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一番才知道,原來是公園太大,切原順利來到了公園卻在內部迷路了,柳前輩如今根據切原對目前所在地的描述去接他了。
一群人正說著話,就見柳蓮二帶著姍姍來遲的切原赤也朝這邊來。
切原鼓著一張臉,看上去氣呼呼的,嘴裡還不知道嘟囔著什麼,但直覺告訴他們應該不是好話。
等到他走進來一群人才看清楚,切原的右臉上有一片鮮豔的紅痕,在周遭白嫩的皮膚映襯下顯得十分紮眼。
工藤久仁和切原的關係向來很好,已經有向著死黨發展的趨勢。
未來的死黨疑似受到不知名創傷,久仁見此趕緊湊上去,蹙著眉頭問:“你這是怎麼弄的?”
這紅痕他有些熟悉,要是沒猜錯應該是網球打的,卻又不敢確定,畢竟還沒開始比賽,切原這是被誰照著臉上砸出了這樣的痕跡。
雖然沒受多大的傷,但若是不好好處理,肯定會留下淤青的。
這時網球部的其他人也都湊過來打問情況,尤其是那些前輩的,雖然有些前輩不正經,對切原的關心卻也是顯而易見的。
柳在一旁解釋道:“是愛知的六裡丘學院網球部成員,應該是來觀摩比賽的,見赤也一個人落單,趁機挑釁,又蓄意將網球打在了切原的臉上。”
幸村微微蹙眉,聲音冷了幾度:“一群人欺負赤也一個?”
“嗯。”柳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個地方偏僻,當時我去的時候,他們似乎還準備動手打赤也,看到我來了,就全部落荒而逃了。”
這話基本上就是挑起了網球部全員的怒火。
是覺得切原一年級的好欺負是吧?
他們嫉妒立海大,卻又知道實力差距太大,不敢堂堂正正站出來和他們在賽場上比拚,反而在私底下對他們立海大的一年級社員以多欺少。
真田整張臉都黑了,渾身散發著陰沉的氣息。
“不堂堂正正行事,反而行陰詭小人的手段,真是太鬆懈了!”他咬牙切齒地說。
其實平時對切原進行鐵拳製裁時候的力度可能並不比砸在切原臉上的球的力量要小,可自家人說明情況後打人和被彆人耍手段挨打那能一樣嗎?
“你就沒揍上去?”久仁很不理解,這要是自己碰上這樣的事,早一拳打響戰鬥的號角了。
不是隻敢在背地裡耍小手段嗎?可以啊,打得你們爹媽都不認識,下次再見你們要不繞路走才是見鬼了。
切原垂著腦袋,向來張揚的那頭海帶絲此刻都顯得蔫巴巴的,沒什麼精神氣。
“打架會被禁賽的”
他嚅囁了一句。
久仁恍然大悟。
他差點兒都忘了,切原平時看上去像是個點亮了囂張技能的中二病,其實也就是個純純的可愛少年呢。
要說立海大網球部裡麵最遵守這個規矩的除了真田可能就是切原了。
“隻可惜愛知在關西,也不知道全國大賽能不能碰上。”中原中也歎了口氣,感覺有些可惜。
要是碰上了的話,他非得讓他們用生命去領悟一個道理——彆小瞧一年級社員,他們會把在網球方麵將你們碾壓地無比崩潰。
“我覺得很難。”太宰治嘖嘖兩聲。
他也很希望能碰上六裡丘順便教教他們人生哲理,隻不過,全國大賽參賽隊伍有二十多個,他們立海大作為種子學校第一輪不用上場,像六裡丘這種隻會私底下刷刷威風的家夥們,說不定第一場就下去了,根本就撐不到第二輪啊!
其他人也是覺得有些可惜。
對於六裡丘的討論暫時擱置,所有此次比賽要上的成員全部來到工作人員麵前確保人員到齊。
將名單遞交之後,所有比賽名單上的成員在工作人員的引導下來到立海大的休息區等待。
其他本次比賽要做冷板凳的同伴則是回到觀眾席。
等到雙方參賽選手全部入場後,雙方互相行禮,接著就由裁判宣布雙打二的比賽開始。
城成湘南雙打二的選手是一對雙胞胎,紅色短發的叫做田中洋平,藍色馬尾辮的叫做田中浩平,除了鮮豔不同的發色,其餘看上去幾乎是一模一樣。
久仁見此還有些可惜。
這場應該讓他和景一起上的,雙胞胎對雙胞胎,他們絕對會讓對麵懷疑人生的。
隻可惜名單已定,概不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