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必勝宅急送吃的。
“外婆、馬老師,快嘗嘗這個披薩。現做的,比路上耽擱了十幾分鐘的香。”
外婆在盯著人家的騎手看,這跟她外孫女應該是同行哦。
“哦,好!”
一個12寸披薩六塊,她們三個外加程諾、趙耀剛好可以吃完。
不過這裡堂食隻能供2-3人坐,她們是在外頭的廣場上找凳子坐著吃的。
外婆看看四周,“深圳的樓好高啊!”
“嗯,過兩年北京也會修成這樣。那些平房大多是要拆除的。”
“啊,那小傅的四合院呢?還有左老板、王總、桑總那裡?”
“就隻有他們那樣保存完好的、達官貴人的四合院以及東交民巷能保留。不然你以為他們幾個乾嘛爭著、搶著去買或者租啊?”
馬老師點頭,“懂了,物以稀為貴。不過,我們普通人就算知道會暴漲,也沒錢去買的。”
外婆點頭,“所以說啊,眼光好還得有錢才行。”
吃過就在廣場轉悠,路過一家房產中介外婆站在門外看了看貼的一手房的房價。
也是因為秦歌想開中介公司,她才格外關注。
她看到附近天鵝堡的一手房價格,忍不住揉了揉眼睛,懷疑自己看花了。
60000一平?再看還是60000。
“小歌,不說深圳以前就是個漁村麼?那應該沒有四合院那樣的老房子哦。”
四合院賣五六萬一個平方,她現在能想通了。
但這樓房也賣這麼多?
秦歌對這裡還不熟,她是拿手機聯網查的酒店附近景點帶她們出來逛耍的。
走到這裡看到必勝宅急送就坐下來安排了晚飯,聽說這個店是上半年才開的。
程諾見她不清楚便道:“老太太,天鵝堡是這附近的豪華小區。是要這個價!”
外婆搖搖頭,“新修的也能賣這麼貴!想不通!”
六萬在她們鎮上都能買一套100平米的房了,在這裡就隻是一個平米而已。
秦歌道:“香港比這還貴呢。你們過幾天過去就知道了。”
外婆和馬老師、陳老師之前都在老家辦了港澳通行證的。秦歌讓她們辦了帶上備用。
這回就能用上了。
不過,她們的戶口都在X山,隻能跟團不能自由行。
回頭芳姐會全程自己開車跟著旅行團的車,帶著一些常備藥以備不時之需。
她的戶口在蓉城,可以自由行。
到時候給她搞輛粵港通的車就可以開過海關了。
而且馬老師怎麼都要年輕十幾歲,在大巴車上也能照顧外婆。
她們過去可以在香港、澳門待七天。
屆時會有自由活動的機會,外婆說她要去看看傅宸的房子。
回去之後,外婆找了個獨處的機會問秦歌,“你和小傅有沒有因為用錢的問題起過爭執?”
“有啊,他花錢太大手大腳了。”
“既然他能掙,這就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他那樣的家庭出身,你要求他艱苦樸素也不現實。不是原則性的問題,你就不要太堅持了。難得糊塗!兩個人相處,不是非要爭個眉高眼低、是非黑白的。兩個完全不同出身的人,要長久在一起,互相包容是不能少的。”
秦歌點點頭,“哦。那什麼是原則性的問題?”
“第一,男女問題;第一,他被他家人的態度同化;第三,他跟你動手。其他我覺得就沒啥了,都不是大事。但是如果發生這三個情況中的一個,你就不要委曲求全了。”
晚上傅宸挺晚了才回來,領口上還有個口紅印。
他自己拿給歪在床上看書的秦歌看的,“不小心被蹭上的。我本來想買一件差不多的衣服換上再回來,後來覺得那樣更說不清楚。你要是不信,我就隻能找主人問問有沒有錄像了。”
秦歌擱下手頭的‘□□’(考研政治封皮是紅的),盯著他的衣領看了看。
傅宸直接脫給了她。
秦歌看痕跡有點歪,確實像是蹭上來的。
“你坐著啊?”
“不是,那女的有點高。”
秦歌撇嘴,“不是故意朝你身上倒的?”
“那不清楚。我很快就走開了,當時我已經告辭出來正要離開。”
秦歌笑眯眯的,“她沒提要搭你的便車什麼的?”
“她不是扭了腳麼,我招呼現場的工作人員派車送她去醫院了。”
當時都要走了,他也就懶得再進去處理衣服了。
省得鬨得人儘皆知的,還不知道傳成什麼樣。
秦歌道:“你其實對這種事經驗還挺老道的吧?”那位怕是為了把戲做得真一點,真的扭到腳了。
傅宸嘿嘿笑了兩聲不再說什麼,然後拿了換洗衣物朝浴室走去。
他身上酒氣還挺重的。
秦歌把他的衣服丟進洗衣簍裡,回頭等他洗完澡,一起讓酒店的洗衣房收去洗了。
等傅宸出來,秦歌把外婆說的三條告訴了他。
他擦著頭發笑了下,“幸好咱家老太太不玩槍。不過,我應該是不會犯在她手上的。這三條我都不會犯!”
“誰家老太太還玩槍啊?哦,曲家那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