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
久仁輕咳一聲,他目光猶疑,毫不猶豫指向了中也:“這個問題實在是太高深了,還是交給中也來解釋吧!”
“啊,我嗎?”
中也指了指自己,麵對切原求知欲爆棚的目光,他支吾了兩聲,將這份重大責任甩給了太宰。
“我也不知道啊,還是讓太宰來說吧!”
太宰挑了挑眉,對於兩人甩鍋行為倒也沒說什麼。
他看向切原,問:“想知道?”
切原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想。”
隻要知道了秘籍,打敗三巨頭指日可待。
太宰朝著他勾了勾手指,神秘兮兮地說:“你過來,我告訴你。”
切原聽話的湊過去。
太宰在他耳邊不知道說了些身邊,得到解答的切原手舞足蹈地離開了。
久仁看著切原幾乎要開滿滿屏花朵的背影,嘴角一抽:“太宰,你怎麼跟他說的?”
太宰聳了聳肩,無所謂地回答:“我就是跟他說,珠穆朗瑪峰比平原地區危險,他一直在呼吸著危險的空氣,等到攀爬至峰頂的那一刻,他的能力會比身在平原地區的景仁強得多,他完全沒有必要再去請教對方了。”
中也:“”
久仁:“”
太宰治,不愧是你。
這都能糊弄過去。
關鍵是聽起來還真像那回事兒!
回到家的工藤久仁幫著弟弟一起收拾了一下房間,等整理乾淨之後已經差不多到了吃晚飯的時間。
“景,我最近剛學了幾道菜,剛好今天你來,就讓我大展身手,為你接風。”工藤久仁興致勃勃地擼起袖子,當即就要去廚房。
景仁臉色一變,心中暗叫一聲“不好”,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久仁。
“久,不用麻煩的。”
“這哪裡麻煩啊!”工藤久仁不以為意,直衝著廚房走。
“不不不,已經這麼晚了,真的不用麻煩。”景仁稍微捏緊了他的肩膀,認真地提議:“說真的,我看樓下那個拉麵館不錯,我們去吃拉麵吧!”
工藤久仁往前傾的身子回正,他仔細端詳了一會兒景仁,就在景仁被他盯得後背都冒出了冷汗的時候,久仁沮喪地垂下了頭。
“景,你是不是覺得我做的飯不好吃啊!你們雖然不說,但是我知道你們好多人都覺得我做的飯一般。”
工藤景仁視線偏移。
你那是一般嗎?
能讓人拉肚子拉到虛脫,或是腸穿孔的飯,那是一般人能用正常食材做出來的嗎?
“不,久,你已經做得很好了。”工藤景仁寬慰道。
這些話還是不要和他說了,他不想打擊哥哥的自信。
想當初,爸爸媽媽吃過他做過的飯後,晚上腸穿孔去醫院,為了讓久不要失去對新鮮事物的熱情,也不希望他對自己產生懷疑的心態,直到第二天哥哥睡醒,都沒讓他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麼多年了,怎麼能在他這功虧一簣?
就算總有一天要讓哥哥知道他的廚藝堪比敵敵畏,那也是在他成年之後。
原本消沉的工藤久仁頓時眼睛一亮,bulgbulg仿佛在閃著光。
“既然你覺得不錯,咱們今天的晚飯我來做吧!”
工藤景仁:“”
還是逃不過嗎?
拗不過他的工藤景仁隻能選擇妥協。
廚房裡傳來“哐啷哐啷”的碰撞聲,工藤景仁坐在沙發上,麵無表情地看著正在演著“你死我死”偶像劇的電視機,心中正在考慮從窗戶跳下去會不會死得稍微痛快一點。
起碼不用忍受讓口腔內產生異味的折磨。
說起來,當初同樣吃了久做的飯菜的他,除了拉了一次肚子,嘴裡的味道一直彌久不散,似乎沒有什麼其他嚴重的身體狀況。
也沒有像其他人拉肚子拉到虛脫最後不得已去醫院。
唔,可能是他身體比較強壯的緣故?
工藤久仁沒有做什麼特彆複雜的飯食,三道菜,大米飯,就是他們今天的晚餐。
景仁端著白花花的大米,在久仁的催促下顫抖著夾起了一筷子菜。
麵對久仁期待的目光,景仁一咬牙,視死如歸地塞進了嘴裡。
他嚼了嚼,然後就後悔為什麼活在世上。
說真的,久仁做的飯賣相一直不錯,就是不知道為什麼味道會是那麼奇怪。
就像是生雞蛋加了煮肉的肉沫,烤糊的蛋糕底子,一大碗醋,一罐子鹽,再添上藿香正氣水,這些東西和在一起攪和了攪和。
倒是久仁本人毫無所覺,津津有味地吃著這古怪味道的食物,臉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
“啊,太好吃了。”
“”工藤景仁沉默了。
這就是為何久仁迄今為止都沒有發現自己廚藝好壞的緣故。
所以你的味覺為何如此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