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心實意地感慨道。
景仁:“......”
夏目:???
夏目一臉迷茫地看著滿臉真誠的久仁哥,他覺得可能是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否則怎麼會聽到這麼離譜的事情?
幸村前輩和單純......這個名字和這個詞彙有什麼關聯嗎?
善良倒是善良,隻是善良裡麵還帶著點兒腹黑是真的。
懷著滿腔困惑,夏目拽了拽旁邊景仁的袖子,小聲問道:“景仁哥,久仁哥是在說反話嗎?”
他覺得工藤久仁和幸村精市相處了這麼久了,不可能不了解這位前輩的性格,那就隻可能是工藤久仁在說反話,或者以此作為調侃。
工藤景仁:!!!
連貴誌這個孩子都看出了幸村的真正麵目,這愈發顯得久仁的腦殘和在識人方麵的無能。
這就是傳說中的腦殘粉啊,看自己的偶像都帶著八百層濾鏡,怕是眼中的景象全是彩虹色的,還發著神聖的聖光那種。
嘶......想象就不寒而栗啊!
果然,真正有問題的隻有久仁自己。
“久啊,我覺得,有時候放下濾鏡看人還是很不錯的。”景仁拍了拍自家兄長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規勸道。
出於人道主義,尤其這個腦殘還是自己的親哥哥,景仁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得提醒兩句,有沒有用先兩說,起碼不能任由對方就這麼在無知和混沌中沉淪下去。
久仁:???
“啥玩意兒?”久仁一臉懵逼,沒聽懂景仁的意思。
景仁抿了抿唇,他不能直接把真相道破,這樣對方肯定不信,說不定還會獲得一定程度上的反撲,萬一他也被洗腦成腦殘就不好了。
“沒什麼。”景仁搖了搖頭,又說:“你晚上睡不著的時候自己好好想想,希望你能通過自己的努力獲得真正的覺悟。”
久仁:???
更不明所以了。
怎麼說話神神叨叨的?發生了什麼?魔怔了?
景仁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加停留,他不欲多說,詢問另一件事情。
“對了,柯南那邊怎麼樣了?案子有進展了嗎?”
他總覺得那位安室先生出現在這裡不是偶然。
不論是出於安室透在組織的身份還是公安警察這一層身份,他都不會平白無故出現在任何一個地方。
總感覺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目的。
就是不知道今天這樁案子和他們的事情是否有什麼關係。
久仁搖了搖頭,他剛剛才問了柯南這些情況。
“聽柯南說,除了森下靜華,還有另外兩名嫌疑人。目前案件有一點兒頭緒了,但是具體誰是凶手他還不確定,他還在找證據。他給我簡單講了一下現場情況......”
死者追木三郎,是一名無業遊民,平時還會在一些老舊城區專門堵人進行敲詐勒索,當然,是專門挑那種老弱婦孺之類的,典型的欺軟怕硬的小混混,在當地的片區多次掛號。
嫌疑人有三人,田中博、機悠以及森下靜華。
除了森下靜華外,其餘兩人都是男人。
田中博是一名普通的白領,案底乾乾淨淨,是個老老實實的本分人。值得一提的是,田中博和死者在一個片區。
之所以把他列為嫌疑人,是因為他也有著作案動機。
據田中博本人所描述,他在下班抄小路的時候被追木三郎敲詐勒索。可能是因為田中博本身瘦小的緣故,所以身體稍顯壯碩的追木三郎才會毫無畏懼。
田中博本身也是一個怯懦的人,不願意惹事,給了點兒錢打發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後來抄小路的時候又接連被攔了幾次路,他就不再圖省事了。
機悠和追木三郎同為小混混。
不同的是,追木三郎稍微混出點兒名頭,有時候跟著放貸的去要債。機悠因為手頭缺錢,也借了高利貸,因為一時還不上,沒少被追木三郎帶人上門混揍。
很多時候追木三郎都是以暴力的手段故意發泄心中的欲望,下手的時候特彆狠。最嚴重的一次,差點兒把機悠給打死。