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大方向就是如何搭上互聯網、智能手機大發展,網民越來越多的順風車,把四方公司做大做強。
吃飯的時候,秦歌要了一瓶紅酒。
服務員醒好送上來她才發現是自家酒莊出產的。
她問桑桑,“這頓飯算誰的來著?”
應該不會記傅宸頭上,畢竟他們都出飛機了。飛機才是大頭!
“左老板的啊。他說我們之前幫他拍的廣告片給他帶來了不少生意,這幾天的花銷都算他的。你家的酒啊?快倒上,我們正好嘗嘗。”
吃過,秦歌讓工作人員拿紅酒的銷售量的報表給她看。
她的股東的老婆嘛,而且隻是要看自家紅酒的銷量而已。
工作人員過去告訴管理人員,後者都不用請示左思全。直接在電腦裡把數據一拉,然後打印了出來。
工作人員便給秦歌拿過去了。
秦歌壓在一旁,等她吃完了再看。
這酒幾十到幾千的都有,小賣部賣出去的以幾十一瓶的居多。
這裡則基本是幾百一瓶的,幾千一瓶的不太走得動。
回頭到老左北京的會所再看看。
晚上秦歌把牌搭子們都帶回了自己家裡,在隔壁那個房子裡打牌。
還打電話讓會所送了許多吃的、喝的過來。
他們五個人,打血戰到底。最後的一個人就罰停一盤。
這樣一來,座位隨時都在變換,倒還挺新鮮的。
等傅宸八點多回來,她們都還打得有滋有味的。
傅宸在旁邊看了幾把,等秦歌輪到‘休息’的時候才道:“要不,讓她們四個打。你和寶寶早點休息了?”
秦歌撓撓頭,“好吧。那你們隨便玩,不要客氣。”
桑桑比了個OK,另外幾人也都說好。畢竟秦歌是孕婦嘛。
傅宸道:“怠慢了,那我也失陪了。”
康偉明道:“不要緊、不要緊。肯定照顧孕婦更重要,我們也不是三缺一。”
“你們自便。”這邊是有四個房間的,足夠他們留宿。
傅宸帶著秦歌回隔壁房子了。
康偉明道:“他以前很高冷的啊!”
桑桑道:“現在有人味兒多了是吧?他對秦歌的親朋、同學甚至是得力下屬就都還挺客氣的。比幾年前真的接地氣多了。”
程瑤道:“看他們這樣,搞得我都對愛情有點憧憬了。”
“兩情相悅,而且還能互相促進。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狀態啊。”
“可你們不覺得傅董轉變得太快了麼?”
桑桑對此也有些想不明白,“老人家固執了一輩子,確實不太可能變柔軟啊。而且這個事他真的有些沒麵子。那些十年、八年生了倆孩子都不承認,甚至是不讓對方進門的做法才比較像是他老人家會有的啊。以他的性子,哪怕傅宸是獨子又很能乾,也很難動搖得了他才對。總不會秦歌有什麼......”隱藏的後台吧?
也不對啊,她爸爸都已經過世很多年了。
算了,彆人家的事她不要過管了。她和秦歌同齡,今年也要被安排聯姻了。
可她才感受到做一個職業女性的快樂呢。
她要怎麼才能擺脫這件事呢?
秦歌回到隔壁屋子洗漱,換上毛茸茸的黑白相間的睡衣。
傅宸可沒穿厚款的睡衣,他穿的春秋款棉質的。
他幫秦歌吹乾了頭發,然後抬根小凳子坐在沙發前,趴在秦歌肚子上聽寶寶的動靜。
自從第一次胎動以後,傅琅小朋友就很喜歡時不時跟她媽打個招呼。
秦歌端著酸酸甜甜的什錦水果在吃,“你在外頭奔波了一天不累啊?”
“陪你一會兒的精力還是有的。”
“彆說得那麼好聽,你就是想和你閨女互動一下。”
自從第一次胎動之後,傅宸就愛趴在她肚子上跟傅琅小朋友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對他的聲音有感應了,有一次真的被他叫得有了反應,在秦歌肚子裡很少活躍了一陣。
秦歌被折騰慘了。
她總算知道鐵扇公主為什麼被孫猴子鑽進了肚子,就什麼都妥協了,芭蕉扇都肯借出來了。
而把傅琅小朋友喊興奮了的傅宸被秦歌狠狠修理了一頓,讓他代女受過!
那之後他每天回來都會把秦歌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換取趴她肚子上聽5-15分鐘的權力。
這個時間長短就看秦歌當天的心情了。
每次互動有了反應,傅宸都高興得不行,非說孩子聽得出他的聲音。
秦歌對此的反應是‘長耳朵沒有啊?’
20號午後,料理完事情的傅宸帶著秦歌和蹭飛機的眾人飛回北京。
左思全過來問傅宸,“你們度蜜月是去的新加坡和大馬?”
“不算吧。真說起來07年下半年把歐洲十幾個國家遊了一趟更像。去年5月之後秦歌和我都沒有心思出去遊玩。去新加坡和大馬不過是正常出遊而已。怎麼,你要打算安排了?”
王明遠還在馬爾代夫呢,最近時常發些圖片到炎夏娛樂的群裡給他們看。
左思全道:“也不知道蕭淩會中意去怎樣的地方玩。”
“那你最好是問問你小舅子去。”蕭淩喜歡什麼地方他怎麼會知道?要問也該是問蕭敞啊。
回北京自然是去溫泉彆墅落腳,第二天再回城。反正是周末!
炎夏娛樂的股東們暫時沒什麼安排,2月比較的清閒。
再過幾天,C大藝術係會有12個本科生、藝術生到炎夏娛樂有限公司實習。
如果有機會參演炎夏的自製劇,還是有機會混個臉熟的。
秦歌周六的安排是去做產檢。
她生孩子的醫院是早就安排好的,她公爹有股份的一家私立醫院。
對私立醫院的這種投資,是傅董的個人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