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仁猛擼了一把夏目的頭發,笑道:“對啦,貴誌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他在學校本來就是風雲人物,後來和景仁一起加入網球部後十分受到部長重視,一直被當做重點培養,他們兩個這樣,在學校怎麼可能不顯眼。
夏目歎了口氣,正要說些什麼,目光觸及到前麵一處空地的時候,卻驟然頓住了。
“嗯?貴誌,怎麼了?”久仁不明所以,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除了幾個過路的學生什麼都沒有。
是在看學生嗎?
可都走過好幾個學生了,怎麼還呆呆地看著那邊,好像那邊有什麼東西似的。
夏目貴誌收回視線,搖了搖頭:“沒什麼,可能是我看錯了。”
他想起了自己之前被多次不喜嫌棄的原因,他並不想再被送走了。
久仁挑了挑眉。
這話,怎麼那麼像電視劇裡麵看到靈異事物的台詞?
不過說這台詞之前你不應該先揉揉眼,讓那個靈異事物趕緊走嗎?
你這一臉淡定的收回目光,我就更懷疑你是看到了什麼卻不想說了。
工藤景仁也是看著夏目微微沉思。
工藤兄弟倆的目光太過灼熱,夏目貴誌想忽視都有些困難,他張了張嘴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久仁和景仁兩兄弟倒也沒有揪著這件事不放。
“有什麼麻煩你儘管和我們說,我們要是解決不了還有爸媽呢!”久仁不想讓夏目為難,卻也希望夏目不要什麼事都瞞著他們,自己憋著,有什麼困難大可以找他們幫忙。
夏目貴誌抿了抿唇,略微沉默。
“久仁,景仁~”一道特彆欠扁的聲音打破了三人之間的沉寂。
渾身纏著嶄新繃帶的太宰治掛著陽光燦爛的笑容衝著他們招手,身邊則跟著一臉煩躁似乎隨時隨地都會拽著旁邊這個人揍的中原中也。
“唉?這是誰呀?”走近之後似乎才發現和久仁兄弟倆同行的夏目,太宰好奇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久仁攥著拳頭,伸著大拇指,朝著夏目指了指,“夏目貴誌,我弟弟。”
太宰挑了挑眉,“弟弟?”
夏目貴誌禮貌地鞠了一躬,語調不緊不慢地說:“兩位學長好,我是夏目貴誌,是優家叔叔和花子阿姨的養子。”
“你就是昨天久仁和我說的夏目啊!”中原中也恍然大悟,說:“你好,我是中原中也,是他們兩個的朋友兼同學。”
昨天晚上的時候他們兩個通話,久仁有和他簡單提起到夏目貴誌,而且聽他的口吻,似乎很喜歡夏目貴誌這個孩子。
說不上讚不絕口,從他的描述中卻也能聽得出是個好孩子。
不過
中也將夏目從頭看到腳,又看了看他這和自己差不多的個頭。
這年齡是不是對不上啊?
久仁之前沒有說夏目的具體年齡,他根據描述還以為是個七八歲的小孩,怎麼感覺和他們差不多大?
不過穿得確實是小學生的校服。
“久仁你和中也說了居然沒有和我說,太讓人傷心了。”太宰治捂著臉嚶嚶假哭,連滴眼淚都沒擠出來。
工藤久仁翻了個白眼,指著太宰對夏目說:“這是太宰治,說話沒譜,彆理他。”
夏目笑了笑,他看了看太宰和中也身上背著的網球袋,好奇問道:“你們都是網球社的嗎?”
昨天晚飯閒聊的時候就了解到久仁和景仁目前都在學校網球社,現在看來,麵前這兩位學長也都是網球社的社員。
“對啊。”中也點點頭,隨口一問:“夏目你會打網球嗎?”
夏目略顯慚愧地搖了搖頭,苦笑:“抱歉,我沒有太多運動特長。”
他這麼多年輾轉在彆人家,像是網球這種起碼中產階級才能玩得起的運動,他哪裡能開口奢求這些?
在場幾人腦子都好用,稍微一想就能清楚緣由。
一個寄生在彆人家的孩子,某種程度上已經感覺自己是彆人的累贅了,又怎麼能給彆人增添不必要的負擔?
“這樣吧,回頭我教你打網球,你看你這瘦弱的小身板,就當是強身健體了。”久仁拍了拍夏目的肩膀,笑嘻嘻地說:“不許推辭啊!”
夏目心中一暖,輕輕點頭:“好。”
“久仁,你的網球技術也就是半吊子的水平,這樣誤人子弟,你的良心不會痛嗎?”太宰治以一種頗為痛心的口吻批判道。
工藤久仁:“有生之年,望你不要再出現我的視線範圍內。”
太宰治沒理他,湊到夏目身邊眨了眨眼:“夏目,我不介意你來找我呦~”
夏目被嚇了一跳,訕訕點了點頭。
久仁:“”
都是菜鳥,誰能比誰牛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