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夏目本人並沒有什麼意見。
左右他暑假期間也沒什麼事情,和同學們的關係也沒有幾個關係特彆好的,大部分都是不冷不熱的,倒不如來這裡和大家一切訓練,反倒是熱熱鬨鬨。
而且這裡的前輩都對他很好,他也很喜歡這裡的氛圍。
剛剛回家,工藤景仁就接到了來自棋院的電話。
電話內容大致是,中日韓三國棋院在商討過後準備進行一場青少年圍棋交流賽,年齡限定在18歲以內,地點就定在日本東京的某家酒店。
棋院希望工藤景仁能夠出場本次交流賽,無需參加選拔賽,直接作為種子選手擔任主將。
比賽時間就在三天之後,為期三天的比賽。
距離全國大賽總決賽還有一周的準備時間,時間上倒是相當充裕,不會起衝突。
工藤景仁想了想,還是點頭應下了。
久仁聽到他答應了對方的請求還有些奇怪。
“你平時不是不喜歡參加這些交流賽之類的嗎?”
一般來說除了升段賽和世界級的賽事或是一些頭銜賽,景仁基本不會參加其他比賽。
像是這種隻會我試探你、你試探我,還不一定拿出全力來應付的交流賽,他更是看都不會看。
“哦,最近被壓榨得太狠了,正好換個方式放鬆一下。”工藤景仁麵無表情地說道。
久仁:???
你不對勁!
然後就見景仁又撥通了幸村的號碼,用這個彆人送上門來的名正言順的請假理由理直氣壯地從幸村那拿到了三天的假期。
甚至幸村還特彆貼心的詢問他需不需要一些時間做些賽前練習和準備。
對此,深感網球訓練疲累隻想偷懶的工藤景仁卻之不恭,順便默默給幸村點了個大大的讚。
幸村知道景仁是職業棋手,再加上對方自從加入網球部以來實力一直很穩定地提升,屬於從來不會讓人操心的自律選手。所以對於他請假參加三國交流賽的事情,幸村很樂意支持。
景仁請假基本上也就沒費太多心力。
久仁:“......”
要不他也找人問問最近有沒有什麼合適的比賽讓他參加的?
心動不如行動,工藤久仁果然打電話一一問了過去。
隻可惜,要麼最近沒有比賽,要麼那些比賽時間就是和全國大賽起了衝突,總之就是不合適。
......合理的請假理由沒了。
工藤久仁一陣惋惜。
覺醒一見他這副態度就有些恨其不爭。
“說好的為了目標努力奮進呢?怎麼能夠試圖偷奸耍滑地偷懶呢?”覺醒痛心疾首地望著滿臉生無可戀的久仁。
久仁懶懶地抬了抬眼,有氣無力地說:“整天躲在陰涼處的家夥沒資格教訓我。更何況,我隻是想要稍微放鬆休息一下,並沒有說要放棄目標,這完全是兩個概念好嗎?而且我想要放鬆休息,卻並沒有像毛利和太宰那樣逃訓,我還在試圖找一個合理的放鬆時機,沒有違反任何規矩。這就像是我生病之後請假,請假理由非常合理。我有錯嗎?”
覺醒被他這幾句話問的有些頭暈。
他從頭到尾將久仁的話細細理了理,好像......真的沒有錯?
覺醒有些迷茫,有些困惑。
為什麼他總感覺好像哪裡不太對?
但既然對方的目標沒有動搖,那應該就是自己的不對......吧?
久仁忽略了覺醒的自我懷疑,隨後滿懷幽怨地看向了景仁,可憐兮兮地和夏目說道:“貴誌,你景仁哥拋下了我們,要自己去快活了。隻可憐我們兩個要在毒辣的太陽下麵揮灑汗水,他卻可以在美妙的空調房裡愜意打譜。啊,天道,你為何如此不公?”
“......貓咪老師,久仁哥是被妖怪附身了嗎?”夏目低頭,真心實意地詢問懷裡的貓咪。
貓咪老師連眼都沒掙開,隨意甩了兩下尾巴,懶洋洋地說道:“不,他可能需要你們的精神科醫生。”
久仁:“......”
貴誌,你變了,你不再是曾經那個純良的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