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宸就沒再說什麼了,他明天下去要去深圳拍地皮。
順道去看看打通了裝修的兩套房裝得如何了。
他一共拿了深圳市區的四套房出來裝修。
兩套打通了裝來他和秦歌住。
另外兩套沒有打通,回頭兩人身邊的工作人員正好分男女住。
從第二天早上開始,就是章阿姨在擬秦歌的孕期食譜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秦歌睡到八點半才起來的。
她正吃著呢,接到外婆打來的電話。
陳老師擔心昨晚上打過去報喜,老娘會睡不好。所以今早上才打的。
“小歌,你有什麼家鄉的東西想吃麼?”外婆說的是乾貨,這樣的去快遞比較方便。
“暫時沒有呢,我還沒到想稀奇古怪的東西吃的時候。孩子挺消停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就好、那就好,就怕是個喜歡刷存在感的。”
外婆得知自家女兒當著秦歌公婆說什麼都不用忌諱,好氣又好笑地罵道:“棒槌!”
秦歌公婆在婚禮後都沒有離京,很明顯是在等寶貝金孫的到來啊。
人家不知道多看重兒媳婦這一胎呢。
聽說她婆婆給她找了個剛退休的婦產科護士長陪著待產。
又不讓她再吃溫泉彆墅那邊的大棚蔬菜,每天從南方給她走航運快遞。
外婆點頭道:“大戶人家果然跟咱們小民百姓不一樣。那關於孩子的性彆他們說什麼了麼?”
“我公公說傅家人丁單薄,不管是孫子還是孫女他都喜歡的。”
“這應該是真話。我看他對外孫的樣子,應該對早逝的長女也有很深的感情的。不過,在家業傳承上肯定還是希望有孫子繼承家產。反正你就好好安胎,彆的都不要想了。”
“嗯。”
午後,傅宸就奔機場去了。飛到深圳,在傅氏的五星級酒店落腳。
第二天早上他在酒店用過早飯,帶著舒健去拍賣地皮的地方。
去了之後不出意外的看到了王明遠。
王明遠現在已經不常駐蓉城了,他回深圳了。
一看到傅宸他就樂了,“老同學,看上哪塊地啊?我想想啊。你不是代表傅氏來的,那就是你個人的日升地產拿地。那估計你能買得起的就是最小的那塊了。”
傅氏地產的代表之前就到了,剛還衝傅宸笑著打了招呼呢。王明遠在旁邊看到了。
讓你丫當初仗著是傅氏的少東,財大氣粗在西南搶地皮。
還連搶了幾塊,害他被繼母在老頭子跟前說嘴,又在公司裡散布他商業能力不行的謠言。
那塊地嘛,三十畝,估計六七億。對他來說多一塊不多,少一塊不少。
但如果能報當日之仇,也不枉了。
傅宸好整以暇的坐下,“王明遠,你剛回王氏當太子呢。回頭咱們倆爭搶起來讓人看了笑話,讓王氏股東覺得你把拍賣地皮當兒戲,恐怕不是什麼好事啊。除非你用西南王氏的名義來拍,自負盈虧。但是你有必要從西南拉人過來麼?你要是搶了我那塊地,我今天一定好好幫你抬抬價。砸手上我也不怕,反正首付一成,我回頭轉手賣。實在不行我就轉手給傅氏地產。”
王明遠磨牙,他當初可沒有王氏給他撐腰。所以才隻能白白任傅宸欺負。
他想了半天,“好,我今天不惹你!”
他現在要緊的還是趕緊確立和鞏固繼承人的地位。
傅宸在他旁邊坐下,“幾時結婚啊?我們夫妻一定來道賀。”
王明遠沒有吭聲。
繼母在暗地裡張羅要給老二娶一個,然後好搶先生下長孫。
他老頭比傅老頭可年輕了十幾歲,等到長孫18歲多半還精神健旺呢。
所以,他最好也趕緊把婚結了,把兒子生了。
“放心,不會忘了給你們送請帖的。我總得把送的禮錢收回來。”
傅宸湊到他耳邊,“你也不是外人,還是一路看我和秦歌走過來的,告訴你也無妨。我要當爸爸了!”
王明遠也壓低了聲音,“告訴我乾嘛,要讓我當乾爹麼?”
“你做夢去吧。我是說,沒什麼天要塌下來的事你就彆找秦歌討論公事了。”
“我有那麼無聊麼?十月又虧損了,我說什麼了麼?”
傅宸挑眉,“又虧損了,報表出來了?”
“沒有,我自己在商超係統裡算的。”
“那看來人力成本太高對你們外送行業還真是一個很致命的短板呢。”
那些開大超市的,如今利潤已經很薄了,甚至可能虧損。就是因為人力成本和房租像兩座大山一樣的壓著。
秦歌這裡,今年隻要是連續三個四薪日,勢必造成月度虧損。
原本去年生活紅火起來,這都已經不是大問題的。今年的客流量肉眼可見的下落了四成左右,利潤更是直降了六成。
王明遠道:“等經濟向好就一切都好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拍賣馬上開始了。”
最後,王明遠如願拿到了深圳兩塊還不錯的地皮,傅氏拿到了三塊。
傅宸則出到6.9億才拿下了最小的那塊地皮。
有些超出他的心理預期了。
可見,雖然小地產公司這一年倒閉了不少,但是大的地產公司還是都撐過來了,而且都想撿便宜。
總理都發話了,房地產的春天還會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