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春、裕次組合的搞笑防線下, 中也頻頻失利,已經連續丟了三局。
這期間,中也見識到了所謂的水上芭蕾、變態版同調, 以及各種搞怪的行為言語,簡直刷新了中也的三觀。
他從來沒見過像這麼不知廉恥的家夥們,做那些搞怪行為也就算了, 居然還會露出屁股......實在是太辣眼睛了,他一度覺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侵犯。
反倒是一旁的太宰看得津津有味, 偶爾還特彆捧場地給他們鼓掌, 完全不像是在和對方進行比賽對手,而是一個坐在觀眾席觀看表演的觀眾, 特彆怡然自得。
某些時候太宰治還會針對小春、裕次的動作點評一下, 偏偏四天寶寺的兩人對於太宰的點評並沒有敷衍了事, 相反會非常認真地聽取,偶爾還會主動詢問一些困惑他們的問題。
總之雙方互動十分友好,看得旁邊的中也好幾次快要忍不住自己騷動的拳頭。
要不是考慮大庭廣眾之下這麼多人看著, 他早就一拳頭先蓋太宰臉上。為了立海大的名譽, 他犧牲了太多太多。
雖然立海大在外的名聲可能早就已經無法補救了......
中原中也的心理承受能力相較來說是比較不錯的,三局的時間已經讓他逐漸適應了小春、裕次兩人那防不勝防的搞笑表演, 雖然依舊會為他們的表演感到驚訝,但不會再為此嚇到或失神導致接發球失誤。
穩住情緒的他恢複了原來的狀態,比分也在他平穩的發揮中慢慢追了上來。
四天寶寺看著場麵的主導權慢慢要回到立海大手中, 神色難免有些凝重。
白石插著腰, 歎了口氣:“真不愧是幸村看重的後輩,能夠在小春和裕次的搞笑為王表演中繃住心態,意誌力這一方麵真的是沒話說。”
“中原中也嗎?”教練渡邊修沉吟了片刻,說:“的確還算不錯的, 隻是三局的時間才穩住心態,還是有些太長了......說起來你覺得那個太宰治怎麼樣?”
麵對渡邊修這莫名其妙的詢問,白石有些疑惑,但還是說出了自己對太宰治的看法。
“太宰治,比賽到現在,他除了到自己發球局的時候揮動球拍發球,一直站在賽場邊緣,感覺就像是一個看客,有時候他的搭檔被小春和裕次的搞笑表演驚到的時候,他甚至還興致勃勃地看好戲,並且毫不避諱地表達自己的歡樂和喜悅。”
“他給人的感覺很奇怪,但是我又說不上來,隻是覺得這個人有些過於詭異了。最古怪的是,太宰治在賽場上這樣懈怠,幸村居然一言不發,似乎默認了他這種不可取的行為。就連向來一絲不苟的真田也隻是黑著臉,卻什麼都沒說。真田的情緒表現讓我們能夠了解到,太宰治的行為明顯不是他們授意的。”
“可話又說回來,要是太宰自作主張,幸村和真田為什麼一聲不吭?”
“這個小子的確是有些古怪。”渡邊修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說道:“你說的原因是一個,還有就是,這小子明明和那個中原是搭檔,偏偏卻在這種重要的比賽上激怒他。”
白石想了想,說:“好像確實偶爾他們兩個會吵架,但是次數並不多。”
“這無關次數多少。”渡邊修搖了搖頭,沉聲道:“你沒發現嗎?相較於小春和裕次,太宰一些行為更能激怒中原中也。中原中也之所以用了三局的時間才穩住心態,歸根結底就是這個叫做太宰的小子每次都會在中原即將接受小春和裕次的表演時說上一兩句話惹怒他。次數雖然不多,但是每次都在這種關鍵節點。本來中原中也適應搞笑表演的時間能夠縮短許多,卻生生被太宰治給拖延得分......”
“怎麼說呢?”渡邊修撓了撓頭,有些苦惱:“太宰治簡直就像是我們四天寶寺安排在他們之中的臥底。”
忍足謙也眼前一亮,激動地問:“哎?所以太宰君是我們四天寶寺安排在立海大的臥底嗎?”
“......”渡邊修歎了口氣:“怎麼可能啊!我怎麼可能有那麼大本事,在彆的學校安排臥底這種東西。咱們這是正經網球運動,又不是間諜片。”
忍足謙也:“啊?這樣嗎?好可惜哦。”
渡邊修:“......你那副失望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忍足謙也聳了聳肩:“沒什麼,還以為我們四天寶寺又要增加一項職業了呢?”
渡邊修:“......”
“臥底是不可能臥底的。可要不是臥底,這個叫做太宰治的學生為什麼總是給自己的隊友拖後腿呢?這對他有什麼好處呢?”白石有些不明白,好好的為什麼要給自己搭檔拉跨呢?
總不能真的是臥底吧?哈哈哈哈,太扯了!
財前光麵無表情地推測道:“有沒有可能,隻是單純覺得好玩。”
“......”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噗嗤笑出了聲。
“財前,你的這個理由簡直比他是臥底還有離譜好不好?”忍足謙也拍著財前光的肩膀,捧著肚子笑得眼淚都要飆出來了,“怎麼可能有人為了這麼扯淡的理由做出這麼扯淡的事?”
“的確,雖說好玩也可以作為一種可能性去考慮,不過這種可能的概率實在太低了,太宰治不可能這麼熊的。”白石麵帶微笑說道。
渡邊修直接否定:“不可能啦不可能!我寧願相信他是我遺落在角落的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