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應該沒有告訴過這些孩子自己和平善前輩是認識的吧。剛剛他貌似也沒有表現出任何和平善前輩相識的樣子啊。最多他們立海大二年級的小後輩和那些高中生可能知道他和平善前輩是舊相識,畢竟以前是一所學校裡麵的嘛。
想必小部長他們也不會專門告訴久仁這幾個小後輩他和四天寶寺的關係。
“前輩,你之前偷偷跑到高中生那邊,我看到了。”久仁撇了撇嘴,睜著一雙死魚眼,有些無語“就你們剛才那熟稔的程度,要說你和那位綠帽子前輩不認識,我覺得才不對勁呢。”
“哎?你居然看到了嗎?明明我做的那麼隱秘的。”毛利壽三郎眨了眨眼,對此大吃一驚。
“”久仁嘴角一抽,沒有繼續這個話題“我不在乎你為什麼認識那位前輩,但既然你認識那位綠帽子前輩,又是熟識,想必對他的招數也有一定了解,那一會兒那位前輩的球就交給你來應付了。”
工藤久仁踮起腳尖拍了拍毛利壽三郎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我不知道那位綠帽子前輩實力如何,但交給毛利前輩你我是格外放心的。不要想著偷懶,不然我們要真的都淘汰下去,場上隻剩下你一個人的時候,眾目睽睽之下,想偷懶你都偷不了,還是得硬著頭皮上,到時候壓力大不說,真要犯了一些不該犯的錯,部長和副部長都饒不了你。倒不如現在努把勁,咱們爭取把高中生先淘汰掉,到時候就算你摸魚,大家也隻會睜隻眼閉隻眼啦。”
見毛利壽三郎仍舊舉棋不定,工藤久仁直接祭出殺招。
“要是最後比賽輸了,我相信比賽過程中摸魚的毛利前輩您一定免不了被加訓。為了使得殺雞儆猴的方式出現效果,我想幸村部長一定會非常明智地啟用太宰,讓太宰治對您進行監督。”工藤久仁笑眯眯地問出了令毛利痛不欲生的問題“我想,毛利前輩您應該不想讓太宰對您進行看管吧。”
提到太宰,毛利壽三郎一瞬間回想起了曾經被無處不在的太宰治支配的恐懼,一想到要繼續飽受太宰治的折磨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收起了一向的散漫,麵色凝重地表忠心“你放心,接下來的比賽,我一定全力以赴。”
隻要不落入太宰治的魔爪,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通過毛利壽三郎的介紹和講述,久仁知道了那位個性的綠帽子名叫平善之,來自著名的搞笑學校四天寶寺,他同時也知道了毛利壽三郎曾經在國中一年級的時候就讀四天寶寺。
——難怪總覺得毛利前輩有種說不出來的沙雕氣質。
平善之姓平,卻喜歡讓人叫自己平善,具體原因可能歸功於四天寶寺整體學校的優良傳統。
平善之最擅長的招數名叫“槍彈”,據說可以絕對擊穿對手的網球拍,讓對手換球拍換到沒有球拍,最後迫於沒有一車網球拍的豪橫壓力,逼不得已隻能認輸。
久仁琢磨了一下這招式的性能,總覺得這不應該叫做“槍彈”,應該叫做“球拍毀滅彈”或者“財產收割機”。
要知道,網球拍可是不便宜的,換拍線同樣很貴。
和這位平善前輩比賽哪裡是在打球,分明是在扔錢啊。
太燒錢了。
這“槍彈”招式如此蠻橫霸道、費錢又費錢,毛利能夠信誓旦旦地答應他的請求,想必也是有著十拿九穩的應對方法。
既然如此,那久仁自然就不需要為此擔心太多,反正有人去應付。
隻可惜,有時候,有些事情總是會出乎人的預料。
你預想中的結果和現實中的結果總是會出現天差地彆的差距。
在比賽過程中,平善之確實出手了,毛利壽三郎也如他所保證那般全力以赴地努力對抗,然而到了最後,努力做到了百分百,卻仍舊不敵對方的槍彈。
“那邊的紅毛,淘汰。”
三船入道指了指個頭十分顯眼的毛利壽三郎,毫不留情地說道。
毛利壽三郎臨下場前趕緊到幸村麵前表忠心。
“不好意思了,小部長,我不是不想贏,不過你也看到了,我確實贏不了。”
所以,看在他全力以赴的份上,不要給他太宰,不要給他太宰,不要給他太宰
毛利在心中默默祈禱。
究竟有沒有用全力,幸村心裡自然有數,對此倒也沒有多說什麼。
了解前因後果的久仁“”
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