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礦這兩三年估計就會被收回,那不就隻剩下買房了?
兩人散了之後,秦歌打電話和王晴吐嘲,“我瘋了才給人出投資方麵的主意。”
王晴吞吞吐吐的道:“那啥,我其實還想問問你的。畢竟你看起來是個投資達人。”
“投資有風險,你安安心心當婦產科醫生不就好了。”
“其實是我媽啦,她想和親戚投資開磚瓦廠。你知道咱們鎮上開磚瓦廠的老板都發了,有些還包小三了。”
秦歌道:“你知道的都是人家搏殺出頭的,幸存者偏差。創業過程中倒下的創業者不知道有多少。而且,老人不是適合投資的人群。因為他們經不起風浪。如果是真的很賺錢,一般不肯和人分享的。我如果不是逼不得已,絕不會分10%外送店的股份給彆人的。天上不掉餡餅!”
“嗯,那我再勸勸她。”
“你明天要值班是吧?”
“是的,2號休息。”
“按你回頭上我家來吃飯吧。我學了幾道菜,預備2號做給我媽吃。”
多一個人手那不是多一個人備菜麼,花映寒和丁蕾蕾她也請了的。
“好的啊!”
秦歌把地址告訴了王晴,然後回家。
推開門陳老師好像在勸誰什麼事彆著急。
等她打完電話,秦歌一問,原來是一起的牌搭子去銀行存錢讓人騙了。
本來是存五年定期的,結果被忽悠著買了保險,五年後才能取。
秦歌道:“讓她去派出所問問吧。不過如果確定能取得出來,並且保本保息就還行。”
那些人為了完成業績,真是無所不用其極。有些人還專門騙老年人。
就用高利息做誘餌。老年人想著是在銀行裡麵,很多都會上當。
陳老師歎口氣,“存定期的,萬一急用拿著身份證還能去取出來的。就隻是損失定期利息而已,會按活期給你算。但是這保險,中途不能拿出來,這就讓人心頭懸吊吊的了。”
第二天十點多,秦歌買了些水果拎著去花映寒家。
近得很,步行十來分鐘就到她屋門口摁門鈴了。
花映寒本來就是挨著她自己的門市買的,前後腳買的。
交房也是前後腳,八月底交的,精裝房。
其實也是剛搬進去不久。
打開門,花映寒高興地道:“秦歌,阿姨好!”
彎腰拿了兩雙拖鞋給她們換,又給陳老師搬了個坐著穿鞋的小圓墩。瞧著象是沙發擱腳的。
常山龍在廚房裡忙活,係著圍裙探頭出來打招呼。
“阿姨好,秦總——”
秦歌道:“喲,你倒是能文能武啊。行,可以,花花明天把他帶上吧。”
看這樣子是同居了啊,那她估計真能領到個謝媒紅包。
花映寒笑著帶頭,“好!”
常山龍負責做飯,花映寒就在客廳陪客。
秦歌問起事件的後續。
花映寒道:“他們一度也想耍無賴的,答應了又反悔。後來再來鬨被龍哥趕走了。他們就罵我有錢貼男人,就沒錢孝敬父母。學精了,不提弟弟的事了。可龍哥比我有錢多了啊!他們知道之後又想找上他要彩禮,但是嫁妝是一分都沒有的。要是不給,他們就到我這裡來上吊。我也沒法一次次的報警,這算是家庭內部矛盾,也沒有動手。”
秦歌嘴裡的開心果都不香了,“那給了麼?”
“龍哥寫他的名字在我們老家縣城首付買了一套房,說是借給我弟弟住。這事兒才算是徹底了結了。這樣他們得靠我們拿錢回去供房,消停多了。錢不經他們的手,直接在龍哥的卡上扣款。”
秦歌搖搖頭,“先拖著吧,隻要彆來打擾你們的正常生活就好。”
估摸著以後還會鬨著要改名,可是常山龍這個老江湖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反正房子放那兒還好能增值,就當是免費租給小舅子和嶽父、嶽母住了。
縣城一套房,如今也就十來萬。對常山龍其實不算什麼。
如果花映寒的父母好,他直接買一套給他們估計都不成問題。
陳老師也搖搖頭,然後提起她們五樓那套房。
“我都花了6萬6買的,一些大件的家具、家電又費了不少錢。居然想七萬就給我拿下。我一氣之下就不賣了。”
花映寒道:“阿姨您彆急,放著九成是要漲的。反正你們家又不等著七萬塊錢用。”
常山龍的手藝居然還不錯。
秦歌吃過評價道:“快趕上我家傅宸了。”
花映寒道:“你拉倒吧,傅總那樣的億萬富豪會做菜?”
陳老師道:“他真的會做,還做得挺不錯的。留過學的人據說都會做,因為沒法長年累月吃西餐。”
她這麼一說,花映寒信了。
“胃是最愛國的!”她或者看看常山龍,“本來以為這一條是你的優勢,現在看來會做飯的好男人還挺多啊。”
秦歌道:“但是他不愛做飯啊,現在成天培訓我。”
“你們家還能少了做飯的人啊?”
“我也是這麼說啊。我們家的保姆芳姐有二級廚師證的啊。就連芬姐都在新東方學了幾個月,快出師了。至於他從小到大吃的那些,肯定都是大廚做的啊。還非得要培訓我進得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