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外公對他們那麼好,小舅在8級大地震裡失聯,那些人怕是還在想著過繼的事吧。
就算沒有宣之於口, 而且表現得十分關心小舅安危,可他們的表現又哪裡逃得出外公的眼睛?
哼,一群不知道感恩的!
傅宸一把抱起康康道:“你把我說得多受寵似的。”
“你是外公的獨子啊。你要是......那他老人家可以說就絕後了啊。我雖然也姓傅, 但隻是外孫而已!”
晚間八人同席,四世同堂。
陳老師看親家母逗康康很有些眼饞。
賞月後, 傅宸和秦歌步行送她回去。
抵達後, 傅宸去了隔壁他和秦歌住的屋子看《財經新聞》, 留空間給她們母女說話。
陳老師問道:“你倆有消息了沒有?”
秦歌道:“沒有啊。”
如今秋高氣爽,而且奧運會前剛大力整頓過環境,在北京住著還是挺舒服的。
她公婆沒提離京的事。
她有些懷疑他們留下來是為了催生,至少是無言的催生。
之前傅珩對傅宸說,那些人5.12傅宸失聯時蠢蠢欲動的表現把老爺子傷著了。
所以老爺子肯定是希望她儘快生孩子, 最好是生個兒子。
隻有她生了兒子, 老爺子的心才能夠踏實。整個傅家蠢蠢欲動的內部也才能消停。
這件事給了秦歌挺大壓力的。
但是, 她沒想到公婆還沒開口問, 她媽先問了。
“我看到康康那樣虎頭虎腦的,真是眼饞。你是不是為了上學的事,還在避孕啊?”
外婆回去了, 陳老師平時就和小保姆曉月一起住著。
平常她也沒什麼事, 跑去報了老年大學在上。看了奶胖、奶胖的小娃娃能不眼饞麼?
雖然蓉城、上海都有房子, 但肯定秦歌在哪裡她就在哪裡。
就很想有個像康康那麼可愛的外孫或者外孫女能逗一逗。
秦歌有些不耐地道:“沒有,領證之後就沒有了。才四個月,你急什麼啊?”
她26歲了,傅宸33歲了, 他們也做好當父母的準備了。
但是,她願意生是一回事,被人施加壓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陳老師點頭,“也是,才四個月。我不問了!”
秦歌回隔壁和傅宸一起看新聞。
國內、國外的經濟形勢都還是那樣,沒有什麼起色。也沒什麼能提振人信心的好消息。
看完新聞傅宸道:“走吧,回家。”
下樓步行回去,傅宸比較沉默。
燕郊那裡已經拍下40天了,設計的圖紙和其他方案都已經交到他這裡。
國慶之後要準備動工了。
買傅氏的股份花了5億,他手頭剩下的錢就隻夠修那個樓盤了。
好在四川災後重建的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他的投資公司、物流公司就都在正常運轉中。
今年中秋又吃到了陽澄湖的大閘蟹,賣得也相當不錯。
不過,法國酒莊的旅遊生意清淡了許多,要很久才能夠成團一次。
他在X寶和秦歌小賣部的紅酒也不如去年好賣了。
如今各項產業倒是不用他掏錢貼補,但生意真的清淡了許多。
如果災後重建結束新政都還沒有來,他又要如何支撐呢?
秦歌道:“我之前和來和喜酒的親友聊天,發現除了我們商人受影響最大,所謂端鐵飯碗的行業對經濟下行其實並不敏感。我媽還有我的老師們,章韶、許懋、丁蕾蕾,還有王晴......”
換句話說就是老師、公務員、事業編製人員、醫生這些都沒受到金融危機的影響。
當時她們說的時候,鄭瑜、徐昭佩等人都沉默了一下。
她們今年的收入削減了三分之一左右。
除了上次被單媛、朱娜等人背刺,在秦歌正和蔣天成鬥得厲害而且看起來前途無亮的時候離職了好幾個管理組,今年就是四方公司管理組離職率最高的時候了。
上半年走了十幾個考上公務員和老師的,下半年聽說很多人買了書和真題在備考。
傅宸道:“他們都是旱澇保收的。雖然平時錢少一點,但這種時候就見出好處了。”
至少不用為自己和麾下那麼多人的生計擔憂。
秦歌點點頭,這也是陳老師當初希望她考公務員或者教師的緣故了。
受經濟下行比較大影響的就是洪大哥了。
他的拓展公司關門了。
芝姐前段時間也告訴秦歌,和溫泉大酒店合作的拓展公司有兩家倒閉了。
拓展公司本來就是經濟向好的時候,那些公司要搞活動才能生存的。
如今經濟下行,關店、裁員,哪還有閒錢去搞活動?
反正今年秦歌就還沒有搞拓展活動。
一萬多人了,一個人100塊也是一百多萬。
員工也沒念叨這事兒,都知道現在艱難。
四方公司比起外頭一些私人公司已經算好的了。
不過洪大哥終究是比較本事的人。
他找了關係,然後在如今到處裁員的節骨眼上通過了麵試,去農行上班了。
前兩天在企鵝上聊天,他找秦歌幫忙完成一下他9月的存款任務。
小半個月了他才攬到10來萬存款。剛開展業務還不熟練。
想到當初人家讓自己掛靠戶口的人情,秦歌便讓徐昭佩去他所在的網點開戶存了30萬買理財。
當晚淩晨一點多兩人睡得正香,手機又響了。
秦歌的手機晚上是要關機的,響的肯定是傅宸的私人手機。
一般來說這種午夜凶鈴都是有大事!
所以,被吵醒後他立即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