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們廟太小,還多虧了桑梓的私人關係才請來北京文化局的一個領導來幫忙站台。
在酒店的綠化帶轉了轉兩人就回了房間。
傅宸一進門就皺起了眉頭,“明天應該是滿堂彩。如今股市熱得都不像話了。”
這種瘋狂的勁頭他都打算把手頭的A股出一半看看情況再說了。
“我不擔心明天,甚至接下來的十個漲停我也不擔心。但是我怕急轉直下的回調。我也有點擔心還沒有播出的兩部劇。這幾個月真的全公司都在浮躁,我也不例外。大家根本沒有耐心去精雕細琢作品。”
傅宸道:“什麼時候上市都難免有這樣、那樣的擔心的。都已經箭在弦上了,不要去想了。多想無益!要這麼說我也擔心傅氏的股價在接下來的經濟危機中受衝擊呢。”
秦歌笑了一下,傅宸心頭其實一直把自己當成傅氏繼承人看待的。
從來沒有因為他被從傅氏趕出來就有絲毫的改變。
傅宸說完看看秦歌,“所以,都不要想了。”
第二天,秦歌穿了一身白色長裙,脖子上垂掛一條紅色絲巾和桑梓等人一起上台。
大家脖子上的紅色絲巾十分的顯眼。
上交所敲的是鑼,深交所敲的是名副其實的銅鐘。
大家圍著碩大銅鐘站了一圈,一人拿個錘子去敲。
‘鐺-鐺-’的聲音響徹大廳。
接下來就是電子屏幕上展現簡介。
他們這家公司確實是上市公司裡年限很短的,總的股本也少。
不過,如今股民都是瘋狂買股,他們的新股也是被搶光的。
所以,在等著出價格的15分鐘,大家都不慌。
果然,價格一出來就是10%的漲幅,去到了4.4元!
所有股東的身家都上浮了10%,秦歌直接漲了500多萬。
這錢來得實在是太容易了!她一時都有些恍惚。
遲一會兒陳老師給她打電話,“你外婆看到漲了10%,一個勁兒罵你大舅不中用。新股都搶不到!”
“那你告訴她一聲,大概要這麼漲十來天。省得她一天受一回刺激。”
“這樣啊,那打中新股真的很賺啊!那我什麼都不懂,都可以專業打新股。”陳老師一副找到了新財路的欣喜。
秦歌道:“你說得沒錯。但那麼低的中新率,你搞不好忙活一年都打不中。”
“沒準我運氣爆棚呢,打中一兩次就發了。反正沒打中又不花錢。”
秦歌笑,“你還有錢麼?”
“沒了。不過你賣掉那些股份我不就有了。”
“我賣股份的時候,肯定是股市頹勢已顯。那會兒新股都未必漲了,也有新股跌破發行價的。”
陳老師道:“這樣啊,那這就是一場豪賭嘛。算了,不說這個了。小歌,我大概還有40天就退休了。我現在想想還怪舍不得的。我18歲中師畢業就開始教書,這都三十多年了啊。”
“這個難免的。中旬的時候我要回蓉城一趟,不然我回來看看你?順道我把馬老師也載回去,讓她開解開解你。我估著她其實還是挺掛記顧叔一家三口的。”
再是兒子不爭氣,畢竟是十月懷胎生的。
“嗯,行。不過你回蓉城來乾嘛?”她閨女回來一般都是有事。
“我要收購天成外送。容了他們兩年,現在我羽翼豐滿了,能消化得了他們。”
陳老師道:“那你彆回來了。你現在人不在老家,都還老有人打電話找你化緣。回來了還得了?”
老家官方打來的電話,譬如什麼擴建敬老院之類的名目,秦歌還是會多少出個幾萬。
不敢給多了喂大彆人的胃口,但是積少成多啊!
這時日久了誰經得住?
“沒事,又不是誰來找我,我都掏錢。我又不是人傻錢多的傻白甜。”
至少還得是公益事務,而且收據蓋公章的她才會出。
她連獎學金都不肯發的人,錢還是看得挺緊的。
敲完鐘了,大家包車去海邊玩,晚上宿在帳篷裡。
第二天就飛回北京了。
因為聽說11號是傅宸的生日,大家夥便又一起奔北京去了。
反正大部分人都在北京,而四川的幾個聽說秦歌接下來就要飛回蓉城,那自然是搭便機了。
接下來幾天,不出意外都是漲停。
所有股東的身家蹭蹭蹭的往上漲。
秦歌從一天五百多萬到一天六百多萬,都有些麻木了。又不可能賣!
就在溫泉大酒店辦的生日party,也算是給自家生意打打人氣。
秦歌這回穿的複古的中式長裙,也是高定。戴的是中式的首飾。
柯妍小聲對季薇講,“哎呦媽呀,我快受不了了。秦小歌的命怎麼能好成這樣?我不信你不嫉妒。”
曾經季薇才是眾人羨慕嫉妒恨的對象。
可惜,她沒能留住傅珩。人家現在兒子都兩個月了!
季薇自然不可能淡定,這一套首飾怕是又得大幾百萬。剛王明遠說是在他房客的小型拍賣會上買的。
不過,麵對柯妍她還是有優勢的,“股價天天漲停,我身家很快要破千萬了。”
誰讓你非得來給我添堵,那我堵不如你堵!
“你——”
桑桑也對秦歌的首飾很眼饞。
她是隻拿家族基金過活的,可買不起這樣的東西。
不過,打新股好像比去澳門賭錢還刺激。
她以後也要多打新股!
這一次她名下的股份也大賺了,小叔說回頭分她2%當手續費。
小叔弄來的身份證一共打中120人,就買了240萬股。
一天能漲一百多萬!
所以十天後至少她能分到20萬。她就拿這20萬去打新股玩好了。
秦歌聽她說起的時候都楞了一下,怎麼跟陳老師一個想法呢?
“你多去了解一下新股發行吧。新股不是必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