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殺人償命、就說他們的所作所為,就讓安無法忍受他們還能繼續活下去。
不過在那之前,她得先把【幫助BAU緝拿凶手】這個任務給完成了。
“安,放心吧,”提姆對安做出了保證,“我們一定會將凶手繩之以法的!”
提姆能夠看出安的憤怒,而這種憤怒——該怎麼說呢?他對此並不陌生。
因為他已經在布魯斯的身上見識過太多了。
對犯罪凶手的憤怒、對親朋好友受傷的憤怒、對自己無能的憤怒等等……
可以說,或許正是因為布魯斯心中的這種憤怒,才最終讓他走上了這麼一條注定孤獨不被他人所理解的道路吧。
該說,安不愧是布魯斯的女兒嗎?
這一發現讓提姆的心裡又是好笑又是擔憂的,布魯斯因為憤怒走上了孤獨的義警的道路,那麼安呢?
明顯具有特殊能力、特殊經曆的安,又會走上什麼道路呢?
對此,提姆的心裡或許隱隱約約的已經有了答案,不過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我無比的相信這一點。”安笑了,眼中的憤怒也如潮水般褪去,她看向眾人,“雖然太過專業的東西我不懂,但如果隻是簡單的推理的話我相信我還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你們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我覺得可實施性還是很大的。”
“但這麼做的話不就完全是把你當做誘餌了嗎?”先開口反對的是JJ,一直以來她雖然基本上都充當了外交官的角色,但耳濡目染之下她多多少少的還是要比一般人懂得更多,因此在安的話音剛落,她就一下子反應過來了安這個提議的本質。
霍奇納沒有阻止,理智上他當然知道這麼做是最好的,不過情感上他還是猶豫了,於是他想聽聽安是怎麼回答的。
——或許,還有其他不需要安充當誘餌也能引出unsub的辦法。
“時間不多了不是嗎?”麵對JJ擔憂,安隻是堅定的看向霍奇納——她知道,他才是這裡最終做決定的那個,“受害者並不是一失蹤就馬上遇害的,而根據資料上的記載來看,從受害者失蹤到發現屍體,其中最短的也有三天的時間,而從受害者屍體的狀態來看,受害者失蹤後明顯是被凶手關押在了哪裡,隻有在死亡”——其實安更想直說‘獻祭’的,但她想了想還是用了‘死亡’這個詞語,“後才會被凶手棄屍。”
“而從最近的受害者遇害時間來看,凶手關押受害者的時間顯然越來越短,排除種種誤差後,保守估計,現在失蹤的受害者最多隻有兩天的安全時間不是嗎?”
安用的隻是最近本的邏輯推理+相關知識而已,對此,霍奇納自然無比的清楚,然而就算是這樣,他還是不免為安的推理能力感到震驚。
因為她說的安全時間、與他們側寫出來的完全一致!
哦,可惜以安種花國籍的身份是無法加入他們的,不然他還真想爭取一下讓安試試他們這個專業。
霍奇納能感受到,安很有潛力。
不過就算沒有國籍問題,想必韋恩先生也不會讓他的女兒加入到這麼危險的一行吧。
“到現在,琳達已經失蹤十個小時了,所以,這是最快的方法了。”
“不說一定能夠找到凶手的線索,但我相信,這絕對能夠為拯救琳達而爭取到寶貴的時間。”
在看到那些血淋淋的資料之前安可能很嫌棄阿庫婭給自己留下的這一大麻煩、也非常不想承認【副團長】這個注定跟麻煩離不開的身份——然而現在,安卻已經做好承受這個身份所帶來的一切的準備了。
——這不僅是為了那些受害者,更是為了阿庫婭。
阿庫婭是她的朋友,這一點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改變。
霍奇納得承認,安是對的。
“或許正如你所說的的那樣,”霍奇納終於開口了,“但我想知道,你要怎麼做到保護自己的安全?”
“你應該明白,如果你真的以【副團長】的身份而露麵的話,那麼以我們對unsub的側寫來看,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所以,如果為了一位受害者就要讓另一個人因此而受到傷害的話,那麼我們是不會這麼做的,安。”
霍奇納的確對這個提議很是心動,但正如他所說的,安要怎麼確保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