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直接擺爛吧?”他不滿道。
“我這邊其實還發現了幾個好苗子,坦克訓練堅持了一個小時,未來體能上肯定不錯。他們又不是沈竹,有那麼多底牌,我們現在給他們遞橄欖枝,肯定十分感動。
我看沈竹是沒希望了,但總不能讓他們白來一趟吧?花了我們這麼多精力和資源,雁過拔毛可是我們首都軍區的優良傳統,多出這幾個好苗子,以後軍區比武不就有人了?沈竹就算再厲害,也不能一個人上這麼多項目吧!”
師長知道參謀說的有道理,最終還是點了頭。
這邊沈竹已經獲得了教官的首肯,可以上坦克了。
她坐在駕駛座,教官就站在她旁邊。
這種老式坦克是專門改裝出來給新人學習用的,如果學員的操作除了什麼問題,教官馬上就可以幫她糾正。
沈竹唯一不習慣的是這種腦袋露在外麵的方式,跟平時玩的卡丁車碰碰車還不是一個感覺,因為身體是被包裹的嚴嚴實實、密不透風的。
所以隻有一個腦袋露在外麵,給她一種心理上涼颼颼的危險感,生怕哪裡就飛來一顆子彈給她腦袋突突了。
除此之外沒什麼不好的,坦克行駛起來十分平穩,像她手上這一輛,經過改裝之後,最高隻能跑到時速四十公裡,想快也快不起來,基本上是遠離風馳電掣這個詞的。
而且在這大熱天裡,坦克裡就像個火爐一樣,沈竹才進來沒多久就已經開始冒汗了。
她還是喜歡在天空中飛翔的感覺。
開著坦克在場地上轉了兩圈,沈竹便興趣缺缺地下來休息了。
說實話,坦克的手感很一般,即使能夠近距離看到炮管什麼的,但確實沒什麼特彆的感觸,更多的是一種心理上的滿足。
沈竹現在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開戰鬥機跟坦克一樣不能跟敵人交火,但可以在演習中跟對手交火,想怎麼飛就怎麼飛,那不比開坦克快樂?
坦克笨重,遇到敵人很容易就會挨打,那可不是沈竹的風格。
倒是那幾名男生好不容易通過考核後,賴在坦克上不出來了。看他們的樣子,如果可以的話,估計是都能把這輛坦克直接開回自己的家。
下午的內容是參觀軍械,包括槍/支/彈/藥、手/雷等,部隊常配備的各種型號的武器。
雖然東西都是真的,但等大家體驗的時候就換成了訓練彈,否則大家都是沒有接觸過訓練的新人,真/槍/實/彈很容易出意外。
沈竹的武功讓她能夠快速接收這些武器的使用要點,手/雷一投一個準。
至於槍,一開始的後坐力讓她偏離了靶心,不過後來習慣之後,至少都能打中九環,讓旁邊的教官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師長在辦公樓用望遠鏡看到這一幕,心痛得捶頭頓足。
他到底是造的什麼孽呀!
如果他有罪,可以讓法律來懲罰他,為什麼要讓他在親手送出這個好苗子之後,又叫他看到了這個苗子的天賦?
就這樣的實力,第一次接觸射擊就能打得這麼準,那不是妥妥的神槍手?
要知道那可是接近十斤重的槍啊,端在手上對射擊的準確度也是有影響的,即使裡邊用的是訓練彈,但後坐力跟實彈並沒有什麼區彆。
他毫不懷疑,如果把沈竹放在那個戰火紛飛的年代,彈藥充足的情況下,說不定能這小家夥端掉人家一個團的人。
比起開坦克,沈竹更喜歡下午的體驗。
子彈在出膛的那一瞬間就給了她無比的滿足感,不像坦克,對很多人來說,有著無比的象征意義,但對沈竹來說,也就那樣。
中午大家是在軍區食堂裡吃的,這邊跟國防大學食堂不太一樣,菜色是固定的,六菜一湯加上水果和飲品,不想吃的菜可以不要,但也沒那麼多選擇。
下午了解完各種武器的情況和應用的領域,帶著學生們體驗過後,軍卡又把大家拉回了學校。
到學校先拉去吃飯,吃完飯依舊是一個小時的休息時間,晚上八點班長來檢查大家內務學習的情況。
回到宿舍,沈竹拿回自己的手機,發現裡邊有好些未讀消息。
有馬老爺子的警衛員吳金澤的,有沈桐的,還有嚴謹的。
沈桐發的消息最多,足足有二十三條,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一個人能單機發這麼多消息的,估計沒什麼正事,沈竹直接略過了。
至於吳金澤和嚴謹,他們的消息大概就一個內容:空了之後給他們回個電話。
沈竹先聯係了吳金澤,主要是她擔心馬老爺子那邊有什麼狀況需要她過去,至於嚴謹那邊,暫時不急,而且離得近,還是可以放一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