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提示 這朝代,很多事,原本就是解釋不……(1 / 2)

婉襄的神智雖然清醒了, 但或許是在床上躺了兩天,沒有活動的緣故,還是覺得有些虛弱, 因此又休息了幾日。

這幾日之間萬字房中來來回回,有不少人都來探望過她。

雖然都是好心,婉襄仍然覺得有些煩, 不免又消耗了許多精神。

便如此刻,“禾晏,既然都是過來探望我,你也坐吧。”

裕妃已經過來探望過婉襄, 滿心都是後怕。

婉襄出事那一日, 裕妃其實距離她並不遠, 隻是那時候實在困倦, 一閉眼就直接睡著了, 以至於並沒有能夠及時發現。

雍正查問之下, 一時憤怒,覺得她也有責任,讓她在接秀山房中反省了好幾日。

手裡的權利當然也就丟了出去,如今又是熹貴妃協理六宮。

於裕妃而言算是因禍得福,於吳紮庫氏這樣多少有些勢利的女子而言卻未必,所以今日桃實進來稟報,說富察氏同吳紮庫福晉一同過來探望她, 她還是有些驚訝的。

與兩位福晉一起的過來的還有高氏, 福晉們都已入座,唯獨高氏仍然站著。

婉襄出言,富察氏也向她道:“禾晏,貴人都發話了, 你也坐吧。”

她仍然婉拒,“在兩位福晉,還有貴人麵前,禾晏隻是奴才,不敢同福晉同桌。況且近來天氣漸漸炎熱,在院中鮮少走動,此時站一站也好。”

高禾晏堅決推辭,婉襄和富察氏也就不再勉強了。

也唯有吳紮庫氏冷笑了一聲,算作是對這件事的評論。

富察氏出麵打圓場,“聽聞貴人生病,禾晏與兒臣都心急如焚。因為蘭牙迭近來偶感風寒,所以兒臣不能早來探望。”

“貴人如今好些了麼?”

婉襄覺得自己根本也不是生病,隻是……某種係統紊亂?

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可是她後來也和周圍人確認過,她的的確確是在望那件雪灰色綢繡水墨白蝶紋夾襯衣的時候倒下去的,說明雍正的說法沒錯。

但是無論婉襄怎樣想,都回想不起來自己站在那件衣服旁的記憶,以至於她令人將那件衣服從捐贈的物品之中特意取了出來,睹物回憶之下,也沒有結果。

而她從來都是沒有權限查看直播回放的。

到底是為什麼呢?

“已經好多了。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病,但萬歲爺日日都用參湯養著我,我都快像牛一樣健壯了。”

永璉、永瑛還有嘉祥都在一旁的如意床上玩嘉祥的那些積木,永璜一個人在院子裡賞玩嘉祥養的那些魚,蘭牙迭不在這裡。

“方才伯塔月說蘭牙迭偶感風寒,怎麼,還沒有好起來麼?”

富察氏忙道:“貴人不必擔心,她的病已經好了。隻是她身邊的乳娘偏又病了,這幾日都沒有過來伺候,所以她有些不高興,不想出門。”

小孩子總是依戀跟自己最親近的大人,對這些皇家的孩子而言,父母通常都不能有時間時時陪伴他們,所以依戀他人也是很正常的。

婉襄便笑了笑,“我最近新得了一塊妝花緞,給大人穿太豔麗了些,給小女孩穿正好。

我已經用這塊緞子給嘉祥裁製了一件秋衣,剩下的布料做兩件衣裳也綽綽有餘,你到時拿回去吧。”

吳紮庫氏聞言便道:“貴人這般得萬歲爺喜愛,怎的賞人還用半塊布來賞?也是,四嫂有福氣,能有個女兒,若像我們一般的,連半塊布也不得。”

“說來兩個孩子差不多年紀,到時五公主和蘭牙迭穿著同色的衣裳出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雙胞胎呢。”

婉襄和富察氏交好,自然不會計較這些,不過實在喜歡那花樣,覺得放著也浪費了而已。

誰又不知道嘉祥雖然素來同永璉他們在一處玩,卻是長了一輩的,吳紮庫氏這話未免也太刻薄。

“白巴月,你還這樣年輕,將來有女兒,自然也有皇阿瑪,有各宮娘娘們的賞賜。”

“你的額娘更是一直蒙聖眷的裕妃娘娘,難道平日裕妃娘娘對永瑛是這樣半塊布頭都不賞的?應當不是吧?若是裕妃娘娘不喜歡永瑛,也不會將他接到接秀山房中小住了。”

原來是這樣。

可是她們婆媳鬥法,又關婉襄什麼事,何必把怒火發泄到她身上。

“額娘!”恰好這時永璜站在窗外,不知何故喚起了“額娘”,高禾晏立刻自然而然地走了過去。

“永璜要什麼,我來幫你。”

永璜愣了愣,但還是指著青花瓷魚缸把他的要求說出口,“我……我額娘給我的小手鐲掉到缸子裡麵去了。”

高禾晏即刻便微笑起來,“隻是小事,永璜彆急,我這就來幫你。”

她同房中眾人行了禮,便腳步匆匆地走到了院子裡,永璉他們玩積木玩得正高興,也根本就沒人注意她。

高禾晏前腳剛從房中踏出去,後腳吳紮庫氏刻薄的話語便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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