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擦著,葉望州從外麵進來了,他頭發滴著水,脖子上隨便搭了個毛巾,上半身穿著件背心,胳膊肩頸線條優美又蘊含力量的肌肉,一下子撞進林秋月的眼睛裡。
她趕忙移開視線,臉有些紅,低垂著眼眸擦自己的頭發。
“你頭發還沒乾,擦擦吧。”
葉望州不說話,一直盯著鏡子裡的她,黑沉沉的眼眸裡,好像壓抑著什麼。
林秋月有些受不住他這樣的眼神,好像要把她燃著一樣,空氣中的氣息都要凝滯了,她忍不住出聲打破了這樣的氛圍。
“好。”葉望州說話的聲音有些啞,他把脖子上的毛巾一拽,在頭發上胡亂地擦著,一點章法沒有。
擦了幾下,他拿開毛巾,手在頭發上一擼,板寸頭已經乾了大半。
“用我給你擦頭發嗎?”
“不用。”葉望州的手剛要伸過來,林秋月抬手阻止了。
葉望州也知道欲速則不達,現在林秋月還沒有接受他,他沒有勉強,一點頭說:“好。”
然後他轉身躺在了床上,單手撐在枕頭上,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看著林秋月。
林秋月被看得都不知道該做什麼了,隻慢慢地擦著頭。
頭發大半乾了,她也知道時間拖不下去了,起身把燈關了,慢吞吞坐在床邊,又慢吞吞地躺床上。
葉望州沒有動作,林秋月舒口氣,以為他睡著了。
但下一秒,葉望州一個翻身,雙手撐在她臉龐,灼熱的氣息從他身上傳來,林秋月身子一下子僵硬住了。
她好像能感覺到葉望州如狼似虎一樣的眼神,她緊張地吞了口口水。
“葉望州。”她輕聲叫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葉望州低頭,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呼吸交織在一起,好像下一秒嘴唇就能碰到。
但葉望州卻沒有再進一步地動作,他突然開口,聲音喑啞:“可以嗎?”
如果林秋月沒有準備好,葉望州不會動她,就算他現在忍得身體都在發疼。
林秋月怔愣了下,還沒有回答,葉望州從她身上一翻下去了:“我知道了,我會等你準備好。”
心愛的女人躺在身旁,葉望州的身體在發熱,身體的反應也很明顯,他忍了會兒,坐起來要再去洗個冷水澡。
林秋月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葉望州轉頭,直直地看著她:“什麼意思?”
林秋月伸手抱住了他,聲音輕輕得:“可以的。”
如果不是葉望州耳力好,他會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麼?”他下意識反問了一句。
林秋月已經鼓起了很大的勇氣,她本身就不是特彆主動的人。
她隻是覺得,兩個人結婚了,她不可能讓葉望州過無欲的生活,她並不排斥和他過夫妻生活,既然結婚了,她是想好好和葉望州過日子的。
可是有些話她好不容易大膽說了一遍,在讓她說第二遍,她實在說不出來了。
她有些羞惱地直接躺床上:“沒聽到就算了。”
“聽到了。”
葉望州沒有再離開,直接伸手環住她,滾燙的氣息撒在她脖頸處,讓她的身子也跟著發燙。
“你說可以。”他聲音帶著磁性,低啞又帶著禍人,還有讓人臉熱的意味。
話音剛落,他含住了林秋月的耳垂,林秋月的身子一顫,酥麻從耳朵傳至全身。
葉望州很急又不是很急,他的吻從後麵慢慢延至前麵,他的反應林秋月能清晰得感應到,可是他卻很能忍,一直在吻著林秋月。
最後他含住了她的嘴唇,剛開始還隻是溫柔地輕觸,在林秋月無意識張嘴想呼吸下時,他直接掃蕩了過來,吻得又凶又狠,好像要把她吞吃入腹。
林秋月後麵的事情記得不是太清了,因為她的感受完全隨著葉望州而起伏,腦袋昏昏沉沉。
但是她知道,葉望州的體力很好,她隻覺得時間過了很長很長,葉望州把她翻來覆去好幾次,她感覺都要暈過去了,他才放過她。
但她累得已經沒了洗澡的力氣,後麵完全任由葉望州抱著她去了浴室。
翌日迷迷糊糊醒來,林秋月一伸手,打到身旁的人,她一下子驚醒,想坐起來,卻發現她被葉望州抱得很結實,她動都動不了。
不過她一動,葉望州倒是醒了,他沒有睜開眼,直接翻身,將她摟得更緊:“醒了?”
聲音帶著剛剛醒來的沙啞性感。
“嗯,該起床了。”林秋月動動身體,她“嘶”一聲,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突然跑了幾千米一樣,腿十分酸疼。
葉望州聽到聲音,立馬睜開眼,擰眉看著她:“怎麼了?哪裡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