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和娜娜賽在一起!”
......
葉蕭被這突然襲擊搞得措手不及。
“那個......為了麻衣嗎?我都說算了,你不用這麼激動,我也沒怪你。”
“我沒有激動,老師你什麼都不懂。”
橋本說著轉身就走,留葉蕭一個人在院前發愣。
一個小助理,氣性比自己這老板還大?
葉蕭往天上看了看,今晚無星也無月,看來明天要下雨。
回到家,客廳裡妹妹和與田祐希在看電視,忽聽見一陣劈裡啪啦之聲,於是就問:
“Yoda,你媽媽呢?還有麻衣?”
“打麻將呢。”與田祐希看見老師,趕緊熱情的迎了上來,然後倒了一杯涼茶。
“還是我家yoda醬乖巧!”葉蕭接過涼茶,狠狠的灌了兩口,揉著她的頭發,再看看妹妹那邊,根本無動於衷,眼睛隻是盯著電視機瞧。
葉蕭搖搖頭,算了,懶得和她計較,等開學就好了。
他走進書房改造的棋牌室,西田裡香、與田良子、白石麻衣,還有一位四荀保姆一起四人在搓麻將。
“老師回來了?還沒吃飯吧?”保姆剛要起身。
葉蕭就擺擺手,“已經吃過了,你們玩你們的。”
就拿眼看向白石。
心想你這是哪來的膽子,上次輸得那麼慘,要不是西田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看什麼?要不要上來搓一把!”白石麻衣乜斜男人一眼。
“不必了,我本來就對棋牌不感興趣,你輸了多少?”葉蕭拎了把椅子坐在白石身邊,顧忌著西田,隻得隔開了一段距離。
聽到老師那麼說,白石的臉就一紅。
“十幾萬。”
“哦,那還不錯,比上次進步了不少,再堅持堅持,就快扭虧為盈了。你隻是技術不好,腦瓜子還是聰明的,麻將這東西,熟能生巧。”葉蕭在一旁鼓勵道。
“你倒是說的頭頭是道,也不見你上場。”西田在一旁揶揄道。
“我對搓麻將沒興趣。”葉蕭再次重申,堂堂七尺男兒,整天吃飽了沒事做打麻將算什麼?男兒誌在四方,縱橫沙場,橫刀立馬,以馬革裹屍還。
要麼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那你是對搓麻衣.....有興趣囉!”
西田裡香眼神一瞥,寒光閃爍啊。
“這話就落了下乘了。”葉蕭搖頭,心想這用詞還真是不雅。
床前明月光,地上鞋兩雙。
花徑未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多麼風流雅致的事,怎麼能用搓呢?你以為洗衣服啊?”
“那不是搓是什麼?”
“應該用揉......恨蕭蕭、無情風雨,夜來揉損瓊肌。”
說著胳膊上就被白石掐了一記,女孩俏臉微紅。
“麻衣,你看著男人啊,就是一個字。”
“Dirty。”
旁邊三人紛紛點頭。
“那個......我還得去碼字,你們玩啊,誰輸了就記我賬上。”
葉蕭說了在白石大腿上揉捏了一把,這才心滿意足的離開這虎狼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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