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而言之,有著白石這個非立海大成員、勉強還能算作是立海大敵人的證明,裁判心裡哪怕對這所謂的“訓練方式”有再多疑惑也沒有多說什麼。
再加上挨打的和被挨打的都一致口徑,他這個局外人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至於立海大的其他人,對事實的真相心知肚明。包括普通社員在內,平時就見識過太宰治挨揍的情景,也都習以為常了。此刻對於幸村睜眼說瞎話,一個個沒有吭聲,全都三緘其口。
原本好好的比賽搞到最後弄成這個局麵。
本來對於立海大而言首局勝利可謂是開門紅,聲援一定會更加賣力。
偏偏太宰治和中也這麼一打岔,搞得他們情緒都不連貫了,所有人都呆若木雞地看完了全程,最後在心裡還特彆敬佩地給兩人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一個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打人,一個明知對方不耐煩還挑釁,兩個可真是人才。
最厲害的還是他們部長,不光從容不迫地把這件事糊弄了過去,還和四天寶寺的部長談攏了一場交流賽。
不愧是他們立海大的部長兼教練,業務能力就是強!
大家心裡麵的思緒百轉千回,雙打一的比賽也開始了。
【財前光、忍足謙也VS仁王雅治,柳生比呂士】
財前光和忍足謙也是四天寶寺重點培養的一年級,能夠出現在全國大賽半決賽的比賽中,足以看出渡邊修對他們二人的重視。
柳蓮二翻著自己的筆記本,找到了四天寶寺的信息欄裡。
“財前、忍足,這兩個一年級在之前的比賽中也有出場,他們在比賽當中的表現還算不錯。”
頓了頓,他又補充:“可惜比我們的一年級還是差遠了。”
“我懷疑軍師是在炫耀,但我沒有證據。”久仁托著腮,聽到來自前輩隱晦的認同喜上眉梢。
哪個後輩不希望自己的能力被前輩們認可呢?
可能也就他們立海大的後輩有這待遇了。看看他們兄弟學校冰帝,跡部景吾往上那幾屆那些個前輩一個個不給臉色看就很不錯了,要誇讚?不貶低你就是人家脾性好了!
“我倒是能夠理解柳。”毛利壽三郎不知道從哪裡躥了出來,語重心長地說:“想當初,這幾個小屁孩打贏了前輩們奪權那會兒,那些被奪權的前輩碰到其他學校的同齡人也會暗戳戳的炫耀。雖然其他學校那些家夥對他們被奪權還喜滋滋的模樣很不恥。”
久仁:“......”
合著這也有傳承?
“那前輩你呢?有前輩以你為榮嗎?”久仁隨口問道。
毛利:“......”
久久沒有得到答案,久仁看向這位紅毛前輩,就見他一臉心虛地撓著臉,眼神四處遊移,似乎是在想怎麼忽悠人。
“前輩!”久仁沒好氣地叫了他一聲。
“彆叫了。”剛剛收拾好的太宰治湊過來,意味深長地看了毛利壽三郎一眼,意味深長地說:“我覺得以毛利前輩的逃訓程度而言,前輩們不以他為恥就很不錯了,以他為榮就彆想了。”
毛利:“......”
猜,猜對了。
久仁一看毛利那副不可思議的嘴臉,忍不住嘴角一抽。
居然是真的嗎?
攤上這麼個後輩,真不知道那些前輩該有多深的陰影,應該會有一些怨念吧。
“真可憐啊!”久仁心裡麵一陣惋惜,忍不住說出了心聲。
毛利:???
不是,小子,你說清楚,誰可憐了?
“不隻是毛利前輩的前輩可憐,毛利前輩的後輩,也就是幸村前輩他們,不也同樣可憐嗎?攤上這麼個沒有責任心的前輩,該有多憋屈啊。”太宰治無比誇張地歎息一聲,臉上滿是對三巨頭的同情和憐憫。
三巨頭:“......”
他們聽到了,倒也不必如此。
“太宰治,你好意思說我?你跟我半斤八兩,有什麼資格嘲笑我?”毛利壽三郎插著腰,麵色不善地看著他。
太宰治想了想,很認真地說:“前輩你是讓前輩、同輩和後輩都操心,我覺得我可以做到隻讓前輩和同輩操心的。”
他覺得他們這一輩可以做到不被人篡位。
毛利:“......所以呢?”
太宰治:“咱倆還是有區彆的。”
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