備貨和四方公司備人。
秦歌估著花映寒如今一個月五六千的利潤沒問題。
乾脆拿起話筒給她撥了個電話過去,“花老板,生意興隆啊!”
“托福、托福。哎,你那個人工榜單就10個位置會不會太少了點啊?我看你頁麵還有不少地方可以添加嘛。”
“哦,正在添加中。回頭還會有二級榜單、分類榜單。”
“你個奸商!光是賣榜單位置一個月都九千入賬。你還收我們那麼多外送費!”
“嗯,等榜單收入起來了,外送費我們可以商量的,算是雙贏嘛。”
回頭多弄幾個榜單,一個月能入賬三五萬的話,真的可以免收外送費的。
而且,她還可以對外招租廣告嘛。
“那還差不多!”
秦歌道:“你買房子了麼?咱們那小區,七個月裡漲了四五百了。”
西門那個小區,秦歌買的住房,花映寒買的底商。
花映寒道:“是啊,漲得太嚇人了。商鋪漲了小一千。我這個月拿那個門麵去二抵在附近小區買了一套。也幸虧搭上你外送網站的順風車,一個月能多掙兩千多,夠供房了。”
門麵二抵的錢付一套房的首付綽綽有餘。不過如果不是如今外送的單多,她也不太敢。
想到這裡她道:“所以,你的網站千萬得撐住啊。你那裡一出事,我就供不起一個門麵加一套房了。”
“也就三千多,何至於供不起啊?”門麵單價是住宅的兩倍,月供也差不多是兩倍。
“我還得往家寄錢呢。”
花映寒家裡還有個弟弟在讀高中。父母收入不高,而且她從小就被耳提麵命以後要扶持弟弟。
如果她不每月按時寄1000塊回去,父母就會打電話過來。
秦歌心道:難道到時候你寧可斷了月供也不斷了這個錢?
要知道蓉城白領平均工資也就一千出頭。花映寒父母直接讓她每個月寄一千,根本沒考慮過她夠不夠用。
這還多虧她跟家裡說自己一個月工資1500左右。
她要是實話實話,自己開了個花店,一個月如今能掙五六千,怕是就要讓她寄五千了。
理由都是現成的:幫你攢著!但是還有個弟弟,攢來攢去是替誰攢的不好說。
秦歌原本也該有個弟弟的。
可她是82年生的,那會兒強製性的搞計劃生育了。
她媽84年不小心又懷上了,但為了保住老師的工作隻好打掉。聽說是個男胎!
不然,就算陳老師不重男輕女,她那六萬也不可能全給秦歌買房。
同樣的道理,那種情況秦歌也不會放心的就把東門的房子寫成她媽的名字。
“你放心,我走到這一步了,兩百多員工,不管誰來跟我搶生意我都會堅決應戰。回頭約出來喝咖啡啊!”
“好啊,你也好久沒來過我們這邊了。改天過來巡鋪記得給我打電話。”
秦歌擱在一旁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號碼。
她道:“好,那先不聊了。”
她掛斷座機,手機剛好也停了。於是拿座機又給打了回去。
她做生意的人,什麼電話都不能錯過。誰知道哪一片雲彩會下雨呢?
“你好,我是秦歌。請問哪位打我電話?”
“秦歌,我是蕭厝。”
秦歌挑眉,“蕭總?”傅氏蓉城分公司的新任總裁。今天走馬上任第一天,十點鐘給她打電話?
蕭厝道:“我是總裁夫人的表弟,傅宸的表叔。受傅太太之托,想約你談談。”
秦歌道:“是要給我五......千萬的支票讓我離開傅宸麼?”
五百萬對傅家和她來說,好像都有點少。
她估計兩年就能掙到,畢竟她規模還要再擴大。
而傅家家產幾百億,區區五百萬九牛一毛都算不上。還不如傅宸一隻手表的價格呢。
用來換她離開他們家大少爺,好像真的拿不出手呢。
蕭厝一愣,“五千萬,你還真是敢想啊!”
表姐隻是讓他客氣指出她和傅宸之間的差彆,讓她知難而退,不要糾纏。
可沒提什麼給支票的事。
秦歌理直氣壯地道:“這有什麼不敢想的?就是五千萬對我來說也不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啊。我很忙,如果你要拿支票給我,我給你個賬號你直接轉進去就可以了。”
“你......”蕭厝身為傅氏的副總,還真沒受過這樣的待遇,一時都沒反應過來。
“沒彆的事我就掛電話了,我想你也沒多清閒。大家都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最好。”
蕭厝這回直接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秦歌等了等他都沒講話便道:“拜拜!”
至於賬號什麼的,那肯定是說著玩的。傅家真查出她的私人賬號給她打錢過來,她肯定是要退回去的。
不過,這個電話她掛得很爽。果然錢才是人的底氣啊!
約她談談,她憑什麼任傅家的人或者親戚召之即來啊?彆在她這裡充長輩倚老賣老,他們沒關係。
她又不想進豪門,不需要討好傅家的任何人。頂多就是傅氏的大單丟了嘛。
一個月一萬三,她又不是丟不起!而且,她其實也不想一直欠著這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