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毛哥還打了個電話給誰。他聲音有點小, 好像讓誰不用來了。
接下來,秦歌就認真觀摩徐雷這個金牌中介怎麼推銷手上這套房。
毛哥拍了幾張照片, 給人發了彩信。
那邊委屈巴巴的回複他, “你看中了就好。”
毛哥想了想最後還是對徐雷道:“我再回去商量一下。”
他讓司機送兩人回店。
秦歌道:“不用了,毛總。我的司機應該開車跟來了。”
“那行,那你們路上小心。”
回去的路上, 秦歌對徐雷道:“他應該不會在咱們這裡買了。”
“他是買給誰的?”
“小或者小四、小五、小六吧, 而且還要寫對方的名字。到時候我經手豈不是什麼都知道了?不過,他這也是掩耳盜鈴!”
回去之後,秦歌準備不打電話忽悠人買房了。
這會兒她覺得不是開單的好時機。
於是她再打就問人租不租房的。
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有人租。現在有錢就買房去了。加點杠杆湊夠首付,月供買一套不香麼?
所以最後秦歌乾脆沒有再打。
她就在桌上的辦公電腦裡瀏覽房源。
到了五點她就站了起來。
一看眾人都沒動她道:“呃, 我先下班了。”
大家都道:“嗯, 那你走吧。”
他們和人家不同啊。約了客戶看房, 客戶要下了班才來。那他們也得等著。
秦歌坐車回到四合院,就見程諾看她的表情有點古怪。
“怎麼了,我哪不對?”
“呃,老板娘,老板讓我按你的尺寸買了幾身製服。”
秦歌幾步進去正房的衣帽間,打開一看然後立即給關上了。
受什麼刺激了, 居然要玩製服play。
美得他!
她又打開看了看。還好,都是正常的衣服。沒什麼有顏色的意味。
她換下工服的時候,後知後覺的想起傅宸昨晚的表現。
“混蛋啊!”還忽悠她不要標新立異。
看她今晚怎麼收拾他!
傅宸都過了飯點才回來, 秦歌一個人吃的晚飯。
在客廳沒見到秦歌,又探頭去看臥室。
屏風後好像有人影在動。
他揚聲道:“我回來了,你乾嘛呢?”不是早就回來了麼,還沒換家居服?
秦歌道:“老公你點了菜, 我這不是準備給你上菜呢麼。”
傅宸腰窩處一麻,這是頭一回喊他老公呢。
這一麻直接麻到了尾椎骨,又麻到了心尖尖上。
然後秦歌從屏風後走了出來,一襲荷塘月色的旗袍服帖的展現出完美腰臀比。
旗袍最大的誘惑就在於線條之美,魅惑之處不比那些個製服差的。
傅宸道:“你要做什麼?”
“你坐下,我唱歌給你聽。”
秦歌拉他到矮幾那邊直接盤腿在蒲團上坐下。
然後整個人依偎在他身上。
傅宸心頭又是一蕩。
秦歌是個實用主義者,很少玩兒請調這類的花樣。
今天這是怎麼了?
秦歌握著古式的瓷白酒壺,把裡頭蜜色的液體倒進瓷白的小酒杯裡。
端著喂到傅宸嘴邊。
傅宸張開嘴喝了。原來是蜜糖水,醒酒的!
這待遇也未免太好了些。
不過,天降好處,不收下對不起自己啊。
他低頭就著秦歌的手喝醒酒的蜜糖水。
秦歌腕間帶著一隻上品的鳳血鐲,襯得素色的旗袍都多了一絲豔色。
那不是如今手頭有錢了麼。
當鋪收的好東西,他們就又去買了幾件。
王明遠四合院的拍賣會也去參加過兩回,拍下了些物件回來。
所以秦歌的首飾匣子如今是越來越豐富了。
中式、西式的精品都有。
等他喝好了,秦歌把酒杯放下。
傅宸道:“不是要唱歌嗎?”
秦歌點頭,然後輕輕啟唇,“天涯呀,海角,覓呀覓知音;小妹妹唱歌,郎奏琴,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噯呀噯呀,郎呀咱們倆是一條心。家山呀,北望,淚呀,淚霑襟;小妹妹想郎,直到今,郎呀患難之交恩愛深......”
傅宸道:“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啊?你居然也會主動撩撥。”
秦歌坐直身子道:“你這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啊?人家就好好的唱首歌給你聽而已。”
秦歌的民國扮相讓一向選角挑剔的Richard都忍不住遊說她下場演回主角,就可見這個殺傷力了。
傅宸已經被她弄得心旌蕩漾,她卻突然一本正經起來。
“你搞什麼名堂啊?”
秦歌撫著手上的鳳血鐲道:“你昨晚戲弄我,我今晚還給你啊。”
傅宸這才慢慢想起了衣帽間那些製服。
哦豁,回來一看到她那麼風姿綽約的從屏風後走出來,他就什麼都給忘了。
傅宸道:“我是想戲你、弄你,可我沒想戲弄你啊!”
秦歌道:“得,漢字的博大精深都讓你玩兒明白了。”
傅宸朝她湊過去,被她用手抵住胸膛,“我不想!”
傅宸眼睛都紅了,指著身下道:“你不想你把我撩成這樣?”
秦歌朝他看了一眼,“你怎麼這麼容易激動啊?”
“我洗了澡,露出八塊腹肌走出來的時候,你也很容易激動啊。你剛才一番唱念做打,我要是還激動不起來,我不成柳下惠了?”
傅宸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秦歌,眼睛跟會拉絲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