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能很久吧。”熊有漁消息廣,“肯定不止金丹,可能元嬰。”元嬰不出意外可是能活好久好久的,幾千年是小意思。
朗星河:Onz.....跪了。
三小一邊煮豬食一邊閒聊著,沒有注意到院子角落裡窩著一隻胖胖的大橘貓,正向他們發射死亡光線。
好不容易煮好豬食、喂好豬,寶貴的早晨光陰已然飛逝,朝陽破開薄霧高懸於青空,氣溫一下子上升。
“春天來嘍!”朗星河伸了個懶腰,瞧著盎然的春意,心情一下子就好了不少。
“過幾日,等氣候在暖和些,我們就去踏春吧。”三小一邊計劃著遊玩,一邊往教舍走,一腳踏進教舍大門便察覺出幾分不對來。
這會兒正是早課時間,學生們本該各自坐在座位上溫書讀文,可眼下教舍裡簡直亂成了一窩粥,學生們流竄下位,交頭接耳地討論這什麼,神情非常激動。
得了,這是又有什麼大瓜吃了。
朗星河抬步上前,直接找到吃瓜大隊的隊長江普同學,問道,“今兒又有什麼有趣事情?”
“食人魔來我們永晝城啦!”江普看向朗星河,一臉八卦,“朗星河,你哥不是在北鬥司麼,你有什麼食人魔案件的最新消息不?”
“哈?”朗星河一頭霧水,食人魔是個什麼鬼?又是什麼校園怪談?
自從上次親生經曆過鏡湖女鬼怪談的誕生,朗星河自此對什麼校園怪談、都市異聞全都敬謝不敏。
“你們三個都沒聽到什麼消息嗎?”江普見學渣三人組一臉茫然,便知他們沒有食人魔的消息。
“我們最近都慘死了,早上義務勞作,晚上還要罰上小課,睡覺時間都不夠,哪有時間打聽八卦。”胡之騰嘟囔著抱怨。
見學渣三人組如此淒慘,江普心生同情,連忙將自己的第一手八卦消息細細告知,“食人魔,大約是邪修,之前已經在多地作案了,專門吃小孩兒!這幾日似乎流竄到我們永晝城來啦!”
“這麼離譜?!”朗星河半點兒不信的。
“真的!”江普急了,連忙舉證,“前幾日城裡就有小童失蹤,原先以為是拐子,城防司的巡邏都密集了許多呢!”說著江普看向熊有漁,向他求證這條消息的真實性,城防司是歸熊家管理的。
熊有漁撓頭,家裡的事情他是一問三不知啊,自己光顧著和小夥伴一道玩耍了。
“唉!”瞧著眼前的三個家夥,江普恨鐵不成鋼,這三人明明都有機會拿到官方第一手消息,怎麼偏偏不爭氣啊!
“假的吧。”朗星河舉例反駁,“昨夜我們被罰抄寫到月上中天才放課回家,倘若外頭真有什麼危險的食人魔,大掌司肯定早就打發我們回去了。”
“興許大掌司不知道食人魔呢!”江普反駁。
朗星河對天翻了個大白眼,不想和智障同學繼續說話了,畢竟智障是種病,搞不好會傳染的。
三人回到自己的座位,看著一屋子的吃瓜猹,頓生一股“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歎。
“要是真有吃小孩兒的食人魔,我哥肯定拘著我不讓我出門的。”胡之騰對他哥倒是很有信心。
早課在學生們亂糟糟的議論八卦中結束了,接下來就是正課了。今日上午的正課是草藥課和書法課。朗星河倒是挺喜歡草藥課的,奇奇怪怪的各種草藥甚是有趣。
“在上兩個學年,大家對草藥靈植有了初步的基礎認知,從本學年開始,大家會開始學習草藥的炮製以及初級丹藥的煉製。”
此言一出,底下學生一片嘩然,誰都知道煉丹師那可是非常非常賺錢的職業,他們竟然要開始學習煉製丹了嗎?超酷!
看到學生們興奮的模樣,夫子潑冷水,“不是人人都可以成為煉丹師的,尤其對於妖族而言,概率更低,每三百萬人中才能出一個煉丹師。”
胡之騰眼睛閃亮,“我覺得我可以!”
夫子又繼續道,“煉丹並不是個容易的事情,你們隻看到煉丹師風光如意的一麵,卻不知,每十個煉丹師,就有一人喪生於煉丹事故。”
胡之騰目光堅定:“不可能是我!”
目睹小夥伴自信發言的朗星河目瞪口呆,胡之騰這家夥是有些不信命在身上的。
胡之騰俯身向前,和前排的兩個小夥伴嘀咕,“我就說我的仙緣在今日吧!原來我是要成為最強煉丹師的男人!”
朗星河&熊有漁:.......他們能說什麼,隻能說,你開心就好嘍。
“希望大家能夠秉持著認真投入、細致嚴謹的態度來對待這門課程。”前言結束,夫子開始正式授課。
“同樣的草藥經過不同的炮製方法,性能、作用會發生改變。”
“草藥的炮製大致分為五類:修製、水製、火製、水火共製以及其他,比如發酵、製霜等。”
“我們從最基礎的修製開始學習,也就是純淨藥材,包括粉碎、切製......粉碎手法的不同、工具的差異會造成藥性的差異.......”
夫子在講台上講得搖頭晃腦,朗星河側頭撇向斜後方,發現胡子騰在底下聽得也是搖頭晃腦——打瞌睡。
說好要成為最強煉丹師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