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點頭, “分手的第一個月,就腰斬了。”到手隻有一萬八!
秦歌一驚,少了這麼多啊!
她替自己代購的那一份收入估計也是沒了。
傅宸給她買的東西除開比較名貴的首飾, 一年能有二百來萬。就單她這份生意,一年也能有八萬的收入了。
“我以為這些年自己沒有靠他太多, 現在才知道真沾了不少光。也難怪人家不把我當回事了。我暫時不著急去相親了。我也沒那麼容易就對彆人動情。我試著靠自己看能把生意做成什麼樣吧。我以前,不夠拚!從今年開始,重新出發。”
有人可以倚靠,還拚什麼?現在得獨立行走了, 也隻能慢慢把當初的拚勁兒找回來。
舒心說完又道:“這地方真的不錯!依山傍水的, 讓人心頭很舒坦。”
秦歌已經訂了兩個挨著的房間。預備中午和舒心、舒健在這裡吃午飯。午睡起來離開,退房去下一家。
直接用傅宸的副卡刷的。
她現在就沒再跟他分那麼清了。
這次過去開拍, 她把之前200萬裡剩下的57萬刷了。又從傅宸卡上刷了147萬。
現在, 他倆投資的510萬,已經付了七成。
晚上舒心自己搭車回城。今天出城玩一天, 對她來說和充電差不多。還得繼續打拚, 不能懈怠了。
畢竟,她不想再過從前那種不被人當回事的日子了。
傅宸下班前接到讓他到XX民宿相會的消息挑眉。還挺會玩的啊!
讓他直接過去, 應該是帶了他的東西的。
成, 下班了,會佳人去!
這偶爾換個不是家的地方, 也挺不錯啊。
Susan看他又五點半就準備下班不由起身道:“傅總,您又要下班了?”
“拿多少錢乾多少活。太賣力了董事長還以為我要搶班奪權呢。你也早點下班吧,約會去!對了,我請調北京分公司的申請你給我遞上去沒有?”
Susan點頭,“遞了的。”
傅宸如果調去北京分公司,那就隻能是傅珩調回總部的。
這可能會造成他們新婚夫妻的聚少離多。
但是, 老頭子不是要好好培養阿珩麼,他給騰位置還不好?
而且,總不能讓他這個當舅舅的拿著職業經理人的錢和未婚妻聚少離多,去成全他拿股份分紅的人吧?
阿珩他老婆要調到上海不要太容易。
如果不肯來,那也是他們倆自己的問題。
他的未婚妻和他的投資公司都在北京,他自然是要申請往北京調的。
沒準調阿珩回總公司就是老頭子接下來的打算,他也善解人意一回。
傅宸腳步輕快地就進了電梯。
Susan看著他的背影歎口氣。她這個特助以前在集團公司非常吃得開的,如今因為老板靠邊站也漸漸不好使了。
傅宸開車往民宿趕。
他差不多六點一刻才開到地方。秦歌站在民宿外,穿著大紅色的羽絨服衝他的車子揮手。
她身後是覆蓋著皚皚白雪的青山、房舍。
白雪、紅衣的還挺養眼的。
2月上旬的上海還挺冷的,今天還在零下。也就白天秦歌和舒心喝露天咖啡那會兒出了太陽暖和些。
等他停好車,她過來挽著他過去,“餓了吧,洗手準備吃飯了。”
傅宸看她兩眼,“說得跟你做的似的。”
“我在廚房打了打下手,專供咱們這一桌的。”今天客人不多,所以她跟老板娘商量之後,對方就同意了。
“你沒給人大師傅添亂就不錯了。真想學廚,回去我教你。”
八寶鴨、葡萄魚、河蝦爭妍、醉雞、扁尖筍冬瓜湯......秦歌覺得上海菜其實也蠻紅吃的。
今天9號,之前同學會時問能不能去蓉城她那裡玩的韓芳前兩天給她打電話了。
11號想去省城玩。
秦歌滿口答應了下來。
以前上初中時有段時間她病了。剛好的那三天體力不支,又擔心影響學習,不想缺課。
是韓芳用自行車順路載她上學、放學來著。
所以,10號午後她就要飛回去了。這次舒健同她一道。
吃晚飯的時候,傅宸告訴秦歌他已經申請了調到北京分公司。
秦歌正剝蝦吃著。這是基圍蝦,不紮手。她可以自己剝來吃。
聽了這話抬頭,“他能答應?”
“他說不管我們的事了。正好試試他是說說而已,還是當真的。”
“哦,你要是能常駐北京真挺好的。”總是天各一方,這個戀愛談得也是累得慌。
10號午後,秦歌和舒健出了機場打車回西門上。
就回來兩三天,不用帶行李。
舒健告訴秦歌,“其實自從秦小姐你在北京的酒吧被人堵在了洗手間,我就跟著你了。隻不過那會兒不好張揚,我拿的是老爺子發的薪水。”
“這樣啊,怪不得我覺得你對我好像還挺熟悉的。”
不用出去吃飯,芳姐在家做了。
她初八結束休假到的這裡。回頭情人節之後秦歌就要回北京,隻不過還要繞道上海一趟。
芳姐便自行前往北京。
北京的屋子也需要有人先去打掃一下。
秦歌進屋看到芳姐很高興,聞到她煲的湯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氣。
“芳姐,有你在這屋子才有煙火氣啊!”
芳姐笑,“洗洗手準備吃飯了。秦歌你的護照我替你放在書桌上了。”
秦歌之前把取護照那張收據放在桌上。給芳姐留了個條,讓她幫自己去去一下。
因為11號、12號是周末,出入境辦公室是不上班。
這樣她就必須13號一早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