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彆......走!”
那懇求似的目光。
夜店是自己帶她來的,可是最後她被灌醉了,自己卻將她扔給彆的男人,隻顧著自己趕去酒店尋歡作樂。
這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比西野太盛的行為更惡心?更下作?更齷齪嗎?
葉蕭無法忍受這樣的自己,哪怕———
“葉蕭,你做什麼?”西野太盛眼看著美人差點就到了自己懷裡,一顆心都快跳出了胸口,結果卻又被葉蕭給抱了回去。
“太盛君,香菜還是由我送回去吧。”他無比冷漠地說道,然後將花澤香菜穩穩的抱在了懷裡。
“葉蕭,你敢!”
“你去告訴小瀨吧!”
葉蕭懶得理他,徑自抱著花澤香菜出了夜店,然後叫了個代駕一起去了文華酒店。
這個時候,他可沒時間浪費,也沒功夫問花澤香菜到底住在哪裡。
到達酒店的時候,已經是夜裡11點一刻,大廳裡沒有看到鬆村沙友理的人,應該是還沒到。
他從前台那裡領取了酒店套房的門卡,然後抱著花澤香菜進了電梯。
進了客房之後,他將花澤香菜放到床上,然後給她蓋上了被子,正好收到鬆村沙友理的短信。
“老師,我已經到了。”
然後門鈴聲響了起來,實在是太巧了。
他轉身去開門,女生戴著一頂棒球帽,還有眼鏡,穿著也是非常寬鬆的衣服掩飾了體型,顯然經過精心的偽裝。
“你先坐,看看電視,我去衝涼。”
“是的,老師。”
室內有空調,再也沒有公眾場合的束縛和壓力,鬆村沙友理將帽子、眼鏡和外套通通脫了下來。
今晚的她實際上有經過打扮,外套裡麵是一套男人喜歡的水手服,清純的式樣和質感非常容易勾起男人的欲望。
她有點緊張,正打開一瓶純淨水,結果卻聽到臥室隱隱約約的傳來一道女聲,頓時被嚇了一跳。
“水———”
“老師,我要......喝水。”
......
她走近,細聽,來到床前,果然看到床上躺著一位漂亮的女生,而且有些麵熟。
“這是......花澤香菜?”
鬆村沙友理沒有想到葉蕭竟然把花澤香菜也一同帶到了酒店。
滿鼻子嗅到的都是酒精氣味,記得剛才老師走近的時候,也都是酒氣,難道是從酒吧出來的嗎?
老師到底把她當成什麼了?和彆的女生約會還約自己?這也太侮辱人了吧?
鬆村沙友理心潮起伏,心中充滿了羞辱和痛苦,走吧,走吧,離開這個令人失望的地方吧!
“水———”
床上的女人還在不停的喊著要喝水,鬆村沙友理被吵得心煩意亂,隻得將之前擰開的一瓶純淨水往花澤香菜的嘴裡送。
大概喝了幾口,女人得到了滿足,終於不再囉嗦了,睡得倒是挺香沉的。
“抱歉,剛才去了夜店,結果她喝多了,作為朋友,總不可能棄之不顧。她喝的爛醉,我又不知道她家裡地址,和你約定的時間快到了,沒辦法,就一起送到這裡來了,你不會怪我吧?”
雖然心知肚明彼此是交易關係,可是這表麵的上的尊嚴還是要維持的。
“可是......她在這裡,我們?”鬆村沙友理顯得手足無措,她從未想象過自己會應一個男人的邀請,深更半夜孤身一人來到酒店,即將麵對人生中最緊張的事,而且還有另外一位陌生的女子在旁邊。
這———
在她慌亂的那一刻,葉蕭已經走上前去將她緊緊的抱在懷裡,“我們去客廳吧。”
兩人來到客廳,葉蕭將電視的聲音打開,將女孩輕輕的壓在了沙發上。
......
第二天一大早,晨光從窗簾的縫隙中鑽出,在一道猛烈尖叫聲中,葉蕭被猝然驚醒。
“怎麼啦?”他懶懶問道,連眼皮子都沒睜開,昨晚在鬆村沙友理身上浪費了太多的精力。
不得不說,屁股大就是有大的好處,至少從視覺效果上來說,完美。
“葉蕭,你......我......我們?”
“香菜醬?”聽聲音不大對勁,不是鬆村沙友理!
葉蕭這才反應過來,他好像把花澤香菜也放到了同一張床上,正想開口解釋兩句,結果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卻傻了眼。
花澤香菜抱著棉被縮在牆角,滿臉的驚慌失措,葉蕭看了看她的身上,除了被被子擋住的部分,基本都是光著的,不著片縷。
奇怪了,昨晚明明沒有脫她的衣服啊!
那是誰脫的?花澤香菜醉成那樣總不可能自己脫自己的衣服吧?
“沙友理!”
“沙友理,過來一下!”
他一連喚了兩聲,都沒有人回應,奇怪了,鬆村沙友理人到哪裡去了?
不會是提前走了?
提前走了?
光著身子的花澤香菜?
難道衣服是鬆村那個娘們脫的?
他中招了?被那娘們給陷害了?
“你先穿衣服,我去一趟洗手間。”
葉蕭也沒有任何遮擋,就那麼晃動著赤條條出了臥房,來到衛生間後關上門,撥通了鬆村沙友理的手機。
不接———
再打一遍,還是不接。
這......不用懷疑,絕對是鬆村沙友理做的好事,趁自己沉睡不醒的時候,把花澤香菜的衣服脫得個乾乾淨淨不說,而且還將兩人擺在了一起。
等到花澤香菜醒來,發現自己光著身子和一個赤裸的男人睡在一起......葉蕭就算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這下可把他給害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