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他倆可是趁著你們不知道的時候偷偷加入了某黑心酒廠了。”
根據二十九歲的這五人的表現,安知道那時候的鬆田陣平肯定是知道這一點,於是此時的她掀馬甲掀得毫不猶豫。
不過因為安當初純粹是將那個詭異的低武世界當做是度假世界來玩的,所以在最初身份選擇的時候她隻是給自己選了個白得不能再白的【家世清白,出國遊玩的大小姐】而已,因此對那個酒廠她也就隻是纏著兩位偽小孩給自己科普了一下,順便在某些時候給可憐的安室透和綠川光打打掩護而已。
當然,更多的還是鬆田陣平他們根本不讓自己插手這些事情,不然的話,她其實可以紛紛種把自己的【家世清白,出國遊玩的大小姐】玩成偽裝的黑酒,借機打入酒廠組織,來一個‘你猜我是真酒假酒’的有趣遊戲。
說話間,安再次回到了那個暗算了她的旋轉木馬。
此時旋轉木馬裡那充滿了童趣的音樂依舊在歡快的播放著,設施裡依舊有不明真相的遊客們在高興的玩耍著,唯有在排隊路口處,原先能讓人窒息的長隊現在就剩下了幾個‘人’而已。
“馬自達,該你了。”安暫停了對他講述他同期的事情,而是轉而用一種可以稱得上是嚇人的興致勃勃的語氣對著鬆田陣平道,“直接用水槍噴他們!”
說著,安抬腿走向位於控製器處的綠衣工作人員。
——反正隻有邪惡生物才會對阿庫婭的水有不良反應,所以她也不用擔心鬆田陣平會不會因此而誤傷了誰。
見安如此自顧自又自說自話的離開,還期望著能夠從她嘴裡得到關於那倆自從畢業之後就消失不見的混蛋消息的鬆田陣平隻能歎著氣按照她說的那樣用手裡的水槍噴人。
——不過,黑心酒廠?
其實隱隱約約能夠猜到他們究竟是去做什麼的鬆田陣平不靠譜的猜測到:總不能是那倆跑去臥底打假了?
澤田空給的水槍是標準的噴灑農藥時的那種水槍,這也就說明了從這個水槍裡噴灑出來的水並不是直線噴出的而是呈放射狀噴灑出水霧那種的水槍。
於是,在淡藍色的霧蒙蒙水霧下,無數維持著人類外貌的怪物們紛紛痛苦著顯現出了他們的原型,見到這一幕,同樣出於水霧中的遊客們就像是被人為的打破了某種界限一般,看著這看成詭異的驚悚場景,一個個全都爆發出了驚悚的尖叫聲。
“——這、這是什麼東西啊?!!”
“救、救命啊啊啊啊!!!”
“怪物!是怪物啊——!!!”
然後,也不管旋轉木馬停沒停,解開安全帶就從旋轉木馬上跳下來逃跑。
好在安及時的讓旋轉木馬停下來,不然這一下估計得有不少人受傷。
跟個木頭似的綠衣工作人員連眼皮子也沒有抬一下,就那麼看著安直接上手按停了旋轉木馬。
“你不是人類,”安看著綠衣工作人員,一雙閃爍著金光的冰藍眼眸就像是能夠看破一切一般,直直的看著眼前一片灰蒙蒙的人影道,“卻也不是亡靈。”
——在這水霧之中,綠衣工作人員就像是一點兒也沒受到影響一般靜靜的坐在那裡。
“所以,你是什麼呢?”
綠衣工作人員依舊什麼也沒說,如果不是安能夠很清楚的看到他那灰蒙蒙的人影是流動的,那麼就說這個人是這個遊樂園裡設定好的人偶,安也不覺得奇怪。
“好吧,”見得不到安,安也不在意,她四處看了看,見無辜的遊客們已經逃離了這個遊樂設施後,最後對著綠衣工作人員道,“我要炸毀這裡了。”
然後她跑到鬆田陣平的麵前,把他手中一直拿著的炸//彈給拿了過來,然後又跑到旋轉木馬中央的大柱子上,在眾多小孩子模樣的怨靈的圍觀下,將手裡的炸彈連同十桶裝滿了阿庫婭的水的水桶,繞著這跟大柱子放了一圈。
——噢,對了,這些可憐的孩子們還是地縛靈。
所以它們隻能在憤怒之餘,痛苦的看著安做著這一切,既不能逃跑,也不能阻止。
老實說,對於這些害人的怨靈,安的心裡完全沒有一丁點兒同情的想法,所以其實她根本無所謂它們是直接魂飛魄散還是接受地府的審判的。
所以,其實在大多數時間裡,為了省事,安是直接物理送它們超度的來著。
安:咳,反正小黑小白和自家上司也沒說什麼!而且自己物理超度的可都是一些真正十惡不赦的怨靈!
至於眼前這些,同樣也沒有值得同情的惡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