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這些人走開了, 米露到秦歌跟前把這事兒說了。
“你說這些人無聊不無聊?”
秦歌笑,“嫂子彆理她們。不過今天來的部分人,素質好像比平安夜咱家請客時是要差一點啊。”
米露道:“王家本來就是暴發戶, 一點底蘊都沒有。而且也沒有正經讀什麼書, 家庭結構還那麼的複雜。人以群分,結交的自然有一部分人不太上得了台麵。”
當然, 改革開放才30年,現在大多是爆發戶。她說的是解放前。
解放前的大戶人家, 如今不少過得也還可以。
畢竟一開始搞改革開放, 因為日子難過、膽子大最先站出來的大多也是解放前的大戶人家。
另外,從國外回來投資的, 大多也是解放前那些大戶人家的後人。
這樣的人家,底蘊還是有的。
聽爺爺說這位弟妹家裡解放前也相當不錯的, 地都連成了片。
米露最欣賞秦歌的一點就是她是京大的研究生,自己硬考上的。
反正傅宸那小子的眼光一向是很挑剔的。秦歌沒兩把刷子也入不了她的眼。
席間門傅宸、秦歌也是和傅昇、米露一起坐的。然後旁邊是炎夏娛樂和四方網的人。
王明遠是舉辦的西式婚禮, 是按照新娘子張璐的意願辦的。
一切都交給婚禮策劃, 沒讓他繼母經手。
張璐今年研三, 6月份就要畢業了。這會兒也是沒什麼課了,就寫畢業論文。
婚後可以跟著王明遠住深圳,抓緊時間門造人。
秦歌對這裡的菜色比較滿意, 吃得不亦樂乎的。
忽然,旁邊的顧陽驚訝的喊道:“姐——”
秦歌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 在隔了兩桌的地方看到了鐘元。他旁邊坐的那個女的大概三十四五的樣子。
那一桌也都是房地產商。
也在這桌的季薇震驚的道:“他怎麼在這裡?”
傅宸也看到了,“那女的是一個房地產商的遺孀, 做生意還挺厲害的。去年那麼多房地產商都資金鏈斷裂了,她倒是沒事。聽說最近找了個小男友,原來就是他!”
傅昇道:“認識的?”
“秦歌的大學同學兼前男友, 大四為了工作劈腿校領導侄女。這家夥之前還差點把商嬸嬸的侄女哄騙到手了。”
米露撇了下嘴,她特彆看不起吃軟飯的男的。尤其是這種慣犯!
下午午睡起來秦歌被桑桑拉著打牌,出去上洗手間門的時候還跟鐘元不期而遇了一下。
鐘元道:“我這回可不怕你再壞我的事。”
今天的鐘元通身上下都是名牌呢,手表瞧著也是江詩丹頓的。
那女的還挺舍得給他花錢的。
外婆當年還真是一語成讖了。
秦歌擺手:“又不是無知少女!再說她家姐姐也沒拜托過我。讓開——”
傅宸搞地產、賣建材,她馬上也要涉足中介行業。聽說那個女老板的房產也不局限於深圳一地。
那將來可能還有跟這家夥打交道的時候呢。
不過,他不去教書其實挺好的,免得誤人子弟啊。
鐘元道:“我們馬上要領證了,你還彆拿有色眼光看人。女的嫁給比自己有錢的男人就正常,男的就不能娶比自己有錢的女人了?”
“我跟你沒有在洗手間門前敘舊的交情吧?你堵著不讓我一個孕婦上洗手間門,你覺得這禮貌麼?”
鐘元看了看她的肚子,往旁邊讓開。
秦歌往裡走,在女洗手間門見到一個眼熟的人。
對方衝她點點頭,“秦總,好久不見啦!”
“林太太,好久不見!”想起來了,溫泉彆墅的鄰居。
她出現在這裡不奇怪。
秦歌同她頭一次見麵就是跟著王明遠去給人祝生。跑腿單就是接了這位的訂單後增加的。
不過,林先生好像是喜歡南方,所以這兩年冬天都沒在溫泉彆墅見過他們夫妻。
林太太看看秦歌的肚子,臉上露出些落寞的神情。
老林把副卡給她刷,給她買珠寶首飾、名表這些都沒有問題。
但她怎麼哄、怎麼哀求,他都不答應同她到香港做試管嬰兒。
而且,她穿戴的跟秦歌身上的比,好像要差一兩個檔次。
林太太又衝秦歌點點頭,先走了出去。
晚上告辭的時候,王明遠和張璐微笑著遞上伴手禮。
秦歌接過拎在手上,“2月16號彆忘了啊。”到時候在傅氏的五星級酒店辦春明宴。
王明遠道:“忘不了!”
炎夏娛樂的人也跟著他們回去了,後天要蹭飛機的嘛。
就乾脆退了這裡的房上秦歌家的彆墅住。
顧陽自然也跟著回去了,他就和秦歌他們一個車。
在車上他道:“這吃軟飯還會上癮的啊?”
秦歌道:“走過一回捷徑的人,很難忍住不走第一回啊。乾嘛,你也想試試這一口?”
顧陽擺手道:“不了、不了,一輩子都得哄著、捧著,結婚也要簽苛刻的婚前協議。這種日子我過不了!不過姐,我問了下王總,他說那個女人有兒有女的。估計不會想再和鐘元生了吧。”
傅宸道:“女人還是比較感性的,沒準人家鐘元會哄人呢!”
他說這個,秦歌便想起了林太太。林太太那一瞬的豔羨她當然注意到了。
“所以,還是男人更加的理性。”
這麼說來,鄧文迪可是成功多了啊。
不過可惜,她的兩個女兒都沒有繼承權。隻有8700萬美元的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