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太宰治做這一切是出於什麼目的,就目前的狀況來看對他們是有利無害的。
所有人一致同意去訓練基地蹭一波u17的訓練。
確定了接下來的行程,大家沒有繼續拖遝,一同回了營地就要收拾東西離開,卻被太宰治攔住了。
“我建議大家先把早飯吃了再出發吧。”太宰治笑吟吟地掃視一圈,意味不明地說“最好是能吃飽一些,才有力氣應付接下來的訓練呦。”
眾人不明所以,隻是在場所有人當中,隻有太宰治對u17有著一定程度上的了解,他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提出這樣一個合理又簡單的要求。
不論如何,他們既然要去蹭人家的訓練,大早上空著肚子去的確不好。總不能到地方了蹭完訓練還要蹭飯。
大家一同簡單做了一頓早飯,吃得心滿意足之後這才上路。
由太宰治帶路,一行人循著他們撈起太宰的河流往上遊走去。
走了一段時間後,太宰治帶著他們停到一座山腳下麵。
太宰治仰著頭,往上一指,“後山的訓練基地就在這上麵。”
眾人抬頭看去,這座山不算多麼巍峨高大,但畢竟是陡峭的山峰,上麵的景色如何於他們而言卻是黑天墨地。
“這就到了?該不會是要我們自己爬上去吧?”切原抓了抓頭,感到難以置信。
這座山的確說不上特彆高,但卻十分險峻,想要爬上去恐怕也會費一番功夫。
久仁有些糾結地皺著一張臉,“日本的u17訓練基地就在這座山頂上嗎?要是沒有彆的路能上去的話嗬,這多少有點兒費人吧?”
有沒有可能日本網球之所以在世界上沒什麼名頭,就是因為訓練的時候因為過於原始的登山方式導致一部分人被迫終止運動生涯?
工藤久仁覺得自己的懷疑很合理。
真田弦一郎麵色一肅,鄭重其事地說道“如果是為了變強,即便前方是暗礁險灘、荊棘載途,我也會跨越一切艱難險阻,登上頂峰。”
工藤景仁微微蹙眉,搖了搖頭“要是隻有這一條路的話,那我就不跟你們一起上去了。”
“為什麼?”幸村不解。
爬山而已,雖然在沒有任何安全保障的基礎下從事這樣的活動有一定危險性,但是為了能夠磨煉自身,強大實力,一切都是值得的。
丸井同樣不能理解“是啊,那你要是不上去的話,就不訓練了嗎?”
“僅僅隻有一點兒坎坷就要退縮嗎?真是太鬆懈了。”真田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些什麼東西,恨鐵不成鋼地咬牙說道。
仁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打量著他,“總感覺景仁不像是會遇到困難就半途而廢的那一類人呢,uri~”
幸村眉眼溫和,聲音輕柔“是有什麼問題嗎?說出來或許我們大家可以幫你解決。”
工藤景仁,目前網球部裡麵所有後輩乃至所有部員當中最有天賦的一個,沒有之一。
平時不主動加訓但也從不逃訓,積極性不算特彆高,也不算多麼刻苦,訓練單上的內容總是一個不落地按部就班的完成,單從訓練角度來看無功也無過,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卻也沒什麼值得誇獎的地方。
要不是他的天賦實在是得天獨厚,很難不吸引人的目光,這樣一個無功無過的人,部裡麵有的是,根本不會特彆引人注意。
偏偏工藤景仁優渥的天賦條件,就足以讓他們分出精力用來重點培養他。
平時訓練項目一個不落,社內活動隻要需要他他也總會參與,很多時候真田想要訓斥他又無從下手。可要說工藤景仁忤逆他們拒絕參加社內活動,這還真是頭一次。
“在沒有任何防護用具之下進行爬山運動危險係數太高了,我是棋手,如果不小心傷到手的話會很麻煩的。”景仁直言不諱說出了自己的顧忌,作為一名職業棋手,另一種意義上的運動員,他並沒有覺得時刻保護自己的手臂有哪裡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