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第 209 章(1 / 2)

“本來我還想著比賽結束後去你們那裡探查一下敵情呢, 沒想到又被你們搶先了。”白石狀作遺憾地歎了口氣,表情特彆真誠地感慨一句:“唉,真不愧是立海大啊。”

“我們也是剛剛結束比賽過來。”幸村笑道。

去年立海大也曾對上過四天寶寺, 那個時候他就見到白石了。當時對白石的印象還不錯,這人為人幽默風趣, 跟他同樣是一年級, 實力也很好,所以給他的感覺很好。

“是來看你們下一場比賽的對手嗎?”白石看了看球場內正在拚搏的牧之藤學生,笑道:“看來你們八強賽的對手已經出來了。”

“我們會贏的。”幸村隻是輕輕掃了一眼, 輕描淡寫的話出口,仿佛勝利於他們而言都是理所當然的。

明明是還沒有結果的事情,從他口中說出卻讓人不由自主地信任他所說的話。

而他們強大的實力也給了他足夠的底氣讓他們說出這樣堪稱囂張的言論。

“我之前聽說你們的正選名額增加了, 這些都是嗎?”白石看著幸村身後的社員,目光落在了幾個一年級身上:“這就是你們的一年級正選?”

“哇, 那兩個孩子長得一樣耶。是雙胞胎兄弟嗎?風格不同, 不過兩個都好帥哦, 我好喜歡。”金色小春雙手交握擱置在胸口處, 嬌羞地瞅了瞅工藤兄弟,隨後像是少女懷春般不好意思地垂下了眸子。

“......”工藤久仁呼吸一窒, 不等大腦做出反應,本能就已經讓他躲到了自己弟弟身後。

“小春, 你是要出軌嗎?”一氏裕次生氣地握緊了拳頭,看上去隨時都要揮舞過去。

眼瞅著兩人貌似演起了一出諧劇,單純的切原整個目瞪口呆。

“他......他們......”切原顫著手指指著對麵正在上演生死大劇的兩人,湊到了景仁身邊,張口結舌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你們兩個,至於這麼驚訝嗎?”景仁生無可戀地歎了口氣。

他右邊胳膊被久仁拽著, 左邊手臂被切原扯著,這件外套都要被拉下來了。

“咱們半決賽極大幾率會遇到四天寶寺,資料前輩他們不是都發給大家了嗎?你們都沒有好好仔細地看一看嗎?四天寶寺的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是他們學校固定的雙打搭檔,故意用誇張的表演表現出同性戀的方式,是為了影響對手情緒的。這是心理戰術,認真就輸了。”

久仁訕訕笑了笑,抓著景仁衣袖的手鬆了鬆,順便還給他整了整這半邊。

“......我就是剛剛被那個戴眼鏡的說的話給嚇到了,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主要是一個男生說這種話,正常人都會感到渾身發毛吧。最主要的是,他顏值實在不是特彆高,要是有部長那種顏值,說不定我還會稍微害羞一下。”

提到四天寶寺,前輩們都很重視,所以他也認真看了一下四天寶寺的資料,自然也知道這對所謂的搞笑雙打搭檔,也知道他們那所謂的同性戀就是故意惡心人的。

然而了解是一回事,親身經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試想一下,莫名其妙被一個男生口頭調戲了一下,正常人的反應不是動手揍過去,就是惡心地趕緊躲開。

景仁:“......”

所以你在意的根本就不是對方的性彆,而是對方的顏值?

......啊,確實,顏值的確算是buff加成。

“現在又不是在比賽,他們不用這時候都在演吧?”切原不理解,切原表示大受震撼。

賽場上惡心人也就算了,你可以說是為了比賽。

現在又不是在比賽過程中,應該可以恢複正常了吧。

久仁想了想,看著對麵自然不做作的兩人,肯定地說:“演戲演全套啊。為了讓自己在賽場時候演技發揮炸裂不翻車,平時就保持這樣的表演,等到真正實踐的時候,應用起來就更加靈活了,麵對那麼多觀眾也不會感到尷尬。”

沒錯,尷尬!

能夠做出這樣的表演,無視那麼多人在大庭廣眾之下耍寶的家夥,絕對是真正的狠人!

尷尬和臉麵對於他們而言恐怕是早就已經拋諸到外太空的東西了。

“為了網球能做出這樣的犧牲,真的很厲害。”久仁不由得肅然起敬,為他們豎起了大拇指。

“......”切原迷茫地眨了眨眼,似懂非懂。

“是啊,能夠旁若無人和同性演出苦情大劇,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一種勇者吧。”中原中也喟歎一聲,說不上是佩服還是感慨,總是心情挺複雜的。

太宰治認真地蹙著眉頭,摸著下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中也,我想......”

“不,你不想。”中原中也冷酷無情地拒絕。

“你都沒有聽完我要說什麼。”太宰治不服氣,他要自由發言的人權,怎麼能夠他話都沒說完就二話不說一票否決。

中也冷哼一聲:“不管你要說什麼,都絕對不是什麼好主意。”

“我不,我就要說。”太宰治叛逆心理迸發,插著腰喊道:“我們也可以組成他們那樣的組合啊,從心理上創傷敵人,一定比他們還要厲害。”

或許是太宰治毫無顧忌,也或許是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這句話的音量已經足以讓在場包括四天寶寺在內所有人都聽到了。

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寂靜。

久仁、景仁都在第一時間遠離了太宰,離他起碼有兩米遠的距離,臨走的時候,順便好心地捎走了傻愣在原地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切原赤也。

徒留中原中也留在原地,惱羞成怒地望著語出驚人的太宰治。

“......沒想到,立海大也挺開放的。”白石乾巴巴地笑著說。

“不,我想你是不是聽錯了?”幸村笑靨如花地望著白石,明明是極儘溫柔的笑容,卻莫名讓白石渾身發寒。

......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要是他的回答不合幸村的意貌似就會死得很慘。

白石倒是預知到危險選擇了緘默,耐不住有人壓根就沒有一點兒對危險的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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