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
安看著書上明晃晃的‘賄//賂’二字,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抹詭異之色。
世界有世界意識,這個她知道——或者按照修真世界裡的設定,你要說這個‘世界意識’等同於‘天道’那也沒什麼毛病——不過鬆田陣平所在世界的世界意識……
emmm,怎麼說呢,居然這麼接地氣的嗎?
“怎麼了?安。”似乎是見安的臉色有些不對勁,澤田空不免有些擔憂的看著她,“是出什麼事情了嗎?”
雖然直覺沒有向他預警,但他還是不免有些擔心安是看到了什麼對他們不利的東西。
“啊,不。”聞言,安的麵色還是不免有些古怪的對著澤田空搖了搖頭道,“是我自己的私事。”
見安這麼說,澤田空也就點了點頭收回了目光,隻不過他的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虛空的某一點上,應該不是在看自己的麵板就是在看自己的遊戲背包了。
不過像是察覺到了安心中的詫異似的,【解答者之書】居然又慢悠悠的顯示出了新的文字。
【答:因為牠也想拯救他們,卻苦於能量不足,無法更改他們的命運。】
見【解答者之書】如此回答,安更是詫異了。
——她該說什麼?不愧是鬆田陣平他們嗎?居然能夠讓世界意識都垂青於他們從而想要改變他們的命運?
不過這樣一來,安倒是知道為好端端的鬆田陣平會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這個遊樂園裡了,想必是那個世界意識悄悄的給馬上就要殉職的鬆田陣平開後門,然後把他送到了正巧被困在這個遊樂園的自己麵前?
而且既然是世界意識,那麼想必牠應該是看到了他們五人都活著的未來,然後篤定自己會救他們才把鬆田陣平送過來的?
【答:正解。】
行叭。安歎著一口氣,雖然看上去她似乎是被那個世界意識給賴上了,但是如果能夠讓他們五個平平安安的活下去,那麼被賴上就被賴上吧——反正她也心甘情願。
就是不知道鬆田陣平他們是不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係,不然為什麼牠這麼在意他們啊?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想,作為一個世界意識,連自己想保護的人都要靠吸收功德值來完成——牠也是挺弱的了。
研二的事情解決了,當下安的心情也好了,臉上的表情也重新回到那一副暗含笑意的模樣了。
而現在,也該解決這個遊樂園的事情了。
不過這本【解答者之書】並不是毫無限製的,除了之前說的‘有一定幾率會告訴你答案’外,這本書一天隻能夠使用三次,並且問的問題也一定要具體、準確才行。
舉個例子吧——就比如現在幾乎人儘皆知的某個邪典許願機,當你許願是世界和平的時候,它就會直接毀滅世界上除你之外的一切生物,以此直接硬核的保證‘世界和平’。
當然,安的【解答者之書】完完全全是一本三觀正確、品質優良的好書!像是那個邪典許願機做出來的事情它是絕對不會做的!
隻不過當你的問題越具體、越準確,它回答問題的可能性才越高。
而現在,安隻剩下兩次問問題的機會了。
講真,平常不需要用這本【解答者之書】的時候是真覺得每天三個問題的額度多得用不了,但每每到這種特殊的時候,她就得好好的思考兼組織語言才行。
沉思良久,這次,安開口問出了自己的問題,“【我想知道這個遊樂園領域存在的前因後果】。”
第二個問題,她或許可以直接問‘我們該怎麼離開這個遊樂園’,但此時,解決了好友問題的安在麵對這件事情的時候帶的是一種玩家心態。
——作為追求刺激的玩家,在確保了自身安全的前提下,又有什麼能夠阻止得了他們一顆搞事的心呢?
更彆說安因為那個該死的炸//彈犯而糟糕至極的心情可沒有因為研二的問題被解決就消失。
真的,彆看她現在的臉上重新掛起了笑容,但她心裡的憤怒和殺意可還沒消去呢,再加上這些日子以來安在韋恩莊園裡委實是呆得有些久了——哪怕她是能夠天天待在家裡也不會無聊的宅女,但現在這不是在遊戲裡麼?在現實世界裡她宅得已經夠多了——以及這個遊樂園也暗算了她,讓她很是憋屈……
而此時又有這麼一個完美的搞事借口,所以,她為什麼不做呢?
而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等她清楚了這個遊樂園的底細,安還就不信了,憑他們幾個內測玩家,還對付不了這個見鬼的遊樂園了!
安:嗬,不是想搞事嗎?來呀!誰怕誰!
遊樂園:莫名一抖.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