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所以布魯斯爸爸就在他的心裡立下了不殺的這條線。”
“哪怕所有人都不能夠理解布魯斯爸爸。”
“......”妮可突然對著001笑了笑, “說的很好吧？”
“但我還是不能理解。可是，就算我很討厭很討厭小醜，討厭到恨不得小醜立馬死掉為芭芭拉姐姐還有很多人報仇, 我都不會去用自己的力量對付小醜。”
“一個是因為布魯斯爸爸, 一個是因為我做不到。”
“所以，傑克殺了小醜, 我很高興。對於討厭小醜的我們以及家人朋友死在小醜手中的人們來說，傑克就是英雄！”
妮可笑的眉眼彎彎：“所以，雖然我很害怕, 但為英雄收屍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以為你是出於大局考慮。”001歎了口氣，沒想到妮可竟然還是意氣用事比較多。不過也很正常，妮可這個年紀如果能夠考慮大局觀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熊孩子了。
而被妮可這麼一說, 001也覺得, 不管這個傑克是出於什麼原因許下了讓小醜去世的願望, 但小醜的死亡, 還是會對哥譚帶走一部分的黑暗。
也許那籠罩在哥譚上空的黑雲終有一天會散去。
但也許哥譚的黑暗在許多年後依舊存在，但至少......
經過大家的努力，哥譚不會永遠被稱為犯罪之都吧？
*
第二天，妮可就被提姆帶著回到了韋恩莊園，附帶著一隻看上去很是不情不願的小傑鳥。
阿福還是和妮可第一次來到韋恩莊園時候一樣，穿著他慣常穿著的管家服飾, 笑容慈愛地看著從車上跳下來的妮可：“歡迎回來, 妮可小姐，還有傑森少爺和提姆少爺。”
妮可興衝衝地跑過去, 一把抱住阿福：“阿福爺爺我回來了！我好想你啊，阿福爺爺！”
阿福俯了俯身，一副老年人看見小孫女的表情, 將妮可一把抱了起來，健步如飛的身影簡直不愧是特工出身的頭頭。
傑森：“......”所以，我們是附帶的嗎？
剛剛在阿福給幾人打完招呼後，傑森就同樣給阿福回了一個笑容，但是沒等傑森開口跟阿福打招呼，阿福就直接帶著妮可回到屋子內了。
就在傑森無語的當口，提姆拍了拍傑森的肩膀，安慰道：“習慣就好。”
一個是時不時就能看見的少爺，一個是隔了五年才看見的小姐。
一個已經成年許久，一個還是小小的萌娃。
一個隻會彆彆扭扭的喊阿福，一個會甜甜的喊阿福爺爺。
.......
是傻子都知道先選擇哪個好吧？
咳咳。
*
阿福是在昨晚就知道了妮可回到哥譚的。
雖然布魯斯沒有第一時間知道妮可的回來，妮可也沒想到要通知布魯斯。但在尋找願望之花途中提姆找到了妮可也就相當於整個蝙蝠家都知道了妮可的回來。
所有人，哪怕是達米安對於妮可的回來都是十分歡迎的。
畢竟誰不喜歡一個滿足了自己所有關於魔法少女和妹妹心願的小姑娘呢？
特彆是在知道有人想要搶自己妹妹的情況下（達米安式咬牙）
那可更想給妮可普及一下什麼知識，防火防狼了呢。
所以阿福就催著提姆帶妮可回家了。
此刻，阿福將妮可安置在沙發上，然後快步從廚房內端出了兩盤小甜餅，一盤多一點，一盤少一點。
阿福將多一點的那盤遞給妮可，將少一點的那盤放到桌子上，招呼幾位少爺吃。
傑森：“......”
提姆：“......”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
愛不會消失，愛隻會轉移罷了。
這兩盤小甜餅其實都是阿福做給妮可吃的，隻是做的時候阿福不小心做多了，考慮到妮可可能吃不完，所以才勻了一點出來放到另一個盤子內。
妮可看看阿福遞給自己的小甜餅，又看看自家哥哥們好像比自己還少一點的小甜餅，歪歪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