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天也沒有其他事情了, 咱們可以一起去啊。”
提到去看圍棋交流賽,幸村就摩拳擦掌、躍躍欲試,隱隱帶著幾分興奮。
也不知道他一個打網球的對圍棋有這麼高的興致是為了什麼。
“就算部長您這麼說,可是去看比賽是需要通行證的。”久仁無奈地攤了攤手, 對此表示無能為力“景仁之前倒是給了我和貴誌一人一張通行證, 但是兩張通行證沒辦法帶著我們這麼多人都去比賽的酒店。”
“這樣啊”幸村低聲呢喃, 神情稍稍有一點點失落, 這失落一閃而逝, 臉上當即又恢複了一貫輕描淡寫的微笑,似乎剛剛落寞的神色是大家出現的錯覺。
“那就算了。”幸村倒是很看得開,倒也沒有特彆失望。
想去看比賽也隻是他一時心血來潮的想法,單純地想去湊個熱鬨, 看看從沒接觸過的圍棋賽,長長見識。他又不懂圍棋, 即便不能去觀賽對他也沒有太大關係。
久仁不忍心看到幸村臉上出現絲毫沮喪的表情, 哪怕剛剛轉瞬即逝,幾乎沒有讓人察覺到。
然而他也確實沒有其他辦法,更不能和正在比賽的景仁通話讓他幫忙, 即便打通了景仁的電話, 對麵也未必是景仁本人。
幸村見久仁一臉沉思,似乎很是鄭重地思考著解決的辦法, 不由莞爾一笑。
“好啦, 我就是隨口一說。比賽地點在東京,我們在神奈川, 雖然坐新乾線的話很快就能到, 但是明天我們就要比賽了, 要為明天的決賽養精蓄銳, 今天就不折騰了。”
久仁愣了愣,不免呼出一口氣,緊張的思維也在這一瞬間放鬆了下來。
幸村拍了拍手,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他笑著朝向所有人,宣布“行了,明天比賽的人注意回去再仔細看一看冰帝的資料,如果各位沒有其他的想法的話,我們就先解散吧。”
會議室的門從裡麵打開,正趴著窗戶無聊欣賞著風景的夏目聽到聲音,當即轉過頭來。
“呦,貴誌。”太宰朝著他打了個招呼。
夏目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太宰治,微微頷首“太宰前輩。”
“貴誌,下午有沒有時間啊?”太宰治一把攬住了夏目的肩膀,笑得特彆純良無害“有沒有興趣去我家逛逛?順便帶著你這隻貓妖。”
太宰治說著,直接捏住了貓咪柔軟的後頸,一把拎了起來。
貓咪老師當即炸毛“喂,什麼貓妖,我才不是那種普通的妖怪呢!我可是斑,斑知不知道!”
太宰一臉隨意地擺擺手“哎呦,無所謂了,反正是妖怪就對了,都一樣啦。”
“怎麼可能一樣!”貓咪老師四條腿蹬在空氣中,氣得不顧形象地怒吼。
多虧其他人都走光了,這條走廊上除了立海大幾個知曉內情的正選,沒有其他人。
否則一隻貓口吐人言,還懂得發泄情緒,真的足夠聳人聽聞的。
太宰無視滿臉憤怒的貓咪老師,笑眯眯地看向夏目“所以,貴誌,要不要去我家玩?”
被接二連三追問的夏目有些不知所措。
“他才不會跟你去。”剛剛出來的久仁聽到太宰的話,不由得皺了皺眉,滿臉凝重地製止了太宰的行徑。
手足無措的夏目見到久仁,立刻安下心來。
他喚了一聲“久仁哥。”
久仁將夏目護在身後,滿臉防備地看著麵前的太宰“太宰,你們家那什麼情況,你自己也知道,就不要隨便邀請同學去了吧。”
他並不是有意針對太宰,而是黑手黨那種地方,普通的國中生實在不方便上門拜訪。
就連他偶爾去的那幾次都感覺發怵,更何況是夏目這種單純溫和的小學生。
“他一天不禍害人心裡就不痛快。”中也冷笑著走了過來,語氣不善地說道“想想毛利前輩,都快被他給搞得神經衰弱了。”
久仁回憶起今天毛利在早訓完後蔫蔫的神色,不由打了個寒顫。
論對人心的破壞力,太宰治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就連仁王前輩都要稍遜一籌。
“說起來,你無緣無故邀請貴誌做什麼?以前也沒見你邀請過其他人啊?”中也眯了眯眼,發現了事情的盲點。
“對哦。”久仁當即恍然大悟,滿臉戒備地看著太宰治,將夏目護得更嚴實了。
他滿臉懷疑地打量著太宰“你是不是在打什麼壞主意?”
太宰這麼多年來,甚至連他都沒有主動邀請過。除非是有什麼事情,才會打電話跟他說一聲,讓他自己決定來不來。今天這麼反常地邀請夏目上門做客,隻怕是來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