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麼問,葉望州都不說了,這是他和他未來老婆的事,怎麼可能告訴這些大嘴巴。
“結束了?走了。”葉望州把杯子隨手一放,站起身就要離開,他事多著呢,並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
“哎!等等等,蛋糕都還沒切呢。”
“自己吃吧。”葉望州把禮物拍在劉鋼懷裡:“過幾天給你們發請帖。”
劉鋼和胡平康幾人愣了幾秒,再想追出去,葉望州已經沒人影了。
他咬牙:“跑這麼快,生怕我們知道是吧。到結婚的時候看不喝死他!”
胡平康也一臉同仇敵愾地點點頭,主要現在的葉望州太騷包,追到老婆了現在真是跟孔雀開屏一樣,炫到沒邊了。
*
林華和林秋峻從警局出來這天,林秋月一家人都來接了,葉望州也在。
他還沒有上門拜訪林家人,因為之前林華和林秋峻沒有出來,他上門不合適。
不過今天見麵他直接開了輛車,也叫劉鋼開了一輛車,這樣所有人都能坐下。
而且柚子葉、火盆都準備了。
他自己不信這些,不過老一輩會信。
葉望州知道今天是他和林秋月確定關係後第一次見她爸爸,因此車上還有禮物。
他也沒和林秋月靠太近,隻是在她緊張時握了握她的手。
滿滿或許是好奇,也或許是覺得葉望州身份要變了,感覺奇特,去往接人的路上,一直不停轉頭看葉望州。
他嘴角揚著一抹笑,隨便她看,有時還回頭和她對視一眼,滿滿會不好意思地趕緊把頭撇到一邊。
到了地方,林秋月下車前,葉望州捏了捏她的手,她的手心發涼,手指緊張得被自己捏得發白。
葉望州看向她:“彆擔心,後備箱有柚子葉和清水,你和伯母說一聲。”
他的聲音低沉緩慢,卻有一種安撫人心的效果,林秋月緊張的情緒被緩解的大半。
她抬頭看向葉望州,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襯衫和西褲,襯衫解開了一顆扣子,似露非露,臉上帶著笑,整個人給人一種隨意又不羈的感覺。
葉望州對著她的眼睛,眉骨輕揚:“怎麼了?”
林秋月心一空,搖了搖頭:“沒事,下車吧。”
葉望州身子傾過來,男人帶有侵略性的氣息瞬間將她包圍住,讓她身子僵硬在那裡。
葉望州打開安全帶,又給她打開車門,眼裡笑容明顯:“下車了。”
林秋月瞬間回神:“好。”
走下車她摸了摸耳垂,覺得有點熱。
滿滿早就從車上跳下來了,蹦蹦跳跳過來牽住林秋月的手,又看看葉望州,覺得媽媽和葉叔叔現在有點奇奇怪怪。
但她更想快點看到姥爺和舅舅,所以隻看了一眼,就踮起腳朝警局看,看林華和林秋峻有沒有出來。
林秋月看葉望州一眼,他眼睛一直看著她,讓她很不自在?
林秋月拉著滿滿走到鐘惠慈身旁,輕聲和她說葉望州準備的東西。
鐘惠慈現在已經接受葉望州了,雖然他還沒和林秋月結婚,但他就這幾天,不知道幫了她們家多少忙,林華和林秋峻能出來,一直都是他在跑。
林秋月想幫忙都被他攔下了,讓她安心去上班,他已經安排好了。
現在聽到林秋月說的這些,鐘惠慈更喜歡葉望州了,覺得她細心貼心。
“比越川還貼心。”鐘惠慈小聲和林秋月說:“望州不錯,以後你們好好過日子。”
徐越川是林秋月已經去世的丈夫,他在世時對秋月和林家也很不錯,但他工作忙,在家時間少,有時候遇到事,就需要林秋月自己扛。
徐越川很好,葉望州更好。這是鐘惠慈的想法,現在她也摸不清林秋月在想什麼。
“媽,我知道。”
很快,警局門打開,林華和林秋峻走出來,兩人的臉都瘦了一圈,身上的衣服也是鬆鬆垮垮,看起來就受了不少罪。
不過他們的精神看起來還不錯,畢竟洗清了嫌疑。
鐘惠慈拿著柚子葉不停朝兩人身上灑水,又哭又笑又罵,灑完水還讓跨火盆,又換了身衣服才讓上車。
林華:“我這不是好好的,哭什麼哭,老子沒有罪,他們就定不了!”
鐘惠慈“啪”一下拍他身上:“還能呢!你以為你出來容易嗎?知道我們廢了多大勁嗎?”
說起來鐘惠慈就心酸得又哭出來,林華一下子就慌了,悶著聲手忙腳亂地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彆哭,我說錯了還不行嗎。”
鐘惠慈又拍他一下,哭夠了才說話:“對了,月月要和望州結婚了,你準備下,過兩天找個時間,兩家見一麵。望州,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