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柯南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樣, 久仁不由得感歎道:“曾經的我也像你這般天真。”
“啊?”對於久仁莫名其妙的抒懷,柯南不明所以。
“球會發光什麼的,格局還是小了。”久仁晃了晃手指, 一臉高深莫測地說:“你見過打球能打出火的嗎?你見過打球能讓對手失去五感的嗎?你見過打球還能變身成彆人的嗎?你沒有!你要是見過就不會說出如此天真的言論了。”
“什麼?”柯南覺得要麼是自己耳朵出錯了,要麼就是這個弟弟腦子出了問題。
什麼打球能打出火、滅人五感還有變身成彆人,正經科□□動類的漫畫都不敢畫這麼離譜好嗎?那都得是魔法網球了。
反倒是脅田兼則聽了這話心中升起了一些興趣。
“這是你們同學打球的招式嗎?”脅田兼則猜測道。
久仁點點頭:“是啊。”
得到久仁的肯定後,脅田兼則的興趣更濃了。
“你們是明天比賽對嗎?我可以去看嗎?剛好也想見識見識。聽上去真的很神奇啊。”
“可以。”久仁無所謂地點點頭。
柯南這個案件製造儀都能去,人家這個本本分分的壽司店廚師去的話也不會造成什麼影響,他自然是十分歡迎的。
柯南卻是一瞬間變得警惕了起來。
脅田兼則極有可能是朗姆本人,他對於去觀看比賽表現得如此興致勃勃,很難不讓人心生戒備, 懷疑他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圖謀。
他要不是朗姆還好, 要是的話......
柯南不敢想象對方是懷揣著怎樣的目的意圖前往這個國中生的網球比賽現場的。
在用完午餐以後,一群人湊在一起又簡單聊了兩句緩了緩剛剛吃完飯的疲勞, 接著久仁三人就起身告辭了。
離開的時候久仁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 很明顯還在為明天的事情發愁。
三人並沒有在東京多加逗留,一同乘坐電車回了神奈川。
......
全國大賽決賽的場地和半決賽一樣,依舊在東京都立體育館舉行。
立海大等人到達地點的時候, 體育館內外已經人滿為患, 相較於一周前決賽時的觀眾人數,今天這場比賽在大眾麵前的熱度顯然更高, 吸引力也更驚人。
有許多身上戴著記者證的人湧入會場,就連體育電視台的記者也都來到了會場, 站在大門外舉著話筒對著攝影機正在介紹一些關於今天比賽的基礎情況。
不止如此, 電視台的體育頻道還針對今天的比賽進行直播,並且同步一部分電視台進行聯播,除卻東京電視台, 就連NHK都專門過來記者進行采訪,這在從前是從未有過的事情。
一般而言都是進行錄播,直播的次數寥寥無幾,聯播更是前所未有,並不會在社會上引起太大熱度,最多就是在小學、國中和高中這些群體裡麵稍微出名罷了。
這仿佛是一個未知的信號,預示著網球在日本的未來,它的受眾程度或許也會隨之水漲船高。
幸村帶領著隊伍從車上下來,一眼就看到了電視台的轉播車。
記者餘光瞟到了立海大的隊伍中,當即眼前一亮。
他邊快步走去邊熟練地麵對走動中攝像機的鏡頭,語速極快又極穩地說道:“我們已經看到了立海大附屬中學的選手,現在我們就過去,讓我們把鏡頭轉向他們。”
“不好意思,能夠打擾你們幾分鐘嗎?”記者客氣地叫停他們,十分禮貌地詢問對方的意見。問話沒有逼迫感,臉上的微笑恰到好處,讓人感覺非常舒服。
在做出這種請求問話時,直視作為領頭人幸村的眼睛也是他作為記者必備的修養和禮貌。
“希望我們不會聊得太久,要是因為遲到導致錯過冠軍,我可是會找您負責的。”幸村半開玩笑地回答道。
“哈哈,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倒真的很樂意負責呢。”記者是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女生,她捂著臉,有些害羞地說:“說起來,被這麼好看的少年注視著說這種話,感覺真的很不好意思呢。你要是需要的話,我真的可以對你負責的。”
幸村臉上的笑容一僵:“......”
突然感覺自己被調戲了。
作為一名隻專注搞網球的運動少年,人生第一次被人用如此直白露骨的話調戲。這和被送情書還不同,這樣直白的表達方式和毫不隱晦的調戲,簡直讓人無地自容。
立海大其他人難得見到幸村出醜,一個個都忍著笑,死死地憋住聲音,生怕吸引了幸村的目光,成為第一個出頭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