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並未思考過這方麵的問題,隻是一心期待著嫁給這位高富帥,擺脫那位偏執而又充滿窮酸氣文人的前男友,徹底改寫自己的命運。
可是婚後卻發現,男友變成老公後,對她的需求反而越來越少了。
她猜測過,疑惑過,憤懣過,甚至找私家偵探調查過老公。
可是這個男人一點問題都有,在私生活品德上無懈可擊。
除了唯一的愛好高爾夫,平日休息的時候也都是待在家裡書房看書或者報紙。
有時候一待就是一整天。
剛開始的時候,她也不是像現在這樣整天不是spa美容買買買,也想與老公多交流下感情,看看有沒有可能早日生下鬆山家的孩子,提高自己在鬆山家的地位。
可是,丈夫突然就像個木頭人般無動於衷。
結婚三年了,她也曾經懷疑過自己到醫院做過檢查,可是身體很健康,丈夫也一樣,每年都有家庭醫生做過麵身體檢查,同樣很健康。
“貴誌內向,但是你可以主動點啊,你作為一個女人、一個妻子的責任呢?結婚三年都沒有孩子,你讓貴誌的臉往哪擱?”
“媽,我試過了,可是”
白石麗奈都要哭了,該做的她都和丈夫做了。
可是沒有孩子就是沒有孩子,她能有什麼辦法?
鬆山節子厭棄地看著她,然後從自己的手提包裡麵拿出兩袋液體。
“這裡麵是用名貴藥材熬好的藥汁,你待會用開水敷熱,然後和貴誌一人一袋喝了,聽到了嗎?”
“知道了,媽媽!”
“趕緊起來吧,彆給我丟人。”
白石麗奈從婆婆手裡接過那兩袋咖啡色的液體,然後接了一盆子的熱水,把藥袋泡進了水中。
之後鬆山貴誌從書房出來,兩人在婆婆的嚴厲目光下,一同喝下了那咖啡色的藥汁。
“我先回去了,下次再來看你們,麗奈也不要整天不著家,家庭主婦就要有個家庭主婦的樣子,知道了嗎?”看著兒子和媳婦一起喝下補藥,鬆山節子這才鬆了口氣般朝屋外走去。
白石麗奈委屈地點頭。
“不用送了,司機在外麵等著,你們忙你們的。”
鬆山節子最後回頭嚴厲地盯了一眼兒媳,眼中的警告意味讓白石麗奈不寒而栗。
如果不能誕下鬆山貴誌的孩子,或者有一天這六本木的高級公寓,保姆司機和賓利轎車,各種奢侈品牌旁人羨慕嫉妒恨的目光,這些優越的享受通通都會離她遠去。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心中的危機感越來越深。
婆婆走後,白石麗奈感覺渾身燥熱,仿佛有一團火焰在小腹燃燒,一股溫熱的溪流順著狹窄的溝澗向外流淌。
她依靠著丈夫硬朗的身體,隻覺得身子發軟,意亂神迷。
“貴誌,老公”她媚眼如絲地將綿軟的胳膊朝男人脖子抱去。
可是———
男人隻是不耐地一把將她推開,然後就大步走進了衛生間,沒多久,裡麵就傳來淅瀝的水流聲,以及夾雜在其中不易覺察的乾嘔。
沒多久,丈夫臉色蒼白,表情冷漠地走了出來。
“我明天還要早起,約好了朋友一起打球,今晚就分房睡吧。”
說完,也不待她同意,就那麼徑自地進入了書房。
白石麗奈臉色潮紅,忍耐著身體的炙熱和煎熬,踉蹌地向臥室走去。
渾身無力地依靠著門背,漸漸滑倒,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便流了下來。
丈夫還是和以前一樣,不,應該是變本加厲了。
以前每個月還能勉強親熱一次,雖然也從來不見他熱情過,原本以為他就是那麼清冷的一個人,可是現在———
丈夫已經完拒絕碰自己了。
三年後,成功嫁入豪門作貴婦的白石麗奈開始懷疑,鬆山貴誌當年願意娶自己的緣由,到底是什麼呢?
每當婆婆送來致命的補藥,每當欲火焚燒、苦苦克製,徹夜難眠在難受的煎熬中度過的每一個夜晚,她都在夢中反複回憶起前男友葉蕭的每一次激烈的衝擊和喘息,曾經是那樣的充實和滿足。
三年後,她不僅沒有忘掉葉蕭。
那個原本在記憶中逐漸褪色模糊的臉卻反而愈漸清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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