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讓你報警了嗎?等警察來了人贓並獲,我想他們一個都逃不了吧?”
“可是萬一發生點什麼......”
天知道這群窮凶極惡喪失了良知的暴徒到底會對那對無助的母女做出怎樣的惡行呢?
狗急跳牆之下,發生什麼無法預測的事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你相信命運嗎?”葉蕭忽然幽幽的說道。
“什麼?”橋本奈奈未不明白事情已經發展到了如此緊張的程度,男人的臉上卻依然看不出一絲慌亂和緊張。
“該發生的始終要發生,我們已經做了我們能做的一切!況且這是一次很好的機會,可以將野獸們全都關進籠子裡,到時候我們疏通一下關節,爭取判個十年以上,監獄裡再打點一下一下,估計出來後就是一個大大的良民,這樣不好嗎?可以一勞永逸的事情為什麼要搞得那麼複雜,拖泥帶水可不是我的風格!”
“可是這對於小女生來說,也實在是太殘忍了些!”橋本奈奈未曾經經曆過家庭和社會的磨礪,自然能夠想象到與田祐希即將麵對和經曆的一切,恐怕是她一輩子都不願回想起來的噩夢。
與田祐希順利的接回權藏,正準備給山羊好好的喂食一頓,彌補一下自己內心的歉疚,豈料剛一進屋,就被勒住了脖子,然後身體失去了控製般朝後拖去,最後像一隻破布偶般摔在了沙發上。
她頭暈腦脹驚駭莫名的睜大雙眼,看到一個手臂聞著紋身的男人朝她身上壓了過來。
“健二,你做什麼?”加島銀次急匆匆的衝上前去,一把將花臂男從女兒的身上拽了下來。
彆看他不是葉蕭的一合之敵,實際上還是有兩把子力氣的。
“加島銀次,你有一個好女兒,長得可真是可愛啊,一點都不比AKB的那些偶像遜色,你也知道尾崎那個人,如果出去的話,他肯定不讓我碰,店記裡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不如現在......嘿嘿嘿,等我爽完了,再出去也是一樣!”
花臂男沒有理會加島銀次,再度朝沙發上的女孩撲了上去。
“你給我滾開!”加島銀次紅著眼睛,就像瘋了般將花臂男從沙發上拖下來,豈料被一腳踹到腹部,往後撞倒了玻璃茶幾,“哐當”一聲碎了滿地的玻璃。
感覺有什麼溫熱的液體順著後背往下滑,加島銀次呆滯般的伸出手指摸了摸,滿掌都是鮮血。
他自己的鮮血。
“不要,不要———”
“你放開我!”
“救......命———”
......
“你叫啊,使勁叫,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的,看到沒有,旁邊就是你爸爸,你看他會來救你嗎?來,乖女兒,我們好好演一場戲給你爸爸看,哈哈哈!”
花臂男興奮得忘乎所以。
“歐多桑,救我!”與田祐希不再掙紮,仿佛絕望般的淚眼望向那個讓自己失望透頂的男人。
“爸,救我!”
......
“他是個酒鬼,又是個賭鬼,還是個慫包,他連你媽媽都賣了,待會也要把你賣了,怎麼可能會來救你呢?”
花臂男已經不急於動作,人世間的某些悲劇和場景總是會帶給他不一樣的快感。
快樂,有時候就是把最美好的親手毀壞在自己眼前!
“以後呢,你們母女倆就一起在店裡工作,替你的死鬼老爸還賭債,彆怕,美好的日子還在後麵等著你們呢!”
說完這句,花臂男健二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獸性,低下頭去撕扯女孩的衣服。
“爸,救我!”
與田祐希的聲音嘶啞而無力,在灰塵和光線肆意交錯的淩亂空間裡,絕望而衰弱。
“彆喊了,沒人會來救你的!”花臂男猥瑣而銀簜的一笑,滿麵油滑的笑容立即僵硬在臉龐上。
噗嗤!
噗嗤!
噗嗤!
一下又一下,加島銀次雙手緊握住玻璃茶幾碎裂的玻璃,瘋狂的朝花臂男背後插去。
尖銳的玻璃每一次刺破人體,都會帶出一大股鮮紅的血液,四處飛濺!
漸漸,傷口逐漸擴大,花臂男無力的從沙發上跌倒下來,鮮血從後背縱橫交錯的傷口裡汩汩而出。
“爸!”與田祐希昏迷前,最後看到的便是那個男人瘋狂的一幕。
那也是她這輩子最後一次見到這個曾經被稱作父親的男人。
當警察趕到的時候,看到的隻是沙發下被鮮血染紅的地毯。
握著尖銳玻璃目光呆滯渾身鮮血癱倒在一旁的凶手,背部殘破不堪的死屍,和沙發上衣衫破損昏迷的少女。
後來他們都被警察帶走了,少女和媽媽一起被送到了福岡市中心的醫院接受治療。
而與田祐希再度醒來,已經是晚間時候了。
幸好,惡徒沒有得逞,她和媽媽也都隻是輕微挫傷,過一晚就可以出院了。
這一切對於年僅13歲的少女來說,仿佛一場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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